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女人还卷走了母亲最爱的项链,派去追踪的人,一波又一波,明明在帕勒的追踪中,就近在眼前,却始终毫无音讯。
听到这声“哥”,烈冥哲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这个小歌。
这个小受,白日才在殷连承那儿卖过屁股,晚上居然想着勾引自己。
难道,在何钦州的眼中,自己也是惹人唾弃的基佬?可以凭他的容貌,蛊惑自己?
虽然何钦州在工作上,的确有几把刷子,长得也很可以,可自己怎么会和那恶心的殷连承一样,喜欢一个男人?
这小子,也太没脑子了。但他的能力确实出众,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和他闹翻,对自己不利。
烈冥哲赶紧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恼恨的心思晃出脑海,清了清嗓子。故作亲切地问道:“阿州,这转股价,是怎么回事?”
林荃歌捋了捋思路,极力将殷连承撇去:“额。结合了姚霖彦和顾恒宴的建议,修改的。”
“这两人的建议重合了?”
看来,烈冥哲似乎知道的不少。
林荃歌摸着沙发的靠椅,心内纠结,但还是老实说了:“额——其实,姚霖彦方面提出的转股价是89元,而顾恒宴方面提出的是109元。”
“那你们殷董的决定,是参照顾恒宴的提议?”
“额——是。”林荃歌斟酌着词句解释道,“其实目前的股价是133.65元,109元,更接近,也符合当下可转债的定价规则。”
“嗯——既然殷连承这般决定,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阿州,今天辛苦你了。我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你的付出。只是,今早的董事会,你还要再多上上心。”
“明白。谢谢烈董。”
挂断电话,林荃歌还有些发怵,好久,内心才平复下来。
这烈冥哲果然难对付,这些信息都摸透了,还凌晨特意来征询自己。
林荃歌看了看手机,已是凌晨3点。
今早九点的董事会,8点半就要迎接,会议资料、PPT、投屏,都已经安置妥当。
林荃歌捋着思路,生怕哪里忘了些什么,辱没了自己首席助理的职务。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方才同秦飒涟的对话,脑中是越发清醒,再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起床,看起了股票,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即使对钱财并没有如此看重的林荃歌,也看得是热血沸腾、脑颅充血。
这也太离谱了!
这两年,殷连承很是大方地许给自己了,不少华盛和三家上市的子公司的股票,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有两百多万。
这些天,这些股票翻了五倍,自己的股票资产已经超过了千万!
这短短的两个多月,竟让自己成了手握千万现金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