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 戚戚似酒
一尾红鲤轻轻摆动池水,水波荡漾开来,一圈一圈,最终隐入树影。风动,树动,影动,最后吓得红鲤逃掉,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此处安静正合适,你要是想热闹一点,那咱就去有人的地方。”尧月背着手,落后镜流半步。
踩着无栏的平直小木桥,暖日照拂下周身的寒冷气息都消退不少,淡红色的眼眸瞥了一眼靴下。
那影子拉长扭曲,深如泥沼,好似能从里面钻出奇形怪状的孽物,叫嚣着把她拉进去一起沉溺。
但一只脚踩过来,好像把那些东西踩灭了,影子恢复了正常。镜流顺着往上看,看到戴有无商锁的手牵住了她。
“抱歉,我有些不在状态。”镜流总觉得自己身处炼狱,周围满是绝望与痛苦,而她清醒得承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祝愿让你清醒,却是清醒的痛苦。”尧月的声音柔下来,呈现一种奇异的温柔和缓,让人分不清她是善念还是浊念。
“至少有我在,你不会被那些干扰。”
镜流怔怔地看着眼前一双冰蓝,如同融化的冰原慢慢浸入温柔浅紫的柔水,眼前人的面容也柔和不少。
“她还是有些攻击性了吗?你好像有些紧张。”抬手抚上镜流的眼角,随后拿开,好像牵引出了一丝流光,随后消散于暮的指尖。
这个举动让镜流感觉心境一空,轻松不少。她听到这句话,慌忙整理措辞,“那个院子坏了,我感觉她有些生气。”
“她当然是生气的,因为有人打扰了我们。”纤长骨感的手牵紧了镜流的手,暮笑了笑,“她还是不能收敛自己的脾气呢,就先由我陪你走一段路吧。”
镜流顺着暮的力道,乖乖地落后半步跟着。看着眼前银白长发披散在身后,随裙摆拂动,对方侧过脸来,唇边抿出一抹笑意。
“想说什么就说吧,或者先让我陪着,心里安稳了好。”无私的温柔暖意,让人容易放下心防。
镜流没有说话,那暮就放缓脚步,陪她走了一段路,等镜流准备好倾诉的时候,尧月就可以出来了。
“孤身独行的这些时间,你的心里应该有了答案吧?”暮放缓了脚步,奇异的温柔嗓音如安眠曲在安抚人心。
听到这话,镜流不自主地停下脚步,看着眼前人包容温和的面容,她脸上露出孩子一般的迷茫。
“没有关系,很少有人能找到答案,我也一样。”暮也一同停下步伐,目光一直停驻在镜流的身上。
“是这样吗?”镜流对此有些错愕,她感受着纯白之身所散发的平和气质,心里的杂念都为之沉静。
“是啊……”暮的声音保持着奇异神圣的婉转沉静,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包容且平和的柔水。
“丰饶的恩赐,助我们长生,却埋下了魔阴的苦果,我单纯的希望仙舟人能跨过魔阴宿命,获得真正的长生。”
“但我的愿望太过宏大,大到要打破更高层次的规则,纵使我得到另一道目光,也做不到仙舟人真正意义上的长生。”
“我只能另辟蹊跷,将仙舟人的庞杂情感清理,才算是延长魔阴宿命的到来。可当年的我,也同样迷茫。”
“高台筑起,他们将神女供奉,视作救赎,但神女又有多少伟力呢?她只能在那条道路摸爬滚打,寻找出路,哪怕染指丰饶,触碰诸多命途。”
“曾经他们口称药王慈怀,之后他们就说寿瘟祸祖……他们就如惊弓之鸟,惊吓到能将利刃指向神女,让其回归正位。”
“他们说神女因为有了浊念,才这样糊涂,所以看到浊念的化身陨落,才再次将摇摇欲坠的信仰供奉给神女。”
“一次又一次,浊念的多次破碎,让神女更具神性,更像他们所期望的神明,为他们给予庇护。”
暮的声音染上伤感,眼神更是深沉的痛苦,“最后一次,神女选择了自身为人性的浊念,将最后的祝愿给了自己。”
“我说的这些,或许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但我想自私的选择一回,我单纯天真的无私奉献,害死很多次自己……”
镜流久久不能言语,这就是仙舟联盟不能放走纯白之身的缘由,这种力量,或许就是魔阴身的答案。
悲悯柔情的气质散去,就是有点癫的尧月,“不过没关系,梧沙已经打通仙舟联盟内部,等把那些人熬死,我就能自由了哦吼吼!”
“我身上的祝福,是对你的麻烦,你不介意吗?”镜流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可以代替她拒绝的。”
尧月一摆手,“你就当自己经受住考验了吧,再说了,我掐指一算,我就是那劳苦命,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待在幽囚狱不出来了,总比被人叫尧卿喂大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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