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天梯,大牛发现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刀柳和墨言,只是两人模样不太好,衣服破烂且带着血迹。
在两人旁还有两队人马,其中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另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在他们两人身后都分别站着五个年轻俊杰,各个头角峥嵘气息强大,隐隐都有先天以上的修为。
大牛突然到来引起了围观,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走到刀柳、墨言身旁,发现刀柳受了外伤,但是不太严重。
而墨言情况则是不太好,嘴唇发紫,面色煞白,右手手臂露在外面,左手正死死的按着,同时凝聚浑身气息抵抗毒性,即使如此血管周围的颜色也已变的深青,明显是中毒颇深。
刀柳见到大牛一愣,随后难言道:“我们身上没有解毒丹药了,墨言之前为了救我被一条毒蛇咬中,我向他们求药,把身上所有钱给了他们,他们居然给了我一颗用稀泥捏的泥球,根本就是羞辱人,不但如此,还问我们要过路费,说一人要一万两白银!”
大牛闻之不语,左手一动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枚圆滚滚的黄阶中品丹药,随后喂给墨言,后者吞服下后直接闭眼炼化,时候不大,脸上重新涌上一抹红润。
这时,鹤发童颜的老者身后走出一个青年,抱手嘲讽道:“新来的小子挺有钱的啊,既然走到这,就交一下过路费吧。”
大牛皱眉,青年继续说道:“怎么,你们先前走过的木板都是我们辛辛苦苦铺的,不然你们能走到这里?”
刀柳闻言怒骂道:“你放屁!那条路木板何止上万?是你们能铺出来的?”
青年闻言拍手大笑,随后缓缓说道:“不错不错,你也说了这条路多么难铺,可知我们费了多少代价?要些过路费可过分?”
见青年不入主题,另一个人喊道:“废话少说,一人一万两白银,就当我可怜你们了。”
大牛冷冷扫过几人道:“若真是你们铺的,给你们又何妨?”
那青年见大牛服软,冲着刀柳两人道:“新来的还算识相,你们两个要多学学,白受皮肉之苦。”
大牛走进盯着青年,出言反问道:“那请问阁下那木板如何铺就,为何稳如磐石?为何能不陷沼泽?”
青年一时语塞,身后老者开口解围道:“那沼泽本就粘稠,木板宽大,自然不容易陷入沼泽,我等武者又有气息傍身,如履平地自然不在话下。”
“哈哈哈!”大牛嗤笑,出言反驳道:“无知,那木板为何稳如磐石?那是因为下面垫有石灰,石灰吸了周围的水,所以沼泽才粘稠如平地,再铺上木板才会如履平地。”
只见那鹤发童颜的老者脸不红心不跳道:“老夫自然知道,何须你这黄口小儿说道?”
大牛闻之嘴角嗤笑更甚,再次出言喝问:“那请长者赐教,那垫的石灰是生是熟?为何铺一条路用的是那价值万金的黄花硬槐木?阁下莫非是那十大商行首脑?铺就一条破路舍得耗费亿万金?阁下身份如此高贵,居然会教唆弟子为区区千金难为他人?”
大牛一串连珠炮问的老者一时哑语,可是那句价值万金的黄花硬槐木入了他的耳,脸上露出贪婪之色问道:“那些木板都是黄花硬槐木?”
大牛正色道:“不错,手掌大一块就值百金,一块木板价值万金,只少不多!”
老者看向那彪形大汉,道:“咱们回去的时候,把路上的木板都收了,可不能留给那些忘恩负义之人。”
那大汉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冷哼道:“应当如此。”
“不过……”他言锋一转道:“似这等忘恩负义之辈,就不配登这天梯了吧?免得污了天地清净。”
他身后的门人附和道:“应当再掌嘴千下,以儆效尤。”
“不不不,应当断其一腿,让他们体验一下我等铺路艰辛!”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