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跑了三分钟左右,在地上看到了半死不活的金竹鱼和焦臭如碳的雪灵鼠。
金竹鱼疼的满地打滚,翻来覆去,身上的鱼鳞掉了个七七八八,本以为鳞片掉了里面是血肉模糊,可谁知里面却是黑黢黢的斑点,而黑色的斑点还在扩散。
金竹鱼给自己身上吐水,这水是岩洞里水潭里的水,有疗伤的作用,但洒在他身上却没什么用。
而雪灵鼠此刻已经成了焦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
白茯苓只觉得眼中的水汽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害得她都没办法看清东西了,她的手哆哆嗦嗦却不敢碰它们,生怕碰他们一下,他们就粉碎成渣。
“它们怎么了?”
青禾作为一个旁观者,给出了一个最中肯的评价,“贪吃。”
他这一副局外人的态度,让白茯苓更着急了。
她当然知道它们这样是因为贪吃,她想知道的是他们的情况呀!
可青禾明显是不待见她,连带着对她的灵宠也总是阴阳怪气的,但她也不能计较,毕竟现在还求着他呢。
白茯苓红着眼睛,问青禾道,“那现在怎么办,怎样救他们!”
好在青禾生气归生气,也不会真的不管他们。
青禾拍了拍她的储物袋,灵虫就从里头钻了出来,青禾朝地上的焦炭示意了一下,灵虫就吐着丝线,借着丝线一跳一荡的过去了。
白茯苓看到这一幕,连忙擦了擦眼泪。
难不成这灵虫能救他们?白茯苓脑子里闪过诸多猜测。
灵宠跳到雪灵鼠身上,钻进雪灵鼠体内,不停的啃食着它体内被腐蚀的经脉,啃着啃着就碰到了惩罚之雨,它也没客气,一口气全干了。
灵宠吃饱喝足后,从雪灵鼠的体内钻了出来。
白茯苓看了看地上的雪灵鼠,没看到什么变化,又看了看青禾。
青禾道,“给他扔药鼎里泡着。”
白茯苓立刻打开储物袋,取出药鼎,将雪灵鼠扔了进去。
雪灵鼠在药鼎里跑了一会后,胸口的起伏就明显了。
看来小命是保住了,白茯苓舒了一口气,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金竹鱼。
白茯苓见青禾没让灵宠帮忙的意思,一时间不太确定青禾的意思,试探着问道,“它也要给灵虫啃几下吗?”
青禾回答的干脆,“不用!它愿意被腐蚀就让它受着吧。”
白茯苓一听,鼻子就酸了,“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了?它们这么贪吃,不给他们吃点亏能长记性?反正又死不了,让它受着吧。”
青禾才不同情它们,要是他的灵宠这么蠢这么废,他早就杀了。
他才不养废物,但这是白茯苓养的,他就帮忙教训一下。
青禾其实就是故意的,他亲眼看着他们偷偷溜出来找白蝎讨要腐蚀之雨,它也没拦着,就是要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白茯苓本来挺气的,可听到他说金竹鱼不会死,又放心了不少,就是看着自己的灵宠受罪,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
“我要是把它也放药鼎里,它是不是也能好受点。”
“是,不过前提是你受得住。”
白茯苓没考虑青禾这话什么意思,听到金竹鱼在药鼎里会好受点后,就直接动手了。
谁知刚把金竹鱼拎起来,她就觉得手上火烧火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