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的不可开交,陈东雁这边也忙的不可开交。
魏惊才二话不说,一箭又一箭的射向陈东雁,虽然陈东雁每次都能躲避,但也很烦,尤其那个旗杆久久不倒,旗帜久久没有被火焰烧到,再这么下去,对他很不利。
陈东雁咬咬牙,再又打落魏惊才射过来的箭,又捡起魏惊才的箭,换上抹了火油的箭后,陈东雁瞄准那个白旗,一箭射了过去。
眼见要成功了,半空中,他射出去的箭,忽然被魏惊才射过来的箭击落。
魏惊才冷冷道:“齐国人真是奸诈,又想耍计毁了我方城墙上的白旗,你休想!”
陈东雁回击道:“你们姜国人也是好不讲道理,你先向我出手的,难道还不允许我还手了?我箭术不行,本来是要射杀你的,但总是射偏,我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箭术不行,也有错?”
魏惊才大怒道:“你就是有泼天的口才,也抹杀不了你意欲烧毁我方城墙上白旗的恶行!你等着吧!你们齐国人的丑态,终将让天下人皆知!”
陈东雁不跟他废话,直接搭上两箭,一箭射向魏惊才,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能再击落他的箭,另一箭则是射向白旗,这次为了一击必中,他又紧跟着射了一箭,还是打向那个白旗。
抹着火油的箭已经用了,陈东雁看了一眼箭袋,里面全是今天魏惊才打落的箭,有些他捡了,有些他没捡,数了数,一共五支。
陈东雁将五支箭全部抽了出来,拉满弓,搭上五支箭,五箭齐发,射向魏惊才。
魏惊才被陈东雁一次又一次的冷箭威逼,确实没办法分神去看陈东雁的哪支箭打向后面的旗杆。
在他应对陈东雁第三次射过来的那五支箭的时候,忽听身后姜国士兵们的尖叫声:“魏武侯,白旗…白旗烧起来了!白旗没了!”
魏惊才大惊之下扭头,刚看到一片火红的影子,就听见城门前方一片地动山摇的冲锋声。
再扭回头一看,脸色陡变!
前方黑压压的齐国士兵们冲了过来,他们推着进击车,骑着马,呐喊着,逼近城门前方。
魏惊才大喊:“快去通报!敌军来袭!全城备战!”
士兵们吓的六神无主,魏惊才使唤最近的一个士兵,让他跑进城去汇报,士兵连滚带爬下了城墙,飞奔着去向魏一忠汇报。
齐国士兵们很快抵达,推着进击车,撞城门的撞城门,拿云梯攀城墙的攀城墙。
魏惊才弓箭在手,一箭又一箭射向攀城的齐国士兵们,他箭术了得,时而三箭齐发,时而四箭齐发,除了射杀齐国士兵们之外,他还射那些云梯,好几个云梯都被他射出来的带着内力的箭给击毁,云梯上的齐国士兵们摔下城墙,伤的伤,死的伤,更甚至还连带着砸伤了城墙下面的齐国士兵们。
陈东雁看到这个情况,冷眸瞬间迸出凶狠的杀意,他拔出剑,脚尖点在马背上,御气飞上城墙,怒斩魏惊才。
魏惊才以箭御内力,五箭齐发,形成了一股内力墙,迎击上陈东雁的剑气。
两股内力在空中交汇,陈东雁略胜一筹,内力相撞之后,魏惊才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陈东雁则是成功落在了城墙之上。
脚刚站稳,便开始大杀四方。
陈东雁剑法了得,剑气又强,一剑劈斩过去,剑气所在方向的姜国士兵们,无一生还。
没了姜国士兵们把守,齐国士兵们很容易就通过云梯攀上了城墙。
魏惊才眼见形势不好,转身就飞下了城墙,去找魏一忠。
再说陈弘那边,陈东雁给陈弘安排了一件事情,就是让陈弘去救孟轻筝和郭信。
为了不在攻城的时候,被姜国人拿捏住孟轻筝和郭信当人质,让齐国人陷入被动,陈东雁让陈弘和他同时行动。
陈东雁在前面挑衅魏惊才,又巧妙的毁了那个白旗的时候,陈弘也开始行动了。
陈弘找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城墙,利用轻功,飞进了城墙里面。
陈弘有半神通,他知道城墙里面哪里有姜国士兵把守,哪里没有姜国士兵把守,陈弘选的这一片城墙,没有姜国士兵把守。
陈弘翻进城墙之后,持续保持开启半神通的状态,方向很明确的朝着关押孟轻筝和郭信的地方去了。
孟轻筝和郭信被关在魏府的地牢里。
陈弘翻过魏府的高墙,利用半神通,避开了府内所有的下人和士兵,顺利抵达地牢的入口。
入口处没有士兵把守,而是设了一个机关。
陈弘转动机关,快速钻进地牢里。
他已经用半神通窥探过了,地牢里一共有三个关押点,其中一个关押点是空的,另两个关押点分别关着孟轻筝和郭信。
三个关押点离的远,孟轻筝和郭信也离的远。
孟轻筝关押的地方守着两个士兵。
郭信关押的地方也守着两个士兵。
牢门的钥匙不在任何一个士兵的手上,而是在魏一忠的手上。
陈弘没有事先去魏一忠那里拿钥匙,因为陈弘怕魏一忠发现钥匙不见了,影响他这边救人的行动。
陈弘打算解决掉地牢里的这四个看守的士兵之后,再用神通之力,隔空顺走魏一忠那里的钥匙,如此,就算魏一忠发现钥匙不见了,他这边也早已将孟轻筝和郭信救走了。
陈弘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慢慢深入地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