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宿醉了一夜就被人当成是女子了?难道,难道是酒还未醒?
想着想着,竟呆萌的数起人头,一个两个,一直数到七个,看来还真是未醒酒,因为他在这个庄子里从未见过下人。
看到这些更觉不妥,他是第一次醉酒,也不知宿醉后会有何反应。难道,难道是真的还没醒酒?
开始数自己的指头,确定没数错后,又道了句:“原来我醒酒了。”唉!这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此生绝不再碰。
这举动让旁边的阿鲁看的更是欲火中烧,这时身旁一大宫女道:“娘娘侍奉大汗辛苦了一夜,今晨大汗特意做了早膳,为娘娘补补身子。”
听了这话,少年将军彻底懵了:什么什么,什么娘娘,大汗又是谁?
见少年一脸懵圈,阿鲁上前道:“贤弟,哦!不对,现在该称呼一声爱妃了。”
少年将军破口大骂:“阿鲁,搞什么名堂,还关起门来玩儿称皇称帝的把戏了,你怎不上天呢?”
这时旁边宫女上前一巴掌甩过来道:“不可对大汗无礼,可汗是天神的使者,轻慢不得。”
少年将军自然是不能被个女人甩了脸面,脑袋一偏,轻松躲过。
可阿鲁还是一掌将宫女击飞出去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谁给你的脸,托出去!”
伴随着求饶声,宫女被托着远去。
少年将军似乎也听出了几分不对,道:“阿鲁,你是什么人?这又是哪里?”
阿鲁慢条斯理地抬起手,将满头乌发扯去,露出了里面赤红如火的长发。
又随手一抹,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也被除去,出现在眼前的人,面目不再柔和,五官立体,眼窝深邃,是一张正宗的异族人的面孔,配上满头红发,如同妖王一般。
“我是红胡族阿鲁可汗,这里是我的一个庄子。”
小将军这时彻底傻在当场,作为一名军人,他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漠北之北,穿过无边无际的荒漠草原,穿过数不尽的重重高山,在鲁乌山的那一边,住着半农半牧的红胡一族,那是一个喋血民族,若掀起战争,远比乌查木族更为可怕。
他们是没有文化信仰的。能在谈笑间将人烹煮着吃掉。
乌查木族凶悍,又常杀人辱尸,都是与他们长期作战学会的癖好。
没想到当今的可汗竟是这么一个温润公子,但那又怎样?如今他欺瞒自己,将自己掳来近万里之遥的漠北之北,想要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些,也不由无助道:“阿鲁,我是男人,做不得你的什么娘娘。”
“没错,你是男人,而我,喜欢男人。”
“阿鲁,放我离开。”
阿鲁:“看来爱妃对昨晚之事全忘了,本王有必要帮你加深一下印象。也让你知道。做了本王的人,哪有离开的道理。”
说着将床嶂放下,宫女们悄悄退下,而属于少年将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场情事,一场云雨,午饭没用,可以直接吃宵夜了。
小将军被折磨的早已经没了喊叫的力气。
阿鲁表面谦恭温良,于此道却是花样百出,猛如凶兽,又太过暴虐。
这一场贪欢,仅一天功夫,小将军就似瘦托了形,似是被抽去了脊骨,没了战场上的所向披靡。
只剩下满室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