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斩乾坤

第五章 露从今夜白(2/2)

净土大师诵了声佛号,凝重道:“老衲忽然发现,你武二郎外表粗犷,内里原来极具慧根,老衲不如你。”

武松心头一凛,也在惊奇自己的一番说辞,不知不觉中,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净土接着道:“后来有一年,京城处斩几个重要的人犯,主管刑狱司的叫做王雄,皇上派他亲自监斩监埋,好巧不巧,他在乱葬岗上发现了地吏,如获至宝。

王雄年过半百,本是个朝廷文官,病怏怏一个老头。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武功卓绝之辈,一身邪功,全是他自己精研所得,几十年深藏不露。地吏至阴至寒之体,最适合修练这一门武功。地吏得了神功,揽为朝廷所用,只是他阴气极重,受不了阳气所冲,所以白天不会出来。”

净土大师说到这里,面露困惑之色道:“贫僧对于高人的话深信不疑,可是又十分的不解,生死之数乃是天地之间,万物都要遵守的自然法则,如果地吏不受天地生地法则的掌控,那不是成了病不死,老不死,杀不死的人?可高人为何又说地吏活不久远,他命中的克星就在贫僧的身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武松一听,心中有了几分明了,问道:“你何以认为我就是那人的克星?”

“贫僧并不敢确定你是他的克星,首先想到的人也不是你,而是一位经常伴我云游的五台山道人,可惜,哎,……。净土大师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一战之下,三位道兄的心脏,还有贫僧的这只眼睛,都被那魔鬼给吃了。”

武松见他说这些话的时侯身躯微微颤抖,忍不住问道:“此人武功究竟高到何种地步,让老和尚如此畏缩胆怯?”

净土大师道:“深不可测,深不可测。”武松冷冷道:“与他初见的情景?可否细细说来?”

“好”,净土大师道:“刘洪损失了几位兄弟,依然没有放弃拿回方腊的尸骨,他领教过对手的历害,心中实在没有胜算,于是找到了贫僧,贫僧虽然与方腊的兄弟情份淡薄,但终究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我对他的怨恨,在他死的那一刻,也已烟消云散。贫僧也不忍心他死后不得安宁,就跟随着刘洪去了。”

“刘洪挑选了四个人,与之前的那些寻常喽罗不同,个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那一晚,夜黑风高,我们六个人做足了准备,信心满满。”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找到了方腊的埋骨之处,四下里观察,并未发现有人。刘洪分出两人在东南两处警戒,我们四人开始挖掘,刚刚挖了两锹,忽然东边传来一声阴恻恻的怪笑,而后就是一声惨呼,显然是东边警戒的人遇到了袭击,我们快速向东边赶去,夜色中只见一个人影如鬼如魅,快如闪电的向南奔去,一个身影倒在地上,正是警戒的那人,我上前仔细查看,他双目圆睁,身体微微抽动,胸口被利器划开,一颗心脏己经不见。此人武功不逊于刘洪,在全神戒备之下竟被人偷袭成功,而且是一招致命,手段阴辣,让人不寒而栗。”

“刘洪见此情景,大叫一声:“不好”。话声未落,南边又传来一声惨呼,我们紧跟着奔了过去,还是只看到一个身影一闪即逝,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和先前那人的死状一模一样。”

“这一下突兀变故,让我们意识到,此人之历害,远远不是我们所能对付。且不论他杀人的手法狠辣精准,单是身法移动之迅捷,便可惊世骇俗,他刹那之间连杀了两人,我们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看到。”

“对手神出鬼没,又躲在暗处,随时都会攻击我们。刘洪小声说了句“撤”。我们拿着兵器靠在一起,观察着动静向外挪动,丝豪不敢大意,过了好大一会,才慢慢走出了那片乱葬岗,好在那人始终没有袭击我们。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传来几声阴恻恻的怪笑,一个凄历的声音越来越近:“好久没吃过这么新鲜的人心了,再留下两颗。”

“最后一个字刚刚进人耳中,走在左侧的那名壮汉忽然身子一震,口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子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胸前出现一个血洞。一个人影长发遮面,看不到面容,身材短小的像个孩童,站在尸体的旁边看着我们阴森怪笑。

另一名壮汉见状,吓得心神俱裂,他与死去的这人极为熟悉,口中大叫了一声“鬼”,转身发足狂奔,刘洪见状,喝了一声:“别跑,小心。”话声未落,面前的怪人已经不见,狂奔的那人忽然一个趔趄,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那怪人站在他的身旁,另一只手中又多了一颗心脏。”

“那怪人自然就是地吏,这一次看的清楚,地吏身法极快的赶到他的前面,乘其不备,转身一个手刀,将手掌硬生生的插入到他的胸腹之中,徒手摘出心脏。手法之精准,用力之巧妙,简直匪夷所思。”

“老衲和刘洪面面相觑,我二人在地吏面前绝无胜算,这是大难临头,在劫难逃了。哪知地吏阴惻恻地说道:“你们两个还能活一个,你们自己选吧。”

刘洪双目喷火,随他前来的四个兄弟都惨死在了眼前之人的手中,口中骂了一声:“恶贼,还我兄弟命来。”提刀扑了过去,老衲不敢怠慢,抡着禅杖跟着上前,眼见到了地吏面前,刘洪使足了力气一刀劈向地吏的脑袋,这一下又狠又猛,迅捷无比,地吏不慌不乱,身子猛然一转,眨眼间就在原地消失,如鬼如魅。老衲看的分明,他身子转圈之时,扬起脚下的尘土,扬尘飞快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便隐身在了天地之间。”

武松脱口道:“遁地术”。净土和尚喜道:“不错,遁地术,原来你知道这门法术。老衲之前是闻所未闻,还是在高人口中知晓,既知此法,想必也有破其之法,定然是地吏的克星,不会错了。”

武松脑海中闪过一丝亮光,这“遁地术”是在戴宗口中得知。

武松左臂断了以后,武功大打折扣,却是执意留在六合寺中不肯回京。这本是方腊的巢穴所在,若是有人加害,恐怕难以应对,戴宗便将自己的独门绝技“神行术”硬教给了武松,以便他在危难之时可以脱身。

武松极其不喜这种逃命的本领,但是碍于戴宗哥哥的一番好意,也只好静心潜学。说来奇怪,这种绝技到了武松手中却是豪无用处,尽管熟练掌握了其中的诀窍,但是始终无法施展,完全是个多余。

戴宗也是纳闷,找不出其中的玄奥,想来想去,想着或许是因为武松天生阳气过重,而此种术法走的阴邪的路子,难以与他的体魄融合,也只能无奈。

武松心中默想:“戴宗哥哥曾经有言,当年唐朝时期,有一位绝世高人,创造了这惊世骇俗的本领,叫做“九顿三移大法”一曰“飞天”,二曰“遁地”,三曰“神行”。高人死后,其门人子弟不睦,相互争夺,以致这三门法术分崩离析,世间再也无人同时身兼三法。地吏所习练的应该就是“遁地术”了,此种法术与神行术一脉相承,定然不凡,的确不易对付。”

武松问道:“刘洪一定是死在了那里,他为何不斩尽杀绝了,偏要留下你?”

净土大师叹道:“刘洪被地吏摘去了心脏,他留下我,可能是因为他吃饱了,也可能是为了让我再领人前去。他极为自负,目中无人,将天下人都看成是用来充饥的口粮,来多少他能杀多少。”

“好狂妄,好狠毒,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吗?”武松忿忿地道:“老和尚速速领路,今晚就去杀了他。”

净土大师一惊,忙道:“莫要莽撞,此事不急在一时,须多做些准备,万无一失才行。”

武松已经决定天亮以后就去寻找高俅报仇,这一去凶多吉少,也许就是有去无回,这和尚的赌债今夜若是不能还了,死后成了欠债的小鬼可不太妙,于是道:“老和尚大啰嗦,哪里有万无一失,多少总要冒些风险。我心中已有对策,此时若是不去,就另请高明,我不奉陪了。”

净土大师道:“你总要听完第二次与他对敌的情形,多一些了解才好。”武松道:“不必了,知道的太多反而心生顾忌。”

净土见武松执意现在就去,略一沉思:“想来他就是地吏的克星,此时若不依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他虽然不大相信武松的本领,但是相信那位高人,一咬牙道:“那好,且随我来。”转身出了房门。

武松并非莽撞,心中己经有了计较,地吏的杀人手法诡异,也并非是他武功高深,而是身法奇特,他的每次出现,都让人意想不到,使人猝不及防,一招致人死地。

他对神行术的运行法门,身法脚步早就牢记在心,只是不能施展,戴宗曾经说过,三顿九移大法是一人所创,真中有着许多的异曲同工之处,也都有其薄弱之处,神行术施展之时有九顿起落,遁地术也一定有,就像鸟儿飞上高空要抖动翅膀,每一次的抖动都有规律可言,而每一次的抖动间隙便是其中的出击良机,并非无懈可击。

天上孤月悬空,映照着四周的皑皑白雪,寒夜中几声乌啼,犬吠中夹杂着更鼓声响起,三更天了。

转眼间,二人来到城墙之下,净土大师沿着墙根摸索,摸到一条从城墙垂下的绳索,这是他早先备下的出路。

出城继续向西,彼此也不言语,又奔出约莫五里,来在了一座小山岗前。只见一片荒芜,乱石成堆,被白雪掩盖的坟包遍布两侧,却不见一块墓碑。也不知地下埋有多少荒骨,几只野犬四下巡梭,看到有人,立时奔走,躲在不远处回望着这边,莹蓝的目光中尽是贪婪。

净土大师对武松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武松留步,他悄悄向前,脚步越来越慢,轻轻地踏着积雪缓缓前行。在靠近一棵大树的不远处,他脚下变得更加迟缓,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看树根处的一个地方,一步一停,细细聆听着四周的动静,确定安全才敢迈出下一只脚。

武松不知和尚在搞何玄虚,初时不以为意,但见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心中也跟着有一丝紧张,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钢刀。正思量间,忽然,耳中传入几声尖锐刺耳的桀桀怪笑,阴森诡异之极,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发声之人就在肩头耳畔。

武松心中一惊,连忙紧守心神,那桀桀阴寒的声音又起:“知道吗?你快死了。”武松四下张望,暗自辩识着声音来自何方,模模糊糊的似乎右耳听得清晰些,正自不确定时,那声音又道:“可气啊可气,和尚带来的人越来越少了。”这一次声音飘飘乎乎,似乎左耳听得清晰一点。

这是一门极高“定蝉音”的内家功夫。武功高深者能在数里之外将声音精准的灌入到既定的人耳,而周围的人却是豪无察觉。这门功夫武松闻所未闻,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

武松不声不响,从声音移动的方向判断着地吏的移行方位,九顿,也是九顿。片刻之间,声音己经有了九处不同。

武松不动,他在等敌人动手,他不动,敌人才会多动,他久经战阵,置身于生死危亡之机何止百次,哪一次不是险之又险的堪堪避过,哪一次不是生死悬于豪厘之间。越是在危机的时刻越是要冷静沉着,处变不惊。他深谙其中的道理。

将刀横在前胸,武松心无旁骛,抱元守一,并不因为几声的怪叫而分了心神,他知道地吏随时都会出手,只要他稍有分心,都有可能被他一击毙命。

远处的净土大师却是未曾听到这几声怪叫,依然端着禅杖小心翼翼的向着大树靠近。

见武松不为所动,地吏颇感意外,他杀人无数,习惯了将人吓破了胆后杀死,他非常享受将死之人的惊慌表现。

“这人是个聋哑吧?听不到吗?”他很怀疑,因为他没见过这么镇定的人。

武松全神贯注,感受着身遭的所有声音,他在等,等地吏出手,等他发出声音。

终于,那声音又道:“老和尚好生可笑,竟然想着偷袭于我,当真该死,该死之极。”

这一次不是施展的“定蝉音”,净土和尚也听到了,慌的他连忙后退了几步,紧张的四下张望,声音微微颤抖的叫道:“地吏,出来,别再鬼鬼祟祟,今日是你的死期。”

地吏阴恻恻地一声长笑:“想要我死,就凭你们?”短短的一句话,武松听出至少顿了两顿,他察觉脸上的发丝微拂,身遭气息的流动骤然加剧,地吏动手了。

武松心中暗笑,他已在心中判定了方位,忽然感到后脑一阵微风,有物探向了肩头,他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身躯一矮,钢刀迅猛无比的劈向身后,只听见“嘡”的一声响,钢刀就如同砍在了巨石之上,溅出一道火花,伴随一声“哎哟”的叫声,一个滚圆的身躯一闪而逝。武松只觉手中钢刀猛地一轻,定晴一看,钢刀竟然断了一截。显然这一刀虽然砍中了地吏,却是未能伤他,只是把他吓的逃脱,这一下出乎所料,武松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那一刀的力道,可破山石,这地吏的身躯,莫非比铁石还坚。莫非他真的脱离了天地生死的掌管,是个不死之身?

“果然有些手段”。地吏的语声不再如先前那么轻蔑,显得有些震惊:“你是谁?竟然能识破我的遁地术?”

他的遁地术神出鬼没,杀人向来都是一击得手,没料到武松会识破的突袭,一刀砍中了他的左臂,他身躯异于常人,寻常刀枪难伤其身,这一刀虽然未能伤他,却是受惊不小。

净土大师见武松一招击退了地吏,以为伤了地吏,哈哈大笑,口中叫道:“他是杀你的人,地吏,出来受死吧!”

“哈哈哈,杀我,虽然有些手段,可是要想杀我,还是差的远了。你们走不了了,好久没吃新鲜的人心了,哈哈哈。”笑声中含着怒气。地史杀人向来都是一招得手,想不到今日竟然会失手,实乃奇耻大辱。

净土大师笑道:“地吏,你虽然历害,但他是专门克制你的人,你今日必死无疑。”

地吏惊讶道:“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我的人应该全都死了才对。”

净土大师不回答,反倒说:“地吏,有胆你就出来。哟,我知道了,你是不敢出来,因为你是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不敢见人。哈哈哈。”

地吏怒极,吼道:“贼和尚,你等着,一会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想着解决了武松,然后抓住这和尚慢慢折磨,身体贴着地表下的地皮快速移动,不断的变幻身形,悄悄地靠向武松。

这一片乱葬岗的地皮之下早己被他掏出许多的通道,四通八达的连在了一起。片刻就到了武松的脚下,猛然破土而起,一招“出人头地”,双爪探向武松的下阴。

武松一直凝神感受着四周的九顿气息,他手中只剩下半截钢刀,虽然伤不了地吏,但也胜过徒手对敌,当三顿气息刚过,武松己感受到四顿气息就在脚下,猛然间一个暴起,纵身向后一跃,手中刀劈向地面,又是“嘡”的一声响,这一刀又是砍在了地吏的手臂上,地吏手臂的去势稍稍一缓,依然向着武松探去,武松的钢刀却从刀柄齐齐断开,手中只剩下了刀柄,他猛力将力柄向着地吏掷出,双腿连连后退,退出几十丈远,得了个空隙,转头急奔。

地吏不躲不闪,任由刀柄击中额头,反正也是伤不了他。两腿划开地面,双爪连攻,穷追不止。他被眼前之人接连砍中两刀,心中狂怒,恨不得一爪将他的心脏掏出来吃了。

他阴沉的冷笑一声,道:“想逃,还没有人能够在我的手上逃脱,受死吧。”说完又是一阵桀桀怪笑。

武松的手中没有了兵刃,只能发足狂奔。若是被这双刨石开山的利爪抓住,任何的血肉之躯也会被撕成碎片。

不知不觉间,雪地上己经出现了三道浅沟,两人己经绕着乱葬岗跑了三圈。一旁的净土大师傻了眼,只听见地吏的桀桀怪笑之声忽远忽近的不绝于耳,却见不到两人任何一个的身影。不由得大急,生怕武松遇到了不测,口中叫了两声:“武二郎,武二郎。”

武松耳中听到了呼唤,却是无暇回应,他向来勇猛过人,对敌之时都是一往无前,追的敌人抱头鼠窜,何曾受过这种过憋闷。奔逃之中猛然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心中自忖:“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初始不过十步之遥,以地吏的速度,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过他的追击,早就应该追上才是,为何他始终处身在十步之外,莫非他在戏耍我?”

茫然之中四顾左右,只见两旁的树木山石飞一般的向后倒退,登时醒悟:原来浑然不觉中,情急之下竟是将平素施展不出的神行术运行开来。不由得大喜,幸亏戴宗哥哥传了这一手保命的绝招,这神行术似乎并不弱于遁地术,不知哪个更胜一筹,精神一震,默默融会贯通早已烂熟于胸的心法,领会脚步与气息的协调。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片刻之间便领会了其中的要领精髓,放开脚步,速度更快,奔出二百余丈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至十五步之遥。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如来,即见贫僧,为何不拜?
如来,即见贫僧,为何不拜?
那天,唐僧一拳干碎了五指山提起了猴子的衣服,要么你跟我去西天,要么我送你上西天。————————————唐三葬,顾名思义,葬天葬地葬众生。一日唐三葬身穿黑西游成为了唐僧唐三藏,随身携带逆天悟性,一眼洞观万千变化,一日顿悟立地成圣人。西游?贫僧已经迫不及待了。介绍一下我的几个徒弟,大徒弟孙刑者、二徒弟诛八界、三徒弟杀勿尽。‘悟空,和他废什么话,贫僧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人!’‘如果施主不懂大乘佛法,贫僧
何时能起飞
秋风北雁诀
秋风北雁诀
浩瀚江湖,风起云收。武林纷争,干戈不休。文剑武楼,万古千秋。本小说回归传统武侠,没有神,没有仙,没有斗气,没有天尊,更没有魔兽,只有一个个鲜活的武林中人。谨以此书献给70后,80后和部分90后喜欢武侠的朋友,圆大家一个真正的武侠江湖梦!
笑看斜阳
八小时工作制的朝廷鹰犬
八小时工作制的朝廷鹰犬
“是你!”步入客栈的江湖高手骇然变色,旋即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要落到你这朝廷鹰犬的手里!”李淼夹起一筷子牛肉,抿了一口小酒,摆了摆手。“没空理你,现在是下班时间。朝廷鹰犬也有个人生活好不好。”“我一天,只工作八个小时。”
乐事薯片黄瓜味
此面向真理
此面向真理
仇恨,不甘,愤怒,遗憾,爱而不得,诸多因灾难与命运枷锁而拧成的生命线,在坎坷路途的艰难人生中挣扎,是命中注定的罪,还是不可逃离的使命?他们要世人妥协的屈服于他们的阴谋之下,在那光鲜艳丽的背后的,却是一个弥天大谎。凡尘的枷锁无法束缚自由的灵魂,诞生于荆棘之中的人不会畏惧前路险阻,挣扎,绝不是徒劳。
天峥百藏川
崟河记
崟河记
小猴子道巍原本是动物园内的一只猕猴,与齐天大圣孙悟空渊源深厚,某一日受点拨远赴法门寺学艺。机缘之下成为地球星主,并与道、儒、佛、妖等仙界神仙,共同对抗魔族及神秘族群的侵袭,保卫一方宇宙及地球安宁。
臻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