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冷哼一声,“他倒是躲得清闲。”
瓷言屏退房间中的仆侍,倾倒了一杯咖啡递给对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南斯,你知道利亚么?”
南斯抬眸看向询问他问题的人,小抿了一口咖啡,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瓷言解释道“就听见过两次,第一次益卿跟着雾雨在包间争吵,一不小心听到的,第二次便是今日雾雨来找老师离开的时候,跟我又交谈了一会,一不小心脱口而出说的名字,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在上一次听到陌生名字的时候就长了一个心眼,回去的时候在网上查了查,只有一堆无关紧要,没有任何有用信息。
利亚这个名字好像是被雪藏了一样,同名同姓的有很多,可是能跟着益卿他们连接起来得根本就没有。
南斯轻叹了一口气,感叹道“看来这一次雾雨是真的急了?”
“嗯?”
瓷言不解何意。
南斯放下咖啡,眼中含着一丝趣味,“我对这件事情了解的不多,只不过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太大,哪怕有他们三个人的清理镇压,还是有不少小道消息的。可随着益卿权利日益增大,这件事情渐渐被人埋到海底。”
“三个,看来是雾雨,益卿,鸢尾他们三个了,”瓷言心想道。
南斯笑着讲道“雾雨是海上商人起家,跟他一样的还有一位叫荷兰的人,荷兰你是见过的。他们两家是世仇,谁都想把对方搞死,然后吞并,一家独大。”
瓷言在心中腹疑道“海上生意,那时候能有什么海上生意,不过是美化过得海盗罢了。”
“只不过荷兰这个人心高气傲,一向看不起绅士做派的雾雨。在雾雨掌权的那段时间,算是他们两家最安静的一段时间,两家的生意竟诡异到井水不犯河水的状况,可是在他们争吵打斗获利的小家族可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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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出来,他第一次见到雾雨的时候也曾一度以为对方是一个绅士,谁曾想到表面绅士的人早就是满手血腥,满是罪恶。
在一个人的巅峰时期,一拳打死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妄言,至少他真的见过。只能感叹一句巅峰时期的雾雨比益卿还要狂妄,还要厉害。
“两虎争斗,谁都死不了,可是一旦争斗就会流血少肉,生存在夹缝中的虫子就能以此饱餐一顿。奈何两只老虎都受了伤,有心无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小营小利放在眼底,”瓷言暗想道。
南斯抬眸看了一眼认真听他讲话的瓷言,“他们恐惧一向不和的两家会联手,生生断了他们的财路,所以他们用计激怒荷兰,让他对雾雨心生怨气,暗含杀意。
原本他们也打算对雾雨也这么做的,可惜雾雨这个人最不屑的就是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所以第一开始就没有给那些人机会,依旧保持自我。被激怒的荷兰才不会管这些,那时候唯有好好得坑上雾雨一把才能让他消气。所以他在得知雾雨要走那条海道的时候,提前让人设了埋伏,重伤了他。”
他停顿了一下,发自内心的感叹道“那个时候的上帝似乎很宠爱雾雨。”
瓷言接话替南斯补充完整,“非但没有动摇他得根基,甚至还给他送过来了一个益卿。”
这个她知道,虽然再网上查不到,可是上一次杀青宴荷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除了利亚。
南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笑而不语,压低声音凑近小声说道“小达瓦里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不要轻易告诉别人哦。就算是告诉,也不要大声宣传。”
“什么小秘密?”
瓷言眼前一亮,内心燃起八卦的兴趣,乖巧的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快点讲。
八卦谁不爱听,谁不爱听小秘密。只要不是关于自己的八卦,秘密,其余的都是好事。
“之前的益卿可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小十三。那个时候的我跟着小十三相处的并不多,只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敏感一直跟在雾雨身后的小尾巴。小十三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孩子,满眼都是对雾雨的孺慕与憧憬,浅灰色得眼睛宛如刚刚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其实那个时候你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眼睛不仅是浅灰色一种颜色,还微微泛着蓝,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南斯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