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四合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这份沉寂。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哎哎,今儿晚上这气氛怎么如此诡异?
平日里那个爱热闹、总爱召开全院大会的易中海,今晚怎么像是被钉在了家里,连个影儿都不见?”
一位中年妇女边缝补着衣物,边与身旁的邻居低声交谈,眼神中满是疑惑。
“可不是嘛,我今儿个傍晚瞧见他回来了,但奇怪的是,他进了家门后就没再出来过。
这要换做往常,无论是傻柱被打断了腿,还是他自己被抽中了脸,早就该闹腾得全院皆知了。”
另一位邻居接过话茬,边说边摇头,脸上挂着一丝不解的笑意。
“嗯?这事儿可真够蹊跷的。
傻柱那小子平日里仗着有易中海撑腰,横行霸道,如今被打得下不了床,易中海自己也没讨到好,按说早该纠集全院的人来为他俩出头了。
可今儿这反常劲儿……我估摸着,易中海这次怕是真栽了跟头。”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手捧茶杯,慢悠悠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睿智。
“当家的,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说明,易中海也有惹不起的人啊?”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老者,眼中满是探求。
“恐怕还真是这样。
哼!平日里,贾张氏那泼妇负责撒泼打滚,傻柱充当他们的打手,而易中海则擅长用言语绑架人心,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可这回,他们算是踢到了铁板。”
老者轻轻啜了一口茶,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
四合院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猜测着易中海与李浪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在后院的老许家,一场关于李浪的讨论也在悄然进行。
许大茂,一个高中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在父亲许富贵的安排下,进厂当了放映员学徒工的年轻小伙,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母亲许白氏,一个慈祥而精明的老人,正站在一旁,向儿子讲述着关于李浪的点点滴滴。
“大茂啊,有关李浪的信息,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这孩子来头不小,你得小心应对。”
许白氏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担忧。
“不是,妈,这我就纳闷了。
一大爷易中海平时可不傻啊,怎么李浪第一天住进来,他就敢让李浪跟贾家换房呢?
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
许大茂一脸困惑,眉头拧成了疙瘩。
“大茂啊,这事儿你就不懂了。”
许富贵不知何时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边走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神秘,
“其实,这背后的道理很简单。
李浪是食堂的副主任,是个货真价实的干部。
他住进咱们大院以后,街道办制定的那些大爷制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老易啊,他这是抱着试探的心理去找李浪的,结果没成想,在李浪那里碰了钉子,受了气。
这一气之下,他才暗中撺掇傻柱去找李浪的麻烦。”
在那古老而略显陈旧的95号大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大院的一隅,住着一位年逾古稀、耳聋心明的老太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淡然,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纷扰。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家那位人称“狐狸”的许富贵,他狡黠的笑容背后,藏着无数算计与谋略,让人不得不防。
许家,在这个大院里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平日里虽无大过,却也因这份单薄而时常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招致了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大院里的居民,大多对许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态度,既不亲近也不疏远,仿佛他们是大院里的一道风景线,观赏即可,无需深交。
若非如此,许富贵这位擅长玩弄心计的“狐狸”,定能与大院中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易中海,上演一出针锋相对的精彩好戏。
然而,现实却是,许富贵选择了独善其身,关起自家大门,过起了与世无争的小日子,偶尔从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似乎也在诉说着他对这份宁静生活的珍惜。
这天,许家的院子里,许大茂正一脸傻笑,嘴里念叨着:
“呵呵,傻柱挨揍,易中海被抽,可惜今儿个我没能亲眼目睹,否则我这心里头啊,定能再多几分畅快。”
他的笑声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几分得意忘形。
一旁,许富贵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虽已学得了他七分精明,但在面对大院里的“刺头”傻柱时,却总是败下阵来,吃亏无数。
许富贵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茂啊,你瞧瞧你,每次碰到傻柱,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吃亏的总是你。
你学学我,做事得留个心眼儿。”
许大茂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服,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爸,您说的是,可我这不是一时冲动嘛。
对了,爸,您提起傻柱,我突然想到,咱大院里新来了个叫李浪的,您就不觉得这是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许富贵眉头一挑,似乎对儿子的话产生了兴趣。
“哎呀,爸,您想啊,李浪那小子,年纪轻轻的,跟我也差不多大,这不正好是咱们结交的好时机吗?
万一他将来能成气候,咱们许家不也跟着沾光?”
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李浪称兄道弟,共谋大业的场景。
“啪!”
不等许大茂说完,许富贵突然抬手,一巴掌轻轻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疼得许大茂呲牙咧嘴。
“爸,您这又是哪门子的无名火啊?”许大茂揉着后脑勺,一脸委屈。
“大茂,你这脑子,有时候灵光,有时候却又笨得跟木头似的。”
许富贵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李浪,虽然年轻,但你看他言行举止,哪一点像是池中之物?
咱们要想结交他,就得拿出点诚意来,不能光想着占便宜。
你得先想办法去认识他,了解他,然后再谈其他的。”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