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蝎扛了几天,身上被腐蚀的伤就好了,不过依旧是斑斑点点的,估计一时半会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
就它这样,要是化成人形,估计就是那种满身胎记或伤疤样子。
不过白蝎的抗腐蚀性增强了,她还挺高兴。
白茯苓见了,只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一主一兽一个德行,全是那种为了点修为能力肯吃苦受罪的人。
她就不一样了,至少为了修炼吃苦受罪这事白茯苓就做不来,她可怕疼了,还怕丑。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做不来,她的灵宠竟然偷偷做了。
俩吃货为了那口酒,趁着白茯苓打坐,就偷偷溜出来找白蝎去了。
它们一上来就盯着白蝎钳子里的金水葫芦流口水,白蝎倒是大方,俩小家伙要,它就给。
她的想法很简单,要炼化大家就一起炼化,要腐蚀大家也一起挨,顺便还能比比谁炼化的快,谁的抗腐蚀性强。
俩小家伙不知道白蝎的心思呀,心心念念喝美酒呢,没想到喝到嘴里的却是惩罚之雨。
这玩意堪比硫酸,威力却比硫酸更厉害。
金竹鱼当场就被腐蚀的哑了嗓子,不停的张嘴却愣是打不出声音来,它疼的在地上扑腾,身上的鳞片被腐蚀的掉了七七八八。
雪灵鼠就直接冒烟了,身上的毛都秃了,皮肉也被腐蚀的血肉模糊,焦臭无比。
白茯苓还在打坐,就挨了青禾一脚,青禾凉凉的说道,“再不起来看看你养的俩蠢货,就能给它们收尸了。”
白茯苓本来挨了一脚,摔了个屁墩,挺不爽的,可一听青禾这话,脑海中思绪万千。
俩蠢货?收尸。
白茯苓瞬间想到了金竹鱼和雪灵鼠,不为别的,主要是青禾看不上它俩,不止一次的骂他们又蠢又废,当然,她这个主人也没能幸免,每次也要被拉出来鞭尸。
但这次怎么就扯到收尸上了?
白茯苓一下子就想到金水葫芦,这俩小家伙不是还当那里头是酒,眼巴巴的朝白蝎讨要吧。
白茯苓都不用打开储物袋查看,就确定了,所以她二话没说就朝着白凤之所在的方向而去。
因为白凤之的白蝎也要用腐蚀之雨,所以她也加入了收集雨水的队伍。
白茯苓还没找到白凤之,就找到了白蝎。
白蝎这会被腐蚀之雨折磨的不轻,在林中不停刨地穴,以此来转移和发泄身上的疼痛。
黄土堆积的簌簌声,成功的引起了白茯苓的注意。
“蝎王。”白茯苓看了看地上的土堆,和刚刨出来的地穴,试探着叫了起来。
不一会白蝎就从地穴里爬出来了,它此刻被腐蚀的更狠了,身上的盔甲趋于灰色、褐色、黑色之间,看不出半点曾经的白色。
要不是它的钳子上还夹着金水葫芦,白茯苓真要以为自己认错了。
短短几天都发生了什么呀,好好的白蝎怎么变得灰不溜秋了。
白茯苓没跟它废话,而是直接问俩小家伙。
“金竹鱼和雪灵鼠是不是来找你讨要这玩意了!你是不是给他们了?”白茯苓指了指它钳子里的葫芦。
白蝎虽然痛苦不已,但依旧扬了扬钳子,以作回答。
白茯苓看着白蝎的钳子像是在点头,眉宇间已染上了几分焦急。
这俩倒霉玩意,她都把它们拎回来一次了,它们俩怎么还上赶着找死。
白茯苓心里着急,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问白蝎,“那它们现在在哪?”
白蝎静了静,似是在听动静,大概两秒之后,它用钳子给白茯苓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