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皇恩浩荡,臣定不辱使命。”
“下去吧,明日傅相也该到了,待上朝公布此事之后,再上路不迟。”
“谢陛下,臣告退。”
栎阳站起身思量着,有时傅安睿又确确实实为国之大运所思虑,有时却也总有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表哥啊,这么多年我太了解你了。傅家的权势地位一直被他守护的很好,很多事情上,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只是在一件事情上,你却总是惹得我不快,只要在你不要触及我的命门,我也便不会动你。”
晚膳过后,元儿来报,“傅丞相已经进了城门,再有柱香的时间便会回宫了。”
“让御膳房再被些好酒好菜,叫傅丞相来我宫里用膳吧。”
“是,陛下。”
刚入城门,编有一个小侍呈上来一封信。富安睿打开,原来是姨母的信件。
“清源茶楼,宜沁小室。”正在回宫的路上,也不算耽误时间。
傅安睿抽了一计马鞭,加速前行。
到了茶楼,“姨母。何事?”
只见一个有些微胖,但皮肤白皙富态的女人在茶室优雅的端着茶盏。
“安睿回了,怎么晒黑了,人还瘦了,这次在离莒吃苦了吧。”
“无妨,只是赶路回来有些辛苦罢了。姨母找我有何事不妨直说,陛下应该在宫内等臣,此地我不易多留。”
“邢司长的事我听说了,陛下对她不满已经调职了,陛下拟了她自己的人去。”
“邢大人是我举荐给容尚书的。”
“姨母早就知道此人的行事风格,为何要举荐此人?”
“正是知道,她虽不作为,但也不会与他人同流合污,肆意敛财。”
“姨母是指修远?”
“这个人你还是小心使用,毕竟他出身寒门,翻手复雨间见到权利和金钱,难免不为之心动,但何为可动,何为不可,你还要好生教导,别用人不成,缺…。”
“姨母放心,侄子懂了,既然邢大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我们也就不会受到牵连,况且陛下已经用了自己的人了,口岸的事我毁告诫修远不要再参与。”
“好,你懂便好。”
“那侄子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访姨母。”
说完傅安睿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转身离开茶楼。
宫里,栎阳问元儿,“傅丞相怎么还没到?”
元儿在栎阳耳边小声说道。
“他去清源茶楼见了谁?”
“吏部侍郎傅大人。”
“他的姨母?”
“不来见朕,到是第一个见了他的姨母,到底是和傅家人比较亲。”
“探子有听到她们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