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藏龙卧虎的海河,千万现金不算什么,可这造神的速度未免也太过迅速,太过诡异了!
林荃歌不知烈、殷两家对于股价的最终上限是多少,可看他们野心勃勃的样子,恐怕再翻一倍也不止。
如今,加上顾恒宴、姚霖彦背后势力的加入,这场大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此外,还有不少游资也涉猎其中,只是不知这些游资是谁?
林荃歌越想越苦恼,这股价飙升,自己和越希泽该如何帮助烈彦谨取得股份?
这毒药的药性强烈却未知,自己该如何脱离险境呢?
其实秦飒涟说的没错,自己也是自私的。
因为家人的死,不管不顾、了无牵挂地找烈家复仇;一旦心中有了牵绊,就很是惜命,左顾右盼,前怕狼后怕虎,完全忘了复仇的目的。
林荃歌恼恨地揪着自己短短的,刺刺的头发,不断地唾弃自己。
开门声响起,越希泽进了门,正好看见林荃歌揪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是毒药又发作了!
他快速关门,顾不得换鞋,冲到林荃歌身边,蹲下来抚摸她的头,好减缓她的头疼:“小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我非弄死这个恶毒的烈彦谨不可!”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累。”林荃歌有些无措地放下手,目光上下梭巡越希泽,“你——这么晚才回来?”
“呼——”越希泽见小歌无事,才放下心来,他忍不住坐在小歌身边,紧紧地抱住她,“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林荃歌被他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起心中牵绊,觉得还是和对方说清楚为好,否则自己会越来越自私,越来越忘记自己的初衷。
她赶紧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正色道:“阿泽同志,我有话和你说。”
“嗯?”越希泽被小歌奇怪的称呼娱乐到了,看着她因气喘而微微发红的小脸,不信手随心动,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怎么了?这么一本正经?出什么事情了?”
林荃歌一把拍开越希泽的手,神情越发严肃:“烈彦谨派来的人为何是秦飒涟?她好像对我误解很深,说话夹枪带棒,句句带刺。”
“这么严重?”
越希泽见小歌罕见地告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活像是闺蜜之间的吵架,越发觉得有趣,他摸了摸小歌毛绒绒、乱糟糟的短发,活像是安抚脾气大的小布偶一般。
“那你和哥,好好说说。”
林荃歌见越希泽动手动脚的,心中越发惧怕牵绊的所在,她再度严肃地扯下对方的手,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详细描述给了对方。
当然,她将殷连承在办公室对自己做的那段事情,自然地撇去了。否则,她很怕以越希泽的性子,会不管不顾地扯着自己离开华盛。
“看来,我们的猜想是对的。这些人都想将华盛吞噬干净,到时候满地狼狈,都留给了贪婪的股民。”越希泽摸着下巴,细细捋着小歌说的事情。
“那个秦飒涟,她说话颠三倒四的,她究竟是什么来头?一会儿是商鹤瑜的情妇,一会儿是苏皎的朋友。她还说我欠了苏皎,我欠了她什么,为什么他们说不能告诉我?那他们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