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太过明显,玉娆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跟着玄凌的目光,一寸寸烧起来了似的,而甄玉嬛的心,也随着玄凌对甄玉娆的关注,慢慢沉了下去。
不叫玉娆在人前走动,给她画最模糊本来面目的妆容,还是挡不住么?
如果,玄凌有了第二个替身,那自己还有价值吗?
她不禁抬头去看玄凌的神色,谁知正看见玄凌略显尴尬地看向陵容的眼神。
陵容偏过头,并不回应他,却说:“陛下,先前祺贵嫔兴师动众闹到皇后娘娘这里,臣妾就已经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事情虚假不实,那她可是要受罚的,殿上诸位嫔妃也听清楚了。”
她面对玄凌,却又低着头,不肯看他,显然是为玄凌方才对着玉娆出神而介怀:“不知陛下如何处理呢?”
玄凌难得看见陵容使小性儿的样子,有几分稀奇,并不生气,他柔声道:“贵妃摄六宫事,你作主便是。”
陵容道:“如此看来,祺贵嫔所说,完全是无中生有。她口口声声拿臣妾指掌宫务一事做筏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许,她本就是冲着臣妾来的。”
“可是她一个人,如何联络宫外,还能将人接来,显然背后还有主使之人。”说到这里,陵容泣道:“陛下,臣妾知道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威信,才叫他们一个个胆大包天,竟拿皇嗣的事情作妖,害的陛下也跟着担心!”
“只是不知这背后主使之人是谁,若是不一起拿下,只怕后宫永无安宁之日!”
陵容说的真心实意,玄凌却已经忍不住去搀扶陵容起身了,贤妃端坐,目睹了一切,她沉声道:“贵妃娘娘所言不错,陛下,宫中是要紧紧规矩了,否则人人都能作乱!”
祺贵嫔听了,身子紧跟着抖了两下。
德妃有几分“心慈”,她对祺贵嫔柔声说:“不过,方才贵妃娘娘也说了,祺贵嫔自己一个人没这么大本事,总要有人帮她的,若是将此人供出,想必也能将功抵过。”
德话话音刚落,祺贵嫔就忍不住抬起了头,她前面正好是皇后,却在对上皇后目光的一瞬间,又转头看向了昌敏夫人。
宁仪夫人将她的动作全看在眼里,冷笑道:“德妃姐姐好仁慈的心肠,要妹妹说,就算将功抵过,也要供出真正的主使才是,否则随便咬出一个人,后宫不是要大乱?”
一直未曾开口的谦仪夫人,摩梭着手上的佛珠,念了声佛,才慢慢说:“妹妹不必着急,是真是假总会查得出,她若是牵出不相干的人,岂不也是连累了家族?”
宁仪夫人有几分不解,谦仪夫人下首的襄充容笑着解释道:“夫人,方才祺贵嫔用家族起誓了。”
宁仪夫人这才了悟似地点点头,“也是,她不顾忌自己,也要顾忌家族。”
祺贵嫔咬了咬嘴唇,她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只可惜,先前太过自信,竟然没有准备万一失败的说辞。
此刻,她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臣妾,臣妾,无人指使。臣妾,自己,鬼迷心窍,嫉妒贵妃娘娘命数好,既有皇子又有恩宠,还夺了皇后娘娘的宫权,呃不,还有宫权,臣妾想,想,不论甄才人私通的事情是真是假,总能给贵妃添堵,贵妃无能,陛下,自然就,就……”她就了半天,不能往皇后身上靠,就只能说,“就会给昌敏夫人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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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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