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管这叫牧师?
- 上帝把白清风的门关上了,不知道他上面有人,迫不得已帮他把窗打开。误选牧师职业之后,白清风开启了一个不怎么正经的系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请用临时技能,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吸血鬼)的鲜血转换,将资本家好好抽吸血泵。】【你艾希我奶爸!请用临时技能,众星之子·索拉卡(奶妈)的星之灌注,为同伴展示自己作为牧师的奶量。让她说出,我艾希你奶爸。】.....系统虽然不正经,奖励的技能,配上他显得更
- 闵月生凡
到了山上,只见观外石阶上,站着高矮不同的几个身影。
最前头的,是一位身形高大、鹤发清风的老道,正笑盈盈地等着他们。
“太师父!”石破天冲过去,一下子扑在他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因为三个月前,在船上醒来的那一刻,太师父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关切,让他心里开始有了一丝像家人一般的牵挂。也许是他梦里常常苏醒,不知太师父的温存究竟是幻还是真。如今再次见到张三丰,就好像在风雨中飘零许多年的扁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心中或激动、或委屈、或开心、或期待,不足一一道也。
“好孩儿,好孩儿,终于回来了。”
时隔三个多月,张三丰再次见到石破天,终日的担忧消散一空,忍不住紧紧搂着他,欢喜得流下泪来,低声道,“太师父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他如今已过百岁,与七个弟子情同父子,却在两年前痛失翠山,消沉哀痛无人能知。两年来,为了治好无忌的寒毒,他想尽办法却仍无济于事,整个人日渐憔悴瘦削,黯然神伤,对翠山留下的唯一骨血,已经如同自己的亲孙儿般舍不得。
此刻见了无忌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面色红润,哪还有半分寒毒在身的迹象,张三丰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轻轻催动内力,便觉得一股雄厚的真气在石破天体内鼓荡回应,如浪涛般绵延不绝,张三丰心中惊喜莫名,赶紧问道:“好孩儿,快告诉太师父,你体内的寒毒,都让他那胡青牛祛除了?”
“嗯。”石破天点点头。他知道太师父问的是前几个月经常发作的浑身发冷的病,现在当然已经好了。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寒毒祛除主要是靠他体内的阴阳二气,胡青牛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他提供了助力而已。不过他内心纯朴,对胡青牛又尊敬有加,便是把全部功劳都算在牛大叔的身上,他心中自然也是一百个愿意的。
“真武帝君护佑,苍天护佑……”
见石破天点头,张三丰及诸位弟子又惊又喜,数目相对,泪光莹莹。张三丰忍不住感慨道,“想不到胡青牛的医术,竟如此惊世绝伦。更想不到我无忌孩儿的性命,竟是被魔教中人所救。世人皆谓其魔邪,可正邪两字,终究要好好写一写了。”
他原本胸襟就如这天地般开阔,向来不愿门下弟子以名门正派自居,把别人都看得低了。如今无忌孩儿寒毒祛尽,更是应了“善恶正邪一念之间”,不由得长叹一声。
石破天的目光落在周围几个人脸上。他们几位和二伯一样,看着都很陌生,却有着同样热切疼爱的目光,这样的目光与驴大哥、秃大哥、龟爷爷他们却又不同,是那种和太师父一样关切的温暖的感觉。石破天心里觉得又开心又委屈,“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师父,无忌回来就好,外面风大,咱们还是进屋里吧。”宋远桥低声劝道。
在他背后,一个乖巧的女孩,怯怯地露出脸来,看着兀自哭个不停的石破天,咬了下嘴唇,小心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拽住了石破天的衣角。
“好,好,好。”张三丰点点头,拍了拍石破天的后背,“好孩儿,咱们回屋吧。”
石破天也点点头,抬手擦了一下眼泪,突然看到一个比他矮了大半头的女孩,微笑地看着他,只是眼里,同样噙着晶莹的泪水。那目光里,同样充满了关切……和心疼。
“无忌哥哥,你,你还记得我吗?”小女孩怯生生地问道。
“你是……”眼前的面庞,和船上那个喂他鸡腿、给他手帕的女孩,浅浅重叠在了一起,“你是芷若妹妹?”
“无忌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周芷若惊喜道。
她依稀记得,三个月前和无忌哥哥分别的时候,自己还很懊恼,没有告诉无忌哥哥自己的名字。可现在,怎么他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你,你当时说了,芷若和老道爷,等你回来。”石破天见周芷若在场,也不好意思哭了。他记忆力很好,便把当时周芷若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周芷若心里像吃了蜂蜜一般,甜丝丝的,心道:“我说的话,无忌哥哥竟然都记得。”
她随张三丰回到武当,单独住在一间厢房里,平日里跟着道僮一起做早课、清扫庭院、收拾房间,有时也会在厨房里做些帮厨的事情。日子虽然过得也充实,但山上终归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难免会觉得孤单。
几位叔伯平日也不苟言笑,只有殷六叔更亲近些,偶尔会在山上摘几颗野果子,见到她时,塞到她的手里。夜里的时候,她时常会想起无忌哥哥,心里对他总是惦念,不知道他现在身上痛不痛,难过不难过,想着想着,便会沉沉地睡过去。
她年纪不过十岁,对石破天的思念自与那男女之情无关。
她与石破天年龄相差两岁。当日在船上,石破天受尽苦痛却坚毅无比的表情,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从小跟着身为船夫的父亲划渡船,闲来无事,父亲便会给她讲故事,那些故事中的英雄侠客,但凡每个少女听了,都会暗自幻想,如果将来也能遇见那般英雄就好了。于是见石破天那般坚忍,自然将他看作是少年英雄,心中说不出的仰慕喜欢。
其实张三丰带她回山,原本也是看她在船上悉心照顾无忌,想着有个这样的丫头陪在无忌身边日日照料,总比叔伯们要细心许多。只是一个女娃独自留在山上,总会不太方便,无忌的病也不知何时能治好,如若很久都回不来,便想个法子,将她送到峨眉山才好。峨眉派全是女子,周芷若这丫头又聪慧伶俐,想来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见了会喜欢,看在峨眉开派祖师的交情上,也断不会违了这个面子。
好在,无忌终于回来了。
好在,无忌哥哥终于回来了。
张三丰牵着石破天的手,周芷若拽着石破天的衣角,几个人走在前头。宋远桥和师弟们跟在身后,俞莲舟拍了拍殷梨亭的肩膀,师兄弟们看着殷梨亭满脸是泪,知道他看到无忌平安归来,心里开心,又想念起五哥来,各自心中叹息不语。
张三丰安排道僮伺候石破天梳洗漱沐,换过衣巾,再回到大厅时,已经洗去仆仆风尘,变成了一个清秀英俊的小道人。
张三丰疼爱地看着他,伸出双手,说道:“好孩儿,快过来,让太师父好好瞧一瞧。”
话刚说完,只听见外面似乎隐隐传来狗叫声。
“是阿黄!太师父,我去带阿黄给你瞧!”石破天眼睛一亮,叫道:“阿黄,我在这儿——”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了大厅。
“等等我,无忌哥哥!”周芷若跟在后面,也跑了出去。
若是换作别的孩子,在太师爷面前这般鲁莽大叫,宋远桥师兄弟早已出声提醒,注意礼数。可无忌才刚回山,众人又从未见他如此生龙活虎,憨直快乐,便相视大笑,两年多的担忧痛苦彻底一扫而空,再看师父,又是老泪纵横。宋远桥安慰道:“师父,无忌如今生龙活虎,五弟的血脉得以延续,咱们该当开心才是。”
“是啊师父。”殷梨亭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笑道,“咱们都不哭了,五哥在天之灵,定是想看您笑,不想看您哭。”
“大哥,六弟,师父是开心至极。”俞莲舟说道。
“好好好,不哭不哭。”张三丰长舒一口气,笑了起来,说道,“老天爷慈悲,翠山独生爱子,终能活下来,我心里高兴,心里高兴啊!”
——————————
(那个,嗯……我不太好意思给大家要推荐打赏月票什么的,如果有的话,就支持我一下哈,没有也没关系,你爱看我就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