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青春里有过彼此,真好,
他另外有两组朋友,都是c中的同学,
第一对是一男一女,男的来过两三次,我对他印象倒不深,女的则长的很像中国女排的赵蕊蕊,又高又可爱又充满灵动,猫子说这是他认的妹妹,我就叫她蕊蕊吧,本名当然不是,
前面提到的那把军用刀就是我生日时,她听猫子说我喜欢军事,送给我的,当然,她对我没有任何想法,是朋友间的礼物,
后来看《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关系,特别是男女关系很混乱,但我们不是,朋友就是朋友,绝没有越雷池的嫌疑,从没有胡乱三角恋什么之类的,
蕊蕊经常过来玩,也给我们带一些吃的,改善我们的伙食,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她与猫子的关系也很纯粹,就像我和娟互称姐弟,他们俩则兄妹相称。
那时候异性之间真的是有纯洁的友谊,并非现在所说的,都男友关系了,还纯粹个匹啊,
她有时过来,也给平淡的生活增加了许多色彩,我们也会一起听陶喆的歌,真的就像一个妹妹那样很自然的存在于生活中,
另外的一对女生,她们和我们一样,是在老城区租住,但因为是女生的出租屋,我们没有上去过,每次送她们回去也只到门外,我们彼此是非常规矩的,
倒是她们也会经常过来玩,
安和猫子也是一种友谊关系,她给人一种精致之感,霞是安的室友,便经常一起过来,我们讨论试卷,同样的试卷各自考试的成绩,猫子和安一个水平,我和霞不分伯仲,稍微比他们俩城里差一点点。
我们也有一起打牌的经历,也玩过真心话大冒险,
陋室铭可能挺符合这间屋子,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谈到夜深,意犹未尽,送她们俩回她们的宿舍,古老的街道弯弯曲曲,黯淡的路灯下,四人同行,影影卓卓,而这一切是很纯粹的,也是很奇妙,
但我们并非在荒度光阴,实际上,也许只是人的记忆是这样的,对于学习的苦,会选择性淡忘,而苦中作乐的甜,则记忆深刻,
我们两个都是文科,有大量需要背诵的内容,早晨早早起床,刷牙洗脸完毕,
就得背诵大段的古诗词,课文,政治,那真是口沫横飞,昏天暗地,“三个代表”至今都没办法忘记内容,
放学之后,晚饭结束,各自的台灯打开,就开始了晚上的复习,
基本都要到夜里12点之后才上床休息,
现在想来,他是真认真,而我可能还是老毛病,总是一心二用,从来不能心无旁骛,
因为当我回忆在灯下挑灯夜战的场景,又会想起给帆写下的很多的信件,开始时还是用信纸,后来信纸用完了,甚至用练习本写下大段大段的文字,然后第二天直接把练习本塞进她的桌子,
又一次写了一本日记,
哎,也许这一切也害了她吧,如果能始终心无旁骛的学习,也许有些事就不一样了,
帆从来没有来过这间屋子,从那封信表明了彼此的心意之后,我们很多时候都是用书信在交流,
平时在教室,直接的对话却很少,
有那么一次,上体育课,很多同学都下去了,她没有下去,我也没有,我想了一会,还是主动过去了,询问她,
“要不要一起打会羽毛球?”
她笑了笑,“不了,我还是想看会书,”
“好的,”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也继续翻书,
她也有主动找我,一天我在座位上,她从自己的位子走过来,直接坐下,
“有个地理题目想不通,问问你”
“此处有山,下雨以后,应该是哪里多雨,哪里少雨?”
原题是不是这样,我记得也很模糊了,我想了好一会,也答不上来,
“啊呀,我也答不上来,还是一起找找有没有答案吧,”
她坐到我身边时,我是有点高兴又紧张的,那天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很美很美,也觉得她其实更直率,也许是我过于扭捏放不开了,
高三,我们也有去老师家补课,英语和数学都有,收费在当时的我认为也是挺贵的,几乎是咬着牙交了钱,20一节课,自愿的行为,可是我的英语和数学都不好,不能不补,
这两门帆也有补,好像她历史也在补,我只补了两门,所以我们晚上也会相遇在老师家,一样还是几乎没什么话,但内心又是满足的,能近距离看到对方,已经很满意了,至于有没有刻意的坐在一起,并没有这样的印象,
我好像从未有和她一起步行穿过小巷的经历,也许有一次,但也是很短的距离,
知道内心互相有彼此,在那样拼搏的岁月,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