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爸,您说得太对了。
我这就去想办法认识李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与此同时,在95号大院的另一角,刘家客厅里,刘海中正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放着一盘金黄诱人的炒鸡蛋,一瓶未开封的酒,以及一个小巧精致的酒杯。
在那悠长而宁静的胡同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口金黄色的炒鸡蛋被刘海中稳稳地夹起,轻轻送入口中,伴随着一口醇厚的老酒,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满足与悠闲。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他停滞。
而坐在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目光紧紧锁定在父亲手中的碗筷上,眼中闪烁着渴望与羡慕,嘴角不经意间垂涎,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
“当家的,瞧瞧这日头,都快偏西了,我看啊,今儿这全院大会怕是得泡汤咯。”
二大妈手里拿着针线活,一边缝补着衣物,一边抬头望向窗外,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家庭琐事的淡然,也有对邻里间风云变幻的小小好奇。
刘海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桌边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缓缓开口:
“老二家的,你这心思啊,比那胡同里的猫儿还活络。
咱们这全院大会,要是天黑前没个动静,那就是板上钉钉,开不成了。
老易这回,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先栽了个大跟头……”
话音未落,刘光天突然插话进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
“爸,我跟您说啊,午饭前那会儿,我瞧见聋老太婆领着一大妈,鬼鬼祟祟地往李浪家去了。
您说,她们是不是去赔礼道歉了?”
刘海中闻言,眉头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夹起一块鸡蛋,递给了刘光天,嘴角带着几分戏谑:
“嗯?这事儿,有意思。
老二,你小子眼睛倒是挺尖。
来,赏你一口,算是奖励。”
刘光天接过鸡蛋,满脸喜悦,连声道谢,而一旁的刘光福则是一脸羡慕,却也不敢多言。
刘海中偏爱大儿子刘光齐,这在胡同里早已不是秘密。
每当有好吃的,总是先紧着刘光齐,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常常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爸,您这也太偏心了吧?”
刘光福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海中闻言,脸色一沉,但随即又缓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
“光福啊,这世道,一碗水端平可不容易。
你哥是锻工,力气活,吃不好哪有力气抡大锤?
你们兄弟俩,也得学会体谅。”
刘光福听了,虽然心里还是不服,但也只好默默点头。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父亲的威严是不可挑战的。
阎埠贵的话语刚刚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紧接着,阎解成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猛地站起身来,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不甘与困惑。
“爸,您这话可真让人难以接受,凭什么我要交这么多?”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对这个数字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凭我和你妈不辞辛劳地帮你拉生意,不然,你以为凭你自己的本事,能赚到这笔钱吗?”
他的语气平静而有力,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
阎解成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可是,一块钱也太多了吧?我租车还花了五毛钱呢,这加起来都快赶上我一天的收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阎埠贵。
然而,阎埠贵却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哼,想蒙你老子我?
你小子还嫩得很呢!
隔壁王大爷的板车,一次也就收两毛钱,你小子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阎解成的心思。
被亲爹如此揭穿老底,阎解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
最终,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那……最多六毛钱,不能再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妥协,显然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阎埠贵却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阎解成,仿佛是在评估他的价值。
“九毛钱,不能再少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阎解成闻言,脸色再次一变,他咬紧牙关,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七毛钱!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一毛钱也不交!”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阎埠贵见状,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阎解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八毛钱,只要你交了这笔钱,以后对门的李浪一有需要,到时候我立马让你妈通知你,怎么样?”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似乎是在给阎解成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阎解成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他知道,李浪是附近出了名的大户人家,如果能够得到他的青睐,那以后的生意肯定会更加红火。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行吧,八毛钱就八毛钱。”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露出几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