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熊的咆哮声在酒馆内回荡,吓得原本热闹的酒客们纷纷噤声,胆怯地缩在角落里,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
孙二娘闻声从后厨快步走出,柳眉倒竖,厉声问道:“铁熊,你又想干什么?我的酒馆不欢迎你!”
铁熊冷笑一声,指着葛羽说道:“孙二娘,你别护着他!这小子偷了你的钱,今天我要替你讨回公道!”
葛羽眉头一皱,他根本就没偷过酒馆的钱,这分明是铁熊的诬陷。
他正要开口辩解,却见从铁熊身后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人哭丧着脸对孙二娘说道:“孙老板,我亲眼看到这小子从你的钱箱里偷钱!他一定是看你这几天生意好,起了贪念!”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道:“没错!我也看到了!这小子手脚不干净,你可得小心点!”
这几个人都是小镇上的地痞流氓,平日里就受铁熊的指使,如今自然要帮他作伪证。
孙二娘虽然信任葛羽,但面对几人的指证,也不禁有些动摇。
她看向葛羽,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葛羽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孙老板,我绝对没有偷钱!他们都是铁熊找来的,故意陷害我!”
“哼!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铁熊从其中一个地痞手中接过一个钱袋,正是酒馆用来装钱的,“这里面的钱就是证据!”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身穿官服的捕快走了进来。
他正是镇上的捕头李大壮,平日里也没少收铁熊的好处。
“怎么回事?是谁报的案?”李大壮明知故问道。
铁熊立刻迎了上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并将钱袋交给了李大壮。
李大壮掂了掂钱袋,又看了看葛羽,冷声说道:“小子,你可认罪?”
葛羽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设计了。
他环顾四周,酒客们都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就连孙二娘的脸上也露出了犹豫之色。
“我没有偷钱!这是诬陷!”葛羽再次强调,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李大壮厉声喝道,“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两名捕快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葛羽押了起来。
葛羽挣扎着,想要解释,却根本没有人听他说话。
“等一下!”
一个憨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人群分开,赵大牛挤了进来,他面色焦急,额头上渗着汗珠。
他看了看被押着的葛羽,又看了看铁熊和李大壮,吞吞吐吐地说道……
赵大牛看了看被押着的葛羽,又看了看铁熊和李大壮,吞吞吐吐地说道:“李捕头,铁熊,葛羽他……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他昨天还帮我……”
“你给我闭嘴!”铁熊粗暴地打断了他,“赵大牛,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别给自己找麻烦!”
赵大牛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葛羽心中感激,他知道赵大牛胆小,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实属难得。
看到赵大牛被吓得不敢言语,葛羽心中燃起一丝怒火,他猛地抬起头,直视李大壮的眼睛,沉声说道:“李捕头,你说人赃并获,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钱袋是我的?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钱就是从酒馆的钱箱里拿的?”
李大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葛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问题。
铁熊也有些心虚,他只是想给葛羽一个教训,并没有想太多细节。
葛羽看到两人的反应,心中更加笃定,他继续说道:“这钱袋样式普通,镇上很多人都用,怎么能证明是我的?而且,我今天刚到酒馆,还没来得及去过柜台,更不可能接触到钱箱,怎么可能偷钱呢?”
李大壮仔细一想,葛羽说的确实有道理。
他看了看铁熊,又看了看那几个地痞,问道:“你们谁能证明这钱就是从酒馆的钱箱里拿的?”
那几个地痞支支吾吾,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葛羽见状,心中冷笑,他指着其中一人说道:“我记得你,你叫二狗,你欠了赌坊不少钱,是不是铁熊给了你好处,让你来诬陷我?”
二狗脸色一变,不敢与葛羽对视。
铁熊见状,连忙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二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