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兮眉头微皱,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工作内容,她心里清楚对于自家的姐姐,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便如实相告,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就是在特定的时间给他抱抱,晚上有时他会偷偷跑来跟我睡,还有就是跟他出去见一些朋友,大家一起玩,然后他就会给我加钱。”
这工作相当的轻松,属于钱多事少的工作,天下仅此一份。
于她而言的工作,胡赤赤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脸上温和笑意消失,质问的声音不禁地拔高:“要抱你?他还睡了你?还带你去给他的朋玩?”
这话说的十分有歧义。
在她的眼里,苏瑜兮一直都是那个天真单纯、涉世未深的小妹妹,对男女感情更是懵懂无知。
现在冒出个前男友不说,还找了什么工作,每月高达一千万的工资,每天上两小时,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可能。
想起那些豪门之间的肮脏事,她无法想象这个曾经纯真的小丫头面对这情会如何。
她紧紧地抓住苏瑜兮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兮兮,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有没有被他们那个?”
苏瑜兮眨了眨澄澈的大眼,没明白她意指什么事:“什么?”
“就是那样啊。”胡赤赤伸出双手给她做了一个手势,苏瑜兮看明白了,脸上蓦地一红,恼怒瞪了她一眼:“当然没有,我都是用魅术。”
她又不是小孩子,懂得保护自己。
胡赤赤不相信,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粗鲁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将上衣往上掀,检查后腰的印记,看到上面那只小狐狸还是粉红色的,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被猪拱。
真要是被什么莫名的男人把小白菜拱了,她得把自己怄死
“没有就好。”
身体上虽然没有受到摧残,可她这张脸:“说说你的脸怎么回事。”
苏瑜兮将手轻轻覆上自己的脸,神色窘迫地挠了挠脑袋,说得扭扭捏捏,觉得十分丢人:“就是那时候我被人骂了,又没地方去,就想着回山里拔些药材拿去卖给人家,后来被蛇咬了,又被果子蹦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其实是自己的一点狡猾的心思,说出来就像作弊一样。
胡赤赤倒不觉得有什么,能赚钱就行。
倒是这么大块黑斑落在这张小脸上得多难看,她探过身去,认真地瞧了一瞧:“你吃药了吗?看过医生了没有?能不能解?”
这丫头平时做事就冒冒失失,已经说过了很多次,就是不听,看现在吃大亏了吧。
苏瑜兮点了点头,想起那几天不是人过的日子,整个瞬间萎靡了:“吃了那药也确实有用,可是喝完那个药,我的尾巴就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停药五六天才把能它收回去。”
她根本就不敢再喝,做什么事都得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尾巴。
“是吗?”胡赤赤扫视她一眼,转动了几下眼珠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等会儿。”
胡赤赤快步走回房间,身形中带着一丝急切,一进到房间就立马拉出行李箱里,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最后从里面翻出一个类似于珍珠的东西。
但这可不是珍珠,这东西大有来头,是她偶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