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张图?
日了,这也能惹出祸事来?
李承当即闭住呼吸,又闭了汗窍。胸口的气旋遂尔一转,化作内息,流转全身。
念头微动,光幕一闪,匕首到了手中,李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来人浑然不觉,侧着耳朵听了听,抽出利刃,轻轻一切,门栓就断成了两截。
李承心中又一跳:那刀上血迹未干,鼻间血气缭绕,分明是才杀过人。
但宗门腹地,何人敢行凶?
惊疑间,门被推开,又轻轻合上。继而如一缕风,一道身影飘向床榻。
动作虽轻,手段却极狠,来人一手抓向床头,正是李承塞了枕头,看似有如脖颈的位置。
另一手持刀扎向床中,若李承还躺在床上,那里正好是腰……
真他娘是冲着要命来的?
李承咬牙,隔着帘帐就是一刀。
既狠,且快……
但那人格外警觉,脚下一踏便跳上了床。短刀往后一挥,扎向李承小腹。
惊险之际,李承飞退,那人也转过了身。
相貌平平,从未见过,穿一身外门弟子的黑袍,但满脸惊愕。
“你为何未中迷香?”
中你娘?
李承握紧匕首,眯住双眼。
这人修为比他高,但高的也有限,不然自己起身下床时,这人就会听到。
所以至多次境的修为,但估计打不过。
但为何要打?
他再次往后一退,张嘴就要喊,但那人挥手一掷,一颗白色的珠子顿然炸开。
无形中,似是有一道薄雾,将二人围住。
隔音珠?
还真是有备而来……
转念间,那人又挥刀扑来,李承闪身一躲。
袁大大惊:“你能视物?”
他能于夜中视物,是因为已到此境,但这杂役不过初境修为,为何能躲过这一刀?
废话,老子有光幕。
暗骂一句,李承不假思索,“看我雷符!”
袁大愣了一下,继而冷笑:那哪是雷符,那是宝图。
便是雷符,却足足五阶,他一介才至初境的杂役,如何击发?
心中嗤笑,又持刀扑来,但见李承手一挥:“哗~”
只觉眼前一闪,顶上降下一道白光,煌煌赫赫,耀眼夺目。
袁大惊骇至极:雷……真的是那道火雷?
这杂役如何击发的?
他想要躲,但如何能躲的开。只是一转念,脚都未抬起来,雷光兜头劈下。
“轰~”满室尘烟。
眼中什么都看不懂,便是有光幕也没用。但李承不敢有半点犹豫,扑上去就是一刀。
趁你病,要你命……
“嗤”,白刃入肉。
第二刀,“嗤”。
第三刀,“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