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露出破绽,咱们就掌握了主动权”。
朱高爔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道:“告诉函达,让雪竹小心行事,除非特别重大的消息,不用着急传递,安全要紧”。
朱有燉逐一记下,安排下去。
“哥哥辛苦了,临近大婚,都不得空闲”,朱高爔笑着客气道。
“父王在京师,自会料理好一切,我坐享其成即可”,朱有燉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幸福感。
“炭笔的生产线快要建成了,书店销量有限,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找国字监帮着推广”,朱高爔看向有燉,“哥哥去趟国子监推销一下吧,好酒也怕巷子深,太学生用惯了笔墨纸砚,未必看得上价格低廉的炭笔,几文钱的东西很难彰显身份”,朱高爔说完不由得笑了笑。
“有钱人看不上,那些家境贫寒地,肯定求之不得,谁不想省下钱,让家人生活地更好些?”
朱有燉对国字监之行充满信心。
“棉布庄的掌柜有合适的人选吗?”朱高爔喝了口奶,又问道。
“淮安梅研布庄王掌柜的女儿宁霜性格泼辣,对面布庄的经营运作,相当熟悉,从小在棉纺织作坊长大,对各个流程了如指掌,京师这边的掌柜非她莫属”,朱有燉言辞中尽是赞赏之意。
不会是动心了吧?
那妙锦岂不是要疯了?!
还没成亲呢就变心,还真称得上是花心大萝卜。
朱高爔微皱眉头,浮想联翩,说实话,他太喜欢八卦了,既有趣,又不干自己的事,有种俯视众生的快感,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吃瓜群众可爽了。
许是思虑过甚,太累了,朱高爔现在满脑子都是花边新闻,嗨的不行。
太得劲了,就喜欢看出轨的故事,惊险,刺激,精彩纷呈。
但转念一想,妙锦指不定多伤心呢。
关键时刻,可不能幸灾乐祸啊!
得适当收敛一下,要不然,显得太无情无义。
正当朱高爔想得入迷时,朱有燉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宁霜的夫君和孩子也跟着道京师,需要咱们提前购置一处单独的院落,还有孩子到应天府学读书的事儿,也得安排妥当”。
原来早就成亲了,连孩子都生了。
还拖家带口地,太没意思了。
朱高爔顿时兴致索然!
“弟弟,想什么呢?”
朱有燉见弟弟久未回应,出声问道。
“哥哥,这些事你做主就好了,弟弟还小,还在长身体,不能过于劳累”,朱高爔打着哈欠,以撒娇地语气说完,忙不迭去厨房吃小馄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