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和尚做完陈杰安排的事后,一步三四级楼梯,跑上二楼。
他轻轻推开房门,没急着进,悄悄把光头伸了进去。
陈杰背对着他,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和尚眼睛转转,踮起脚弓着腰,一步步走了过去。
“呀!”
“哎呦!卧槽!”
陈杰吓得一激灵,吼道:“和尚,你他娘的有病是吧?”
和尚挨了骂,不仅没生气,反而笑成菊花似的,搂住陈杰的肩膀。
“嘿嘿嘿,俺哥,你偷摸干啥哩?”
“写东西!”
“啥东西?俺给你把把关。”
和尚说着拿起煤油灯,趴在案台上,装模作样的边看边点头。
“噫,中,中的很!”
“中什么中,你能看懂个六啊?”
“六俺不认得,但俺看你的洋字码,可写的不孬!”
“你看,还画了一个个小格子给洋字码住,看起来怪排场哩!”
“滚滚滚!”陈杰没好气的抢回煤油灯。
“长点心吧,别整天像个小孩一样,不是犯贱就是耍宝!”
“噫,你这人真不识逗!”
“好了,杰瑞绑好了吗?”
“绑好了,绑的血紧,俺这就给你带来。”
和尚说着跑出房间,冲楼下喊了声:“王朝马汉,带杰瑞升堂喽!”
陈杰无奈的叹口气,这和尚,what can i say?
不一会儿,文物兄弟便押着杰瑞进了房间。
从他满脸的淤青看,是没少挨打。
“先生,”杰瑞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我知道错了,我向上帝发誓!”
陈杰望着他长舒口气,摸出口袋的烟。
“哎,这位先生,”杰瑞被绑住动不了,只好求助和尚,“请帮我把口袋的火机掏出来!”
“不必了!”陈杰歪头,在小文那里点了火。
“杰瑞,我怎么没见过旅店的老板?”
“是我叔叔,先生。去年叔叔一家移居东部,把旅馆留给我打理!先生,你们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收钱!”
看来杰瑞真吓破了胆,陈杰问一句,他就把实情全托出。
“这么说,旅馆算是你叔叔留给你的财产喽?”
“可以这么说,先生!”
陈杰忽然变了脸,吼道:“那你挣旅馆的钱还不够,勾结什么波兰佬?”
“先生,”杰瑞满脸是泪,“我,我只不过想多挣点钱,把孩子送到东部,接受更好的教育,让他们长大做医生或律师,干份体面的工作……”
“好吧,”陈杰点点头,“杰瑞,念你有苦衷,我可以放过你。”
“哦,先生,您是个善良的人,上帝会赐福您!”
“别着急,我弄了一身血,现在想洗澡。昨晚那个娘们够带劲,你能喊来吗?”
一听有效劳示好的机会,杰瑞赶忙双膝做脚,跪地挪过来。
“能!珍妮的儿子,天天在外面等我,给他妈妈介绍搓澡客人!”
陈杰不禁皱着眉头。
这他妈什么世道,儿子在外面帮老妈接客?
“小文,别让他出门,让他把珍妮的儿子指给你看。”
“都出去吧,我想静静。”
手下们应了声,一个接一个的走出房间。
陈杰又伏在案上,继续动着笔。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响起阵敲门声。
“咚咚咚!”
“进!”
房门“吱呀”声被推开,可门口,却没有人影。
陈杰回头看了眼,一条裹着白袜的蜜大腿,正勾着洁白的足弓,来回蹭着门框。
“嗨,甜心!”
珍妮挥挥手跑进来,捧着陈杰的脸,狠狠亲了口。
“混蛋!你终于想起我了。怎么,今晚要跟我回家吗?”
“我可没有过夜费。”
珍妮给了他胸口一拳,“你可以先欠着!”
有了昨夜的亲昵,珍妮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甜心,杰瑞去哪了?”
“我把他绑了,塞在厨房的碗柜里。”
“什么?”
珍妮愣了下,脸上的浪笑全没了。
望着眼前微笑的男人,珍妮忽然有些怕。她眼珠转了转,就要从他腿上起身。
可两只大手,先一步按住她的翘臀。
陈杰用力捏着柔软,脸也贴了过去。
“宝贝,你想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