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飒涟这人,简直是疯疯癫癫的。尤其是她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项链,一会儿情谊,一会儿不能说,一会儿又说了一半。
可May说她做事干净利索,很有工作态度和风格,似乎与车上的人完全两样。
而且,她居然是商鹤瑜的情妇。
虽说她是自愿的,可看她的性子,绝非这般愿意屈从的女人。
但她又口口声声说自己自私,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她口中的他们,又是谁?
林荃歌加快了速度回闻潮凤鸣,她想好好问问越希泽,这些真相,究竟是什么。
回到闻潮凤鸣,家中居然漆黑一片,很是冷清。
林荃歌很是不习惯这种冷情感,她立即打开家中的灯光,拨打越希泽的电话。
可对方居然立即挂断了。
林荃歌心中更是疑惑,但也没有办法,她脱力地仰躺在沙发上,越发觉得无力。
躺了一会儿,林荃歌越发觉得心中沮丧。她索性起来,打开了音响,播放歌曲。
“Young man there's no need to feel down
I said young man pick yourself off the ground
I said young man cause you're in a new town
There's no need to be unhappy
Young man there's a place you can go
I said young man when you're short on your dough
You can stay there and I'm sure you will find
Many ways to have a good time
It's fun to stay at the Y M C A”
热辣劲爆的音乐充斥着整个屋子,让林荃歌感受到了人世间的快乐和充实。
突然,电话响起,难道是越希泽来电?
林荃歌赶紧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烈冥哲。
她看到这个跳动的名字,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她关掉音响,接起了电话。
“烈董,晚上好。”
对方轻笑了一声:“阿州,怎么不继续叫冥哲哥了?如此生分?”
林荃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好意思,冥哲哥,我——”
隔着话筒,烈冥哲感觉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这个“哥”如此熟悉。
他突然想起了多日不曾想起,但深深刻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小歌。
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自己对于“性”的初体验。
之前为了事业,为了意念,始终未曾实战,可真正有了这样的经历,居然是与一个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