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鬼,妖
- 我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也因此被一个邪恶诅咒世代纠缠着。所以在我还没出生前,家里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一口桐木小棺材。可是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生命硬!直到那口小棺材发了霉、生了菌、蛀了虫,也没给我用上。爷爷为了化解我的命格,不至于让我们老苍家断了香火,决心不让我再继承阴阳先生的职业,而是去学医当个医生,治病救人积攒阴德,改变命格。可没成想,我在鬼仙土地爷的撮合下,遇见了我高祖父的师弟鬼魂老道,拜他为
- 海螃蟹
莫莫收起手中的小刀,缓步走向门口。
开门瞬间,一个黑影向莫莫袭来。
她举起的小刀正好抵在对方心脏的位置。
南煦感受到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然而他来不及细想,仍旧我行我素地抱住那个熟悉的身影。
莫莫没有推拒,面上一片冷漠,将手中的刀刺入几分。
南煦轻哼出声,似乎此时才感受到胸口不寻常的痛意。
他抬腿将门踢上,双手捧着莫莫的小脸,不管不顾地压下去。
呛人的硝烟味混合着新鲜血液的味道扑面而来。
莫莫眸光微闪,不适应地偏头。
南煦落了空,心中愈发焦急,干裂的唇瓣蹭着莫莫冰凉的小脸,语气干涩,带着一丝哽咽。
“宝宝,你怎么不回家,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莫莫抿抿唇,没说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小刀,恶劣地将刀在南煦的心口转了一圈。
“嘶。”南煦痛呼出声,“宝宝,我胸口有伤,宝宝轻点。”
南煦胸口有在战场上留下的刀伤,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这会还以为是怀里的女孩不小心压到伤口,压根没想过她会拿着锋利的刀刃对向他。
莫莫面色一愣,握在刀柄上的力道松了松,没有继续往下刺,只是依旧不肯松手。
“松手,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莫莫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响起。
南煦环在莫莫腰肢上的手僵硬一瞬,挣扎许久后,还是乖乖松开。
他按开客厅的灯,疑惑地问道:“宝宝怎么不开灯?”
霎时,灯火通明。
南煦原本一直低着的头,瞬间看到胸口上插着的小刀。
很眼熟,和上次莫莫在废弃工厂拿在手里的一模一样。
莫莫柔白的小手还搭在上面。
南煦扬起的嘴角凝滞,面上的梨涡也渐渐消失。
他反应过来刚刚的刺痛,原来不是旧伤口裂开。
南煦嗓音干涩,眸底一片深沉,带着毫不掩饰的痛意,“为什么?”
莫莫打量着面前狼狈不堪的男人。
原本白皙的肤色,仅仅十天就变成健康的小麦肤色,顺毛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刺人的寸头。
面上多了许多凌乱的小伤口,分明的棱角增添一抹凌厉的气势。
身上穿的也不是往日温暖的大衣,而是一件破烂的单衣,被污泥和鲜血浸染,竟然一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身上温和的气息隐约消失,正经严肃的样子莫名带着一丝威压。
空气中仿佛有冰霜在凝结,在两人中间筑起一道薄薄的冰墙。
莫莫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南煦,心尖微颤,忍不住松手,往后退了几步。
南煦注意到莫莫眸中的警惕,似是反应过来,收起周身的气势,眸中的凌厉仿若未闻。
他压低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面上的狠厉格格不入,“是不是被我现在的样子吓到了?宝宝别怕,我马上去收拾。”
他知道莫莫有随身带着小刀的习惯,将胸口直挺挺插入的小刀自动归因为他的突然闯入,导致她被吓到,仓然间误伤了他。
他面色平静地将胸口的小刀抽离,仿若做过千百次般熟练,染血的刀被放在玄关柜子上。
南煦看着莫莫的白色睡衣,上面沾染了血污,然而莫莫似乎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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