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娘娘入了宫,陛下天天进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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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光丰雨
林中众人没想到旁边有人,听了喊声,也不知是敌是友,便齐齐停下打斗,各自退了一步。
常遇春压根就没想到张兄弟会如此莽撞,心中大惊,想要阻拦已来不及。见石破天已经冲过去,他再继续藏下去也没有意义,便提起一口气,拿着刀也冲了出去,护在石破天的身边。
“阿弥陀佛。”围攻的众人里面,有个灰袍僧人站出来,“我少林昆仑各派正在追杀魔教妖人彭和尚,敢问来者……咦?”
他原本以为是什么高人出现,没想到却是个少年,看他跑过来也不像是有什么武功在身,而他身后跟着的虬髯大汉,脚步踉跄,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想必也许是附近的猎户,听了打斗声才赶来。
石破天当在白衣僧人面前,喊道:“你,你也是和尚,他也是和尚,怎么和尚打和尚呢?”
常遇春听那和尚说出“彭和尚”的名字,便已知道,张兄弟要帮的人,正是他明教里的大人物,明教“五散人”之一。但此刻他不便说出自己身份,见张兄弟开了口,便默默站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石破天刚说完,只听见对面有人叫了一声:“无忌?”他表情一愣,虽然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可“无忌”这两个字,他还是有印象的,眼见着对面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又问了一句,“你,你真是无忌?我是纪姑姑啊,还记得吗?”
“纪师妹,这小娃娃是谁?”身后另一个女子问道。
“是,是殷六侠的五师兄,张翠山的儿子。”
“什么?”一名长须道人诧异道,“他便是那天鹰教妖女殷素素的儿子?”
“拿下他,就能问出谢逊的下落!”另一个手持戒刀的灰袍僧人叫道。
“你是殷素素的儿子?”白衣僧人上前一步,摸了摸石破天的脑袋,“想不到我彭和尚,今日被白眉鹰王的外孙拔刀相助,哈哈哈,你敢替我出头,殷天正若是知道了,非得让我送他两坛好酒,再笑话我一场不可。好小子,从此以后,我明教五散人,便交了你这朋友!”
“我,我妈叫殷素素?”石破天一愣,他自小跟母亲在一起,却不知道母亲的名字,此时听对方说起,哪能分辨得出对方说的到底是谁?他只觉得这白衣僧人的话听上去不是坏人,心里便笃定了要站在这一边,绝不让对面的再欺负他了。
“你这小子,到底是不是那妖女的儿子?”长须道人怒道。
“各位朋友!”常遇春说道,“在下受武当掌门张真人所托,送张真人的徒孙张无忌去看病,途经此处,还请各位朋友行个方便。”
“你又是何人?”长须道人看了他一眼。
“在下不过是个路人,说出来道长也未必听过……”
常遇春还没说话,便被那道人打断:“路人?堂堂武当张三丰,怎么会将自己徒孙托付给一个路人?说不好,你也是这魔教中人,把张无忌给劫掳走了吧?”
“住口!你这厮,跟你好生说话,你却阴腔怪调,说便说了!”常遇春大怒,“我便是明教巨木旗旗下常遇春!与张真人约好,带张兄弟去蝴蝶谷给他看病!你不信,自己问张兄弟便是!”
“常遇春?”彭和尚见这人也是教中兄弟,不由得心中大喜。
一旁那灰袍僧人心中一凛,又见石破天毫不畏惧的模样,便起了疑心,心道:“莫不是故意搬出张三丰的名头,故意来吓唬我们?”他知道少林寺与武当素来不和,心里也不拿张无忌当回事,而且一行人好不容易才围住彭和尚,又怎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放虎归山?
当下喝道:“别的不说,你也是魔教中人,张三丰怎会将徒孙交给你?难道武当和魔教联合起来,要对付天下正派吗?哼,什么张无忌,明明是个狗杂种,一刀杀了又能怎的?”
“啊?你也认得我?”
石破天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好不容易听到了这个和尚说出的三个字来,心中大喜,连声叫道,
“对对对,我就是狗杂种!你怎么也认得我?”
灰袍僧人:“???”
常遇春:“……”
彭和尚大笑道:“有趣有趣,好兄弟,你是狗杂种,那我也是狗杂种,我们都是狗杂种!”
“啊?”石破天听他这么说,赶紧摇头,“你和常大哥不能是狗杂种,常大哥是驴养的,我才是狗杂种,你可以叫个别的名字?”
彭和尚连连点头:“好好好,那我就叫秃毛驴。”
他原本胸襟开阔,见识过人,平日为人洒脱不羁,再加上自己就是和尚,常被对手换作秃驴,此刻与石破天说玩笑话,倒也格外痛快。只是苦了常遇春,此刻重伤在身,硬撑着力气站在这里,一口硬气差点被两人戳破,恨不得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大笑一场。
“无忌!不可轻贱自己!”纪晓芙走出来,目光转向灰袍僧人,“师兄,我以峨眉声誉担保,这孩子的确是张真人的徒孙张无忌。”
“担保?”那道人笑道,“你凭什么为他担保?”
“纪师妹,我堂堂峨眉派的声誉,岂是你拿来给妖人杂种作保的?”一旁的丁敏君冷笑道,“虽说师父一直有意把衣钵传给你,可现在还没给你呢,你就拿来给外人作保?”
原来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对纪晓芙很是喜爱,一直有相授衣钵之意,丁敏君心怀嫉妒,才故意当众数落她。
“丁师姐,你为何这么说?”纪晓芙低声道,“峨眉武当颇有渊源,今日见了无忌,我自然要认他,难道为了谢逊的下落,我就可以任由别人杀了他么?若日后见了张真人,我该如何面对他?又如何面对殷六哥?”
“你还有脸提殷六侠?”丁敏君恶狠狠道,“今日你百般维护这小子,难道你忘了,是他爹自甘下贱,非要娶邪教妖女,哼,正邪本就水火不容,生出来的也是狗杂种!”
“你是在说我吗?”
石破天别的没听懂,却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只是前面说的什么,他有点听不明白,“你说我娘是邪教妖女,这个邪教妖女是什么意思?是夸我娘吗?”
“哼,原来是个傻子。”丁敏君冷笑一声,大声道,“没错,我是在夸你娘,她是邪教妖女,那可是下三滥的妖女!”
“你人真好,回头见了我娘,我一定告诉她。”
石破天开心起来,冲她深深一揖,诚恳说道,
“你也一样,也是下三滥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