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完澡,每天也很辛苦,辛苦的原因暂时先不说,到时候自然会说,晚上回来的路上,我也在想关于写书的事情,自己有没有可能写上很长的文字,心里是没底的,
在我上学的时候,哪怕只写上过千的文字,也要把笔咬的全是牙痕了,对于边写边载的这种,一时还不能适应,真是一个古板的中年人啊,
读过《白鹿原》和《大秦帝国》,应该是我还能读的进的书的时光里,最长的两本了,
既然没有字数的限制,故事便不着急,边聊边写,与我很少的读者聊聊天,说说家常,徐徐展开便是,可能你也会问我,这般絮絮叨叨,总得有个主题吧,
对于儿时的回忆,更多的是故事的背景和前奏,一个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本来就是哲学命题,说不清自己的来历,又怎么能说的清未来会怎么样呢,
我们大多数人安安静静的读书,工作,恋爱,结婚,养育孩子,能将这些经营好,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读读书,我和你,你和我聊聊天,说说自己的故事,又有什么好着急呢,
对于教育最早的印象,是夏日的黄昏,四五岁的时候,吃完晚饭,和爸爸挤在躺椅上,爸爸一句一句的教我乘法口诀,一晚背一段,夏天过去,不知不觉便学会了,家里那时还做着买卖,耳濡目染,对于数字也不陌生,不但学会了正背,也学会了随机背,倒背,随便怎么抽查,都可以顺利答出来,
等到虚七岁,周5岁的时候,1991年的一天,爸爸骑车回家,告诉我很快就可以去上学了,他很兴奋的样子,因为按说应该周6岁虚七岁才可以,但他和老师说了我会背乘法口诀,于是便通过了,
这看起来是一件大喜事,也让我自然的跟着兴奋,对于上学读书充满了期待,那个时候,幼儿园只有一年,并非现在的小中大班,报名费一块钱,想想真是朴实无华,
第一次去了乡村的小学,幼儿园本身就在小学里,这也和现在不一样,领书的时候,老师突然问我,“八九是多少?”
“七十二,”我很自然的答到,心中还在想,平时爸爸都是问我,九八多少,九六多少,这八九也太简单了,
二十来个同学,我们这些人除了后来留级的,都一起度过了整个小学和初中,
有一天放学,爸爸来接我,把我扛在肩膀上,瞬间比所有的学生都高,就是那样简单的幸福,却在我的心中定格成一幅画,人生有时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你对孩子的影响,是怎样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可以在他心中种下一颗难以磨灭的种子,
幼儿园如果还能记得什么,就是四个孩子围着一张桌子,班级里总共6张,和我同座的三个人,飞飞和亮亮从来不用铅笔刀,都是用牙咬的,铅笔就像狗啃一般,而辉则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他的铅笔盒整洁有序,铅笔削的比刨刀刨出来的还整齐,人在小时候,有些东西就是不一样的,我尽管削的也算不错,可和他比还是有差距,
从小培养了好习惯,持之以恒,长大便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而在那时,谁又会预知未来呢,
女孩们在老师的指导下,很长的时间,都在学一支舞蹈,我们把桌子全往后搬,腾出来一片空地,女孩们一遍一遍的练习,没有选上的女孩,还会偷偷落泪,我们看的次数多了,至今都依稀记得她们舞蹈的排版和先后顺序,
我的记忆力是很不错的,若干年后,小学同学聚会,好多事情回忆起来,他们很多都记不得发生过,而我却如数家珍,这点也使得我这个人很念旧,也很执着,一件事情会长久的影响我,这里暂时不多阐述,
我的小学规模很小,如果不算幼儿园,一共只有五个年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两排成L型的平房,第一排5间教室,依次从幼儿园到四年级,第二排是四间教室,分别是五年级,储物室,老师的办公室,靠近马路的最外一间,被分割成校长室和小卖部,
L型中间的空地即是操场,操场是完全的水泥地,没有篮球场和足球场,沿着教室的走向,布置有花坛,种着几棵青松,典型的八十年代的乡村小学,
“我爱BJ…”
这应该是我在学校学会的第一首歌,我喜欢学校,喜欢大喇叭放着这些昂扬的歌曲,喜欢听老师弹琴,喜欢做早操,电视里放了什么有趣的节目,我们也会在学校模仿,还和辉一左一右的扮演过忠实的警犬,想想也是可爱又可笑,
关于我的长相,童年时照相机绝对是稀罕物,整个自然村估计都没有一台,那时照相得专门去集市的照相馆,而我很幸运的有一天,妈妈在做饭,我听到有人骑着车,在村里边骑边喊,来照相喽,两块钱一张,
真的很幸运,我兴致很高,非让妈妈掏钱给我拍一张,于是整个童年,我留下了唯二的两张彩色照片,那年1993年,我9岁,读二年级,
这两张照片因为做了保护膜,所以至今仍然保存着,只是这会不在我的手中,仔细想想,那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孩,
妈妈不久前给我买了两套夏季短裤短袖,一套灰白,一套红黄相间,起初我更喜欢灰白,但照片里却显然红黄相间更好看,脚上是一双牛皮凉鞋,
充满喜悦的笑容,脸蛋白白嫩嫩,小小的人儿,灰白那件是坐在楼板上拍的,下面垫着红布,红黄那件是站姿,左手平放,右手捻着旁边的枣树枝,背后的远方房子虚化状态,没有想到,这也是我唯一一张把隔壁村子照进来的照片,自己的村子一张也没有,世事难料,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小时候的我,不能自吹自擂,也不算丑,身材匀称,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用窑厂的叔叔的话来说,你家小子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