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广家的大孝言论。
黄广家的亲娘和亲祖母,同样对他投来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最先反应过来的黄柳氏对着黄广家,大声呵斥道:“还不给我闭嘴,你还嫌咱们家不够乱吗?”
“你非要看着咱们家被人一锅端了,你才满意吗?”
随之清醒过来的丁姨娘,对着黄广家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就是一顿毒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孽畜,自小我便对你掏心掏肺,你居然联合起外人来治我的罪,还要将我沉塘。”
“早知道你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当初就不应该层层算计,让你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你就应该像你那个没用的外祖父一样,活该一辈子穷困潦倒!”
听见丁姨娘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峨申氏举起手中的龙头拐杖,对着作恶多端的丁姨娘母女重重砸了下去。
“你们这群畜生,白眼狼。”
“我峨家对你们以礼相待,看你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为你们购置宅院,赠与金银。”
“没想到你个荡妇,竟然如此污蔑我家老爷。害的我们峨家,受了你们母女十几年的迫害!”
“你个老荡妇还想把这个小荡妇,塞给我儿做新妇!”
“我呸,就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谁娶回家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跪在地上的黄原,再一次被言论中伤。面对眼下如此局面,他彻底没了抬起头的勇气。
直到峨老夫人打到气喘吁吁的时候,文文书才装模装样的把她拉开。
拉开的同时,还不忘对着丁姨娘母女嘴毒几句:
“这龙头拐杖可是御赐之物,如今打了你们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也算是你们在临死之前享了一次福了。”
“挨了这顿打,你们俩也算是在荡妇的这个行类里拔得头筹了,这下可以死的瞑目了吧!”
武文书上前把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丁姨娘母女,重新拉拔起来,让她们挨个跪好。
他对着狼狈不堪的丁姨娘母女,冷哼一声道:“呸,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
“什么瞑目不瞑目的,死后,还不是该下地狱的下地狱,该滚油锅的滚油锅!”
“但凡能少滚一趟,我都算她家祖上积阴德了好吗?”
看着文武两文书一唱一和的模样。
徐州娇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直接咬住自己的手指节。
忍得很是辛苦......
过惯了几十年养尊处优生活的丁姨娘,即便是在寺院修行的时候,那些小尼姑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的。
向来只有她指责别人的份,几时被别人指着鼻子这样讽刺过!
丁姨娘一把推开拉拔她的武文书,目露凶光,对着峨申氏大声喊道:“说我白眼狼!我呸!”
“那明明那就是你们峨家欠我们母女的,谁让我们家柳大文治好了你婆母的头疾!”
“现在,你想翻脸不认账了?我告诉你,没门儿!”
“那都是你们该受的,你们峨家活该!”
看到丁姨娘暴露出本性,徐州娇隔空就是一耳光,直接把她扇飞出数米!
她看着蜷缩在地的丁姨娘,站起身朝她一步一步走去。
每走一步,就对着她扇一巴掌。
直到丁姨娘嘴角不断地淌着鲜血,她才停手!
徐州娇把如同破布的一样丁姨娘单手拎起,对着她说道:“欠?欠你什么?又欠柳大文什么?”
“是少付了你家诊金?还是当着你们母女的面捅死了柳大文?”
“峨家付了五百金,你还好意思说欠?是没付你足够的二皮脸吗?”
“既然,你说到了欠这个字。不如,我们就把柳大文叫上来好好问问。”
“到底,是谁,欠了谁!”
说罢,徐州娇就把丁姨娘扔给了一旁的武文书。
她展开双臂,凭空召出子母剑,一左一右的悬浮在身前。
随着她一掌击出。
子母双剑在空地上,快速的画着鬼符。
很快,一个阴气逼人的黑洞就浮现在空地上。
空旷幽深的洞穴内,有阵阵鬼叫声从里面传出来。给人一种,好似有什么东西,准备从里面张牙舞爪的爬出来的感觉。
听的众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也有几个胆子大的,他们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搭着手,探出半边身子往黑洞里探视。
“唰~”
一把勾魂镰突然从黑洞里探出,惊了那些好奇者一激灵。
一黑一白,两位头戴官帽的鬼差,从黑洞中慢慢升起。
左边那位面带笑容,身材高挑的鬼差。他面白如纸,口吐长舌。其头上的官帽上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