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阁上的那位自然是没什么机会,栎阳和傅安睿还是很相信云里,但也不得不防,子涵在后宫中看守的很严几乎不能任意出入,不过也有可能他和肖羿枫?栎阳不能理解,他为何要看我的布防图,是好奇?是要对我有所防备?还是要…要攻打我丰禾?
难道真的是他?
看见栎阳有所顾虑,傅安睿内心窃喜,我这个傻妹妹总算是有所长进,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这样,这布防图把羽瀚叫来看一下,必须和羽瀚知,又有白将军做接应便可,云里我就先不让他观看了。”
“宣羽瀚过来,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他商讨。”
“羽瀚拜见陛下。”
“三日后与我一同启程依娄,这张是白将军送回的布防图,我们的人,在依娄这里,这里都有暗卫保护我们,但还没有进入他们国都依赛,边境这里,这里都有我们的驻军,如有意外我们撤回丰禾走西面这条路,他们不敢轻易进山,山道狭窄,制高点又有我军布防,东北面这里,已经越过丰禾,进入依娄一小段路程,有我军的布防三千余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接应我们应该足够。只要我们不在他们国都依赛过久停留,在依娄其他地区我们都是安全的。”
“明白。”羽瀚一边看图一边努力记忆着地形。
“陛下的可也要进入依赛?”傅安睿问道。
“嗯,目前小部分在这个镇子附近,还有一部分正假扮商队前往依赛城,人多,不能一下子大量涌入,白将军安排了一百精锐化作商人分五批进入依赛城。”
“布防图我已全部记下。”羽瀚说。
“好,辛苦,这一路保护好陛下。”傅安睿拍拍羽瀚的肩膀。
“属下职责所在。”
“我这还需准备一些应急的军粮,陛下臣先告退。”傅安睿向栎阳告退。
羽瀚许久没有见到陛下,这次出行又要一同陪伴,内心掩饰不住的欣喜。
“陛下,伤势可有痊愈?”
“嗯,早就痊愈了,不必担心。”
“那就好,臣还担心,陛下这次出行要多加些衣物,依娄补比丰禾,那是个极寒之地。”
“嗯,你也是,这次同朕一同出行的侍卫,我已经叫制衣局做了棉官服,你去将衣服都发放到他们手中吧,名单在这里。”说完栎阳将一本名册递给羽瀚。
羽瀚翻开名册,这里的三百侍卫可以说是精挑细选,都是栎阳亲信的护卫队里伸手较好的,也有不少都是羽瀚熟络的人。
“陛下,臣这就去办。”
羽瀚转身离开,栎阳交住他,“等一下。”
“嗯,最近子涵都在忙些什么?”
“嗯,我观察过,子涵几乎都在专研丰禾农务方面的书籍,几乎是不出殿门。”
“呕?他竟然在钻研农务。”
“那林兮振呢?”
“他?貌似在秀帕子。”
“没有抚琴?”
“没有,从未见他抚琴。”
“嗯,你下去吧。”
羽瀚一脸无奈,整了半天都是问别人,也不问问我。
夜间,批了一天折子的栎阳想出来透透气、元儿跟随栎阳在宫里转了许久。
不知不觉转到了观星阁的下面,栎阳蹴足,在原地望了上面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