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罗:转生冰皇海波东,神清气爽
- 冰皇海波东被美杜莎女王重伤,修为封印,最终无法扛过去死了。死后,他重生到斗罗大陆,成为天斗城海家世袭唯一的独苗,父母死亡后,顺利继承了公爵之位,成为世上最年轻的公爵!....六岁觉醒武魂极致神冰,先天魂力二十级!并且觉醒来自前前世地球人的记忆,明白自己是一位重生两次的穿越者。....魂环的年份无法限制他技能的多少,魂环在他这里仅仅只是装饰品罢了。......“这个世界之巅有我海波东一席之地!”“
- 典火
鏖战过后,老山羊体力有些不济,猛灌了一瓶药剂后就去歇息了。
“师父误我,我的大道啊。”他幻想着自己挥手便召唤出无限武器的场面,后悔不已。
早知道,还是白兔。
可是老山羊也没见过比西摩更强悍的白兔权柄。
可以说,这几番激战,彻底打碎了他的偏见。
你能想象吗?
精于战斗的权柄,还是一位迈入灵门之人,竟然和初出茅庐的初光者打了个来回?
老山羊都要怀疑西摩是不是狡兔之窟的使徒了。
偏爱也不是这么偏爱啊。
他又看了一眼激动不已的尤大,不由有些了悟。
难道说,这就是尤大选择西摩的原因吗?
老山羊摸摸自己的手臂,悠悠叹息一声。
而西摩也难掩疲惫。
经过他的不断测验,西摩慢慢熟悉了白兔权柄。
也查明了一些限制。
首先还是要【触摸到物质本身】,其次最好【不要和拥有偶力的人进行对冲】。
老山羊初次落败时猝不及防被阴,之后再战时便谨慎起来。
面对直接开启灵门,变得铜浇铁铸,固若金汤的肉体,西摩竟有些无能为力。
偶力刚刚渗透,便被老山羊以少绞多,消灭一空。
不过,他也对西摩无可奈何。
只要不断游走,凭借变化进行消耗战,可能也会磨死老山羊。
西摩摸着手腕,打了个哈欠。
还有便是对【物质的塑形次数越多,便越发艰难】,以西摩估摸,转换手中斩剑的次数最好不要超越四次,不然会影响西摩的灵魂,导致他无法更好的战斗。
最后,尽可能使用小物体,【物质质量越高,转化速率便越慢】。
还是斩剑适合我啊,西摩暗暗感叹。像什么将地面瞬间转换这类事,虽然帅气,但还是越少用越好。
“那个存在与价值是这么用的吗?”尤大和西摩告别老山羊,一脸不可思议的询问西摩。
“叫它们【强征】与【暴敛】。”西摩纠正着尤大,“这样听起来帅多了。”
“这是好词吗?”尤大白眼一翻。
“某人的羡慕嫉妒之情快要溢于言表了。”
“我可是当代最强!主教!门徒中的门徒!我嫉妒个什么?嗯?”尤大干脆直接拿白眼看人,又觉得情绪不到位,干脆拿鼻孔盯着西摩猛瞧。
“说起来也是,要知道,你可是三重伟大的登阶者,这可是号称全能之阶啊。”西摩调侃着,“是比我这个小小的白兔之道要强。”
虽然教士总是这么高谈阔论,赞美主的一切,但在所谓的超凡者的圈子中,却把它当作一种谬论来看。
“全能是一种荒谬。”
很多人这样说。
“因为荒谬,所以我们相信只有主才能办到。”虔诚者们选择这样回答。
“三重伟大也只是三大权柄,其中也只有【哲人】被称之为全能。而【祭司】与【君王】们各有各的本事。”尤大苦涩的笑。他伸出手触碰地面,轻声道,“存在。”
光芒闪烁中,泥土变化为荆棘,扭曲着蔓延到十里外。
“……你是在炫耀吗?”
尤大微微挥手,圣光便填平巨坑,摇了摇头道。
“持续时间短,力量弱,一次只能使用一种,甚至无法与同阶对抗,全知到头来也只是半解,全能更是代表着无能。你看到的运用,已经是我所能模仿的极限。”
“更不用提,万物皆有代价。”他苦笑起来,“等你迈入高阶,便知道我所言何物了。”
西摩摇头,“没有比它更灵活的道路了。”
他有些羡慕,“知道越多,能力就越全面,全知即是全能。”
西摩无法想象一个自吹自擂活了千年,追随莱耶,甚至有可能得主觐见的登阶者实力有多强。
他也无法想象当年十三门徒共同面对敌人的盛况有多么壮观。
“通过信仰便可晋升,可以使用任何能力,根基深埋组织庞大,这样的教会可真令无数人羡慕。”
尤大看着贫民窟,没有说话。
孩子们,老人们,矿工和佃户,男人与女人,他们安眠的沉睡着,就像永远不用惧怕明天到来一般,在绝望中憧憬着希望。
“我们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怪物。”他说。
“对了”尤大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身上掏来掏去。
“既然你已经成为登阶者,那我便不瞒你什么了。”
尤大郑重的握紧拳头,向西摩伸去。
“我…不,我们成立了一个神秘学组织,是志同道合者交流信息,分享情报的地方。”
他郑重的摊开手,一个银光闪闪的【碎片】躺在他变得无瑕的手中。
那碎片刻着蔷薇花纹,斑驳着星星点点的光辉,各自顶端血红凝结,看起来神秘无比。
“这是…?”西摩迟疑。
“一个身份证明,拿上它,可以用作组织间的证明。而它的名字叫【团契】”尤大的眼神柔软,抚摸着印记。
西摩接过同契,将它挂在脖子上。
尤大看着这一身如同非主流装扮的西摩,眼神有些抽搐。
“我一直想问,你的怀表是一定要非这样绑不可吗?”
西摩一本正经的点头,“多帅啊。”
尤大摇着头,眼神中流露出三分震惊,三分不屑,三分释然和一分怜悯来。
这孩子,跟个异种似的,什么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早在晖城时便是如此,虽然现在好多了,但本质仍未改变。
越与他接触,便越感受到他那份迥异于常人的异质感。
与世界疏离,心事重重,充满未知。
这份神秘想必就是他能吸引无数少女为之倾倒的原因吧。
尤大在脑海里冷静分析着如何提高自己的魅力,从而更好的泡妞,随后了悟似的点头。
下次变成怀有重宝的老乞丐如何,不断流浪,找寻传人,看似羸弱,实则强大。
这叫什么来着?
扮猪吃老虎?
他喜滋滋的点头,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虚着眼问道。
“你这装扮这么明显,别人一眼认出你是恶主怎么办?”
西摩不以为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表中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块普通的怀表。”
他随手把怀表打开,拿着三重圆环在尤大面前摇晃,“现在恶主可谓是鼎鼎大名,喜欢挂臂的模仿者成千上万,随处可见,我又不是不能把表藏进怀里。”
尤大愣愣的看着一圈时刻,轻咳一声,“确实啊。”
深夜之中,他们不断爬坡,来到朝圣地。
朝圣地内寂静无声,夜风拂过,打烊的招牌清脆一片。
唯有不远处,乔伊咖啡店中冒出昏光。
尤大揉着肚子,叹息一声。
“今晚还没吃饭呢…”
“那就去吃点?”西摩提议。
随后二人便向乔伊咖啡店走。
月光落在地上,摊开一地碎银。
酒足饭饱,尤大色性浮动,准备再闯一趟龙潭虎穴,见识见识人心险恶。
“西摩,你就这点不行。”他醉醺醺的打着嗝,抱怨道。
“你不在,我一个人喝酒,你来了,我还是一个人喝酒,你就不能跟我好好享受享受吗?”
西摩傻笑着,在酒杯中加满液体,和尤大碰杯,然后勾肩搭背,“我倒是喝了,怎么说我没喝呢?”
“放屁,那不天壁山牌汽水吗?”
“酒不迷人人滋迷,色不咪人人字坠吗。”西摩大着舌头胡言乱语,由着性子开心。
“那…那你跟我去内个净女院单纯看看景,赏赏花如何?”
西摩继续胡说八道,“天上这么大太阳,这时候去不得热死?”
“你这个小羊羔子,这么纯洁。”他嘿嘿一笑,向着西摩挤眉弄眼,“要不我给你描述一下那种滋味吧。”
西摩有些装不下去,“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有洁癖的。”
“装。”尤大鄙夷,“太装了。”
“你背叛单身联盟,真是无耻、下贱,那个什么莉娅和另一个职员我瞧着可都黏在你身边呢。”
西摩也鄙夷的看着尤大,“常见的性病一般有淋病、梅毒、烧灼病、麻风病、软下疳……这些病不但传染范围广,破坏力强,而且在夜女郎等相关从业者身上最为常见,一次传染,带给人体的伤害极大,例如…”
尤大痛苦的抱着头,“师父,别念啦!别念啦!”
临别时,他终于开口,对西摩说道。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掺和了,圣偶学院有着那些正神们庇佑,我也没办法帮到你什么。”
“年轻人啊,就应该自己闯荡。罗杰斯福这件事,我自认为的确与你有关,所以才花费心力把你送至学院内部。
如果你想继续追查,那便去做,如果觉得有危险,那便放弃吧。我最近要离开朝圣地,去做我未完的事。”
尤大走在月中,衣衫褴褛,潇洒挥手,消失在阴影下。
西摩背着尤大离去,走在路上,哼着歌谣。
罗杰斯福啊…
他的眼神微微亮起,面露笑容。
前方是威斯敏特大教堂,彩窗反射着陆离的光彩。
阴影渐现,人影模糊,沙沙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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