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地,看起来恶毒又美艳:“楼危,你爱不爱我?”
爱?
楼危恨不得弄死她!
虐待、凌辱、玩弄,高兴了就抱着他撒娇,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不高兴就恨不得他就去死。
铃兰简直是楼危见过最恶毒虚伪的女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夺走了他宝贵的第一次。
但是,楼危抬头,去亲吻她的手指:“爱。”
“什么?”她眼底闪过一丝恶趣味。
楼危周身寒意更甚,漆黑润泽的双眸望着她,许久,语气带着妥协的认真:“我爱你,铃兰小姐。”
铃兰眉眼弯弯:“再多说几句哄我开心的话?”
他的唇瓣抿了又抿。
欣赏够了他挣扎为难的表情,铃兰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你走吧。”
楼危攥着她脚踝的手指微紧。
攥得她疼得蹙眉:“楼危,你捏疼我了。”
他放松了些。
铃兰得逞,用白嫩的脚尖勾起他的下颌,与他猩红的眸对视:“今天我被祝雪薇陷害了,不开心呢。”
“所以……”她一字一顿:“今天没兴趣跟你上床。”
因为被陷害,心情不好,所以就不想跟他睡一张床。
楼危把她的言外之意整理出来。
可是,
楼危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带着些许迷恋与执拗,他想要。
铃兰并未留意他,赤裸着双足,哼着小曲进入了浴室。
楼危站在浴室门口没有走,他听到了花洒的水淅淅沥沥落下的声音。
一门之隔,她在里面洗澡。
楼危闭了闭眼睛,能想象在花洒下,她洁白无瑕的身体。
胸口有一颗红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楼危小腹聚集了一团火,上挑的眼尾愈发猩红,他紧紧盯着门,恨不得一锤踹烂。
靠近她、亲吻她、跟她在浴室里做……
都是因为……
祝雪薇陷害了她。
所以她今天不想。
倏然地,楼危竟缓缓地笑了,黑眸中的戾气却令人心惊肉跳。
他转身,抬起修长的腿大步离开,关上了房门。
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只是翌日,祝雪薇一觉睡醒,发现脸过敏,肿得更猪头似的。
而祝夫人,最喜欢的项链不知道被谁丢进了马桶里,还没冲下去。
最后还有个祝高德,电脑里隐秘的文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