玉佩乃宫里母后给的宝贝,也是孟家娘亲对她的一片最真挚的爱。
打出生就戴在身上,岂能让这个刀疤鬼给抢了去。心中大怒,拼尽全身力气叫道:
“这是我的玉佩,还给我,你这个贼子,见财起意。”
“什么?敢骂小爷是贼,”小卒气得跳脚,手里扬着小叠那条青龙鞭大骂。
“小贱人,拿了你的玉佩又如何?”说着唰的一鞭子照着伤处狠狠地抽了下去。
随着鞭子如毒蛇般地舔舐而来,好像那条胳膊生生地被折断,痛得心脏骤然停跳了两拍。
她紧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受着,唇破溢出的腥甜味弥漫口腔。
“哟!有骨气,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又甩了两鞭子,连连点头:“嗯嗯,不错,这个鞭子不错,好使得很,就归老子啦!”
“哎呀,我说刀疤鬼,别打死了,待会儿不好交差。”
另一满脸痘痘的小卒终是看不过去。
“放心吧!这丫头嘴硬得很,嘴硬的人不容易死。”
刀疤鬼一手甩着鞭子,一手抛玩着玉佩,翻着白眼扫视着室内一众。
“大家别瞅我,换了银子都有份。”
又睃了眼小叠,浑不在意道:“哼,暂且就饶了你,等我们官爷过来,有你好受的。”
又指着那些刑具:“都瞧清楚了,全是些吃肉的家伙,别怪小爷我没提醒你啊!”
小叠痛得浑身麻木,已经奄奄一息,脑袋昏昏沉沉,视觉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似飘在半空。
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双眼不受控制地慢慢阖上。
此时西穆皇的营帐外,挺枪持刀的护卫把守了一层又一层。
戒备森严,威风凛凛地筑起铜墙铁壁,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
有军官在大声训话:“各位将士要提高警惕,抓了他们的人,小心来劫营,注意保护好陛下和娘娘的安全。”
宽大的营帐内,地上铺着猩红毡毯,两旁长几上搭着大红锦缎,上面摆有水果茶点。
正墙上挂着人多高的地图,前面一张龙书案,置有文房四宝等物。
两侧靠壁兵器架上,摆满了刀、枪、剑、戟、长弓羽箭。
帝和后坐在龙书案前,精神不济,气色欠佳,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两名近前侍卫殷勤侍候在旁。
桑举国师正在全力诊病,这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儿。
原为灵谷山外的隐士,整日以拾掇各种草药怡然自乐,附近村民称其为桑神医。
后来东阳业在西番自立为帝,花了不少心思才请出这么一位高人。
国师一番望闻问切:体虚乏力,浑身酸痛,恶寒打战,喉如刀割,确实是风寒的症状。
只是太巧了,身强力壮的皇帝和皇后怎么会同时感染风寒?
又听闻军中混入奸细,大家都隐隐有些担忧,帝和后也非常紧张。
国师暂时只能照着风寒的病症开药方子,这时接二连三有人来报:
“陆续出现大量疑似感染风寒症状的将士。”
怎么一夜之间那么多人感染风寒?此事定不简单。
西穆皇正在愁眉不展之际,又一小校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