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听说亲上加亲,想起近亲不能结婚这一条,有点不自在。
王紫怡又笑了一声,“大哥,不如今天你为春梅搭一搭脉,看看脉象如何?胎儿可否健康?”
安羽汐笑说“,好啊,举手之劳,如有不妥,我也可以给她一张安胎的方子,保她无虞。”
春梅脸上显得好不自在,忙说,“前些日子已在保济堂诊过脉,大夫说一切安好,就不劳驸马了。”
王紫怡心直口快,“这怎么说?好好的放着大哥这里不看,却去外面找那些庸医,浪费钱何苦来?快让大哥给你瞧瞧,你是不是认为驸马爷的医术不行啊!”
春梅大窘,尴尬的回答,“不是的,我,我,我只是,只是,”满脸通红的,也不知道怎么推诿才好。
安羽汐见她死活不肯让自己搭脉诊断,心中感到奇怪,但也不坚持,岔开话题,“小青,你现在的工作还行吗?”
小青见他看向自己,脸也红了一下,想起以前自己主动吻他那一刻,而他对自己始终无动于衷,心中不免难过,但又忍不住的每天都想见到他,明知道自己对他只是单相思,而且是毫无结果的单相思,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的,每天要想他一万遍,可自己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奴才,哪有那么多机会见到他,虽然找了各种理由经常来这府里,但是也只能在十天半个月之内见到他一次,这样也总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可是每一次见到他,他对自己总是爱理不理的,一点都没将她放在心上,偶尔能跟她说一两句话,她就能快乐上三五天,她也知道,相思无用,只能将这相思之苦深埋于心中,不敢向任何人倾诉,见他开口问自己,心中不由得砰砰的乱跳,.脑中也是一片空白,连讲话也不利索起来,忙站起来回答,“我我挺好的,多谢驸马爷那次为我做主,让我免受恶人欺凌。”
安羽汐淡淡一笑,“应该的,你是我的员工,就好比我的妹妹一样,我自当保护你。”转身又朝李沛儿说,“我生病期间,你帮六姨太管理家务,可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李沛儿也连忙站起来,“不敢,我也是您的员工,份内之事。”
“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外面的事情仍然由何超来做管家,这内里的事还是由六妹管理,李沛儿现如今要管理这么多孩子的生活日常,也是很忙碌的,如果忙的过来,也可以协助六妹管理。”李沛儿笑着点头答应了。
这天,李易寒又来到安宅,自那日安羽汐前去负荆请罪后,李易寒早已经不怪他,只是来安宅也没有以前那么勤快了,隔三差五的来,此时李易寒心中天天想着见他,但见了又觉得羞涩,不敢去接触他的目光,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目光,笑一笑就觉得局促不安,心中砰砰的乱跳,有时因为他看向自己的一个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听他赞美自己一句就开心了一整天都笑魇如花,晚上一个人就呆呆的坐在自家水池边的栏杆内的凳子上,时怒时笑,时而又默默不语,这令她非常困扰,她也不敢把这心事告诉丫头而她从小失去母亲,也没有吐露心事的对象,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羽汐见了李易寒,忙停下与司徒空的对练,上前来打招呼,李易寒笑了笑,“你上次让我打探的事,我已经打探的明白,秦府派出哪三个人出战。”
安羽汐奇道,“姐姐不是说要我公平,公正吗?为何又答应帮我?”
李易寒冷笑一声,“那好,你有志气,就当我从来没有说过,没来过。”
安羽汐忙追上两步,“姐姐留步,是我错了,我们去书房详谈。”
“哼,你不是不想知道吗?姑奶奶还不想告诉你呢,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安羽汐叫上司徒空,三人来到书房,寒喧一会,又去求李易寒,李易寒又装模作样的拿捏了一会,吊足了他的胃口,才得意洋洋的开口,“这两天我手下已经探得明明白白,对方除了秦怀义自己,另外两人都是秦老国公的手下,跟随国公爷出生入死十来载,于千军万马之中也能来去自如,虽说秦国公也是一位盖世英雄,但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也不少,当初他手下的四大家将,也曾名振天下,令对手丧胆,一位姓曾,一位姓程,一位姓陈,还有一位姓方,如今姓曾的在边关,已经成为一名戍边的大将,姓程的叫程莽,在一次战斗中,因为保护国公爷,只因为对手突施冷箭替国公挡箭而亡,只有那位姓陈的名叫陈邦国与方天达两个人现在仍然在秦府,却不受朝庭的封赏,仍然屈居秦怀义手下,甘愿受他驱弛,可谓忠义。”
司徒空失声惊叫,“是他们,果然是他们,方天达,是不是人称翻云覆雨的方天达,听说他从小练武,内外兼修,十八岁便名震河内,只因无银两葬送父母,被秦国公知道了出资一百两厚葬了他的父母,从此他便发誓誓死效忠秦将军,那时国公也只是一名东征西讨的将军,听说他作战异常勇猛,:马上马下的功夫都非常了得,想来这方天达也已四十出头了吧。”
李易寒点点头,“已经四十二了,另外陈邦国与他不相上下,也是四十几岁,但他们的功夫都从未落下,天天都能练上好几个时辰,一身的横练肌肉,身体强壮如牛,我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的,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安羽汐倒出了一口冷气,呆呆的,默言不语了半晌才说,“那我们不是输定了,怎么办呢?目前我们也没有好的人选了,难道大哥二哥都打不过他们吗?我二哥的昂拳也是极其厉害的拳术,大哥内外兼修,功夫了得,也不见得会输给他们。”
司徒空也笑了,“是啊,县主也不可长他人志气,我们未必就一定会输给人家。”
李易寒沉着脸说,“我只是陈述事实,并不是要灭你的威风,不知你们派谁去应战?”
司徒空沉吟片刻,“这次决战是由兄弟应允的,他自然应该出战,我是他大哥,他在长安举目无亲,我自然也应该作为他的大哥出战,至于在第三人选吗?我们还得思量一下,云啸飞兄弟原本也可以一战,只是他前些日子受了一点小伤,恐怕不能上场。”
安羽汐一惊,“什么?二哥受伤了?怎么样?伤在哪里?伤的如何?”
“兄弟稍安,上个月云啸飞与三河帮中人发生冲突,也是为了地盘,一言不合就动上了手,岂料那三河帮早有准备,安排下了十几名好手,云兄弟寡不敌众,伤了五六名对手,自己腿上也被他们砍了两刀,幸好并不是要害,那时你自己也在昏迷之中,我就没有告诉你,后来你好啦,他也嘱咐我不要告诉你,免得你分心,。”
安羽汐幌然,“难怪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二哥了,我还以为大哥派他出差去洛阳呢,既然受了伤,,怎么不来我这里医治?既然我知道了,好歹也应该去看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