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罗:转生冰皇海波东,神清气爽
- 冰皇海波东被美杜莎女王重伤,修为封印,最终无法扛过去死了。死后,他重生到斗罗大陆,成为天斗城海家世袭唯一的独苗,父母死亡后,顺利继承了公爵之位,成为世上最年轻的公爵!....六岁觉醒武魂极致神冰,先天魂力二十级!并且觉醒来自前前世地球人的记忆,明白自己是一位重生两次的穿越者。....魂环的年份无法限制他技能的多少,魂环在他这里仅仅只是装饰品罢了。......“这个世界之巅有我海波东一席之地!”“
- 典火
西摩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昏昏沉沉,他仿佛听到了仓皇的哭喊,泣血的求饶,还闻到了地狱与烈焰的味道。
怎么了…是哪里失火了吗?
他揉着眼睛,懒懒打了个哈欠,伸手一摸,却摸到了潮湿滑腻的地板。
嗯?
西摩睁眼,看着荒凉无比的末日,又不满的闭上眼睛。
唉,怎么又梦到过去了,是因为资质测试时睹物思人吗。他情不自禁想到,随后又安心躺下。
每次都要杀死那头怪物,真是麻烦。
他的手摸索着,随后摸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再一摸,触感上好像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像是个脑袋。
这是…
西摩大梦初醒,弹射而起,大汗淋漓的看着四周。
这里是?
他低头,血流成河,怪物的脑袋在滚动,他抬头,破庙残旧的木板摇晃,他望向远方,无尽的流火撕开天空,将世界化为焦土。
最后,他蓦然回首,一尊残破不堪的巨大偶像端坐在前,不言不语,无首无心,却仿佛在与他对视。
这是他的世界。
是与父母生活,然后毁灭的世界。
末日审判的痕迹如此清晰,扑鼻的血与硫磺刺激着他的大脑。
这不是梦?这是真实?不对,我还在狡兔之窟的测验中?还是说我之前的经历只是一场短暂而无休的黄粱一梦,我依然在承受着末日审判?
他颤抖着,不对,不对,偶力,对,先检查偶力;不,先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他脑内的思绪究葛打结,杂乱无章,思绪奔淌着,咆哮着,互相撕咬着,使他陷入谵妄。
脚底那女孩的头颅勾勒着戏谑的笑意,仿佛在嘲讽着这位再度归来的少年。
除了头颅滚动的声音,只剩下一片寂静。
就在这焦躁不安中,灵感仿佛要给额心凿开洞口,然后喷涌而出,逃离西摩的掌控。他的嘴唇翕动着,隐隐约约中,另一种声音忽然穿透心灵,清晰无比,扫清六合,占据了他的脑海。
好了,冷静。
那声音说。
橘红的光芒在脑中燃烧,几乎就在这个瞬间,西摩恢复了冷酷的镇定。
灵魂与情感似乎完成了割裂,它仿佛在高空中俯瞰着肉体,冰冷而又理性的锁死西摩的状态,不令那锚脱离分毫。
思考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要做什么,然后,采取行动。
他摩挲着怀表,检查着偶力,警惕扫视着周围。
断头。
怀表。
拥有偶力。
那便是成为初光者之后。
既然如此,说明我是再次来到这里。
西摩思考着,那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而又为什么是此时此刻?
他摸了摸额头。
在这个时间点中,唯一一个称的上重要因素的便是,自己成为了登阶者。
偶力吗?灵魂的力量缓缓渗入肉体,肉体又缓缓传给怀表。
咔哒,咔哒。
平日里的怀表只会无序的转动。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清晰的看见,三枚指针无需按下表冠,便同时顺时针向着三重圆环循环。它的表盖内侧上渐渐生出一行橘红泅染的墨迹。
这墨迹不停抖动,似是一行字迹。
然后伴随着偶力注入,字迹不停变化,由楔形变为象形,符号晕染,有什么被撕裂,被啃噬,最后慢慢构筑出他所熟悉的文字。
使徒武装——【表中轮回】。
西摩迟疑一下,偶力摸索着,慢慢灌入字体中。
怀表的水墨便随之变化:【伟大而神圣的使徒大人:欢迎您使用该炼金武装。】
使徒,是在说我吗?
相传,只要某尊偶像对一个人类青睐有加,便会选择让这个人成为他的使徒。
与那些只能使用简单力量的恩赐者不同的是,
使徒可以借用神灵的所有权柄,甚至可以承载其部分力量。
说一声人间真神也不为过。
他瞥了一眼末日般的景象,又看看较之少年时期,更加黯淡无光,仿佛随时崩塌的无间轮回,叹了口气。
且不说是不是因为末日,只能选择自己。
就说这尊偶像是否存活,都是未知数。
他看看前方的偶像,珍重向其承诺道。
“既然你给了我复仇的机会,那我也会尽可能为你做事。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
偶像只是在那里矗立,不声不响,一言不发。
他叹了口气,偶力不停注入怀表。
慢慢的,字迹又开始变动。
【结束生命】
这也要再占一个按钮吗?
这么冗杂的设计,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字迹不断变化着,在偶力注入中转换。
【再入轮回】
【灭仇名录】
【追猎异种】
显然这是我能借用的权柄。
不对。
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一套系统。
西摩发现怀表的使用忽然方便了不少,只要偶力随时与怀表相连,便可以直接锁定。
大升级啊…
西摩看着表面,忽然发现字迹还在浮动。
橘红的墨痕缓缓向下晕开,渐生两行崭新的字迹。
【登阶检测】
【登出世界】
西摩意念一动,映在【登阶检测】上,于是便缓缓浮现出这样的字体:【暂无法开启】的字样。
无法开启吗?
这个功能倒是特殊,不知道是原来做什么的。
西摩整顿心思,收束心神,缓缓吐气。
现在,便再次开始探索吧。
他将表盖缓缓合上。
于是开始打量着四周。
远方的火舌烧至寺庙,漆黑的裂隙撕裂着凝固的天空,然后便于此定格。
偶像庄严伟岸,地面的血迹还未干涸。
还是和当年一样啊。
西摩的内心涌动着说不清倒不明白的情绪,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些什么。
他的脚下忽然有了一声脆响,西摩下意识看去,眼神逐渐凝固。
躺在地上的赫然是一个破碎的游戏机。
那是梦中从未出现的事物。
这是唯一与众不同的事物。
破碎,微小,却止不住让西摩呼吸急促。
怎么会?
难道还有人活着吗?
灵魂在高天冷酷的注视,如同君王一般要掌握着肉体。
它在说,冷静。
弦逐渐绷紧,冰逐渐破裂,理性随着身体颤抖,灵感开始刺痛。
它在说,冷静。
西摩深深颤出一口气,随后平复着思绪,高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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