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己始终还是喜欢这个机灵的小伙子的!
虽然,据说他已经和越希泽好上了!
想到这个,殷连承的心中便来了气,越发恼怒那讨人厌的越希泽,虽然他帮自己做了很多事,但一想到二人缠绵,他越发怄心。
但看着何钦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再次软了心肠。
“不好意思,阿州,大哥也是忙糊涂了。你坐,说说早上和徐副处说了些什么。”殷连承说着,主动站起身,将何钦州按在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大哥,徐副处看了我们的报表,说我们今年好多子公司的业绩表现实在是太好了,异于往年的数据,懂行的人马上就能看出诡异。”
“再结合之前的股价,那些游资基本能确定我们如今的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殷连承反问道。
“您难道不是想着让股价先飙升,再拼命砸下来,好掌控股权吗?”
“哈哈——”殷连承笑着点点头,顺手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雪茄。
林荃歌识趣地从裤兜中取出打火机,站起身弯腰隔着办公桌为殷连承点燃。
烟雾袅袅中,何钦州弯腰点烟的姿势很是暧昧。
殷连承不禁回忆起了昨日,顾恒宴送的那鲜嫩的小伙子,容色虽不及眼前之人这般非凡,但胜在乖巧懂事。
如今想来,也很是让人咂舌回味。
相较于烈冥哲,殷连承发现,顾恒宴更会笼络人心,熟知每个人的喜好。
但他心中暗暗后悔,居然让顾恒宴知道了,自己对何钦州的那点子龌龊心思,此人心思居然如此缜密又阴暗。
这一个个的,都是难弄的主,自己该如何从华盛这块大肥肉中,切割到属于自己的那块?
“大哥?”
见殷连承盯着自己发呆,林荃歌就想到了之前他的那些龌龊心思,她极力忍耐着不适,再度开口:“大哥,我是不是说的不对?”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下去。”殷连承笑着摆摆手,笑纹似乎焊在了脸上。
何钦州小心翼翼的样子,和那小伙子的面容居然高度重合,越发让他心中荡漾。
“花花轿子众人抬,若是游资率先砸盘,我们当初做这些花的那么多心血,可就白费了。”
“嗯,对,你继续说。”
“徐副处和我商量,我们各家子公司的财务报表,利润率要高于其他同板块的上市公司,但绝不能无脑地搞成这样离谱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如今同民用航空器公司的交易,要能体现出广阔的前景来,将这个好听的故事,让所有股民都能听到看到摸到,这才能让游资、散户不断抬高我们的股价。”
“怎么摸到?分红?”殷连承的心思终于回到了正事,“阿州,你明知我们如今抬升股价的目的,分红不就是在割肉?不止我不同意,那些董事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