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柔和的灯光下。
李浪与刘海中两人相对而坐。
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一瓶打开的小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李浪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中带着几分闲适,他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亲切。
“二大爷,来,这杯酒我敬您,愿您身体健康,万事顺意。”
刘海中闻言,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他端起酒杯,与李浪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成,咱们一起干杯。”说完,两人一饮而尽,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轻松自在。
放下酒杯,李浪主动找起了话题,他微微倾身,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
“二大爷,今天的工级考核,您考得如何啊?”
刘海中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嘿,考了六级。明后两年内,虽然不敢说能升到八级锻工,但七级锻工嘛,应该不是啥难事儿。”
李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意。
“那可真要恭喜二大爷您了。六级锻工,在咱们红星轧钢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刘海中嘿嘿一笑,摆摆手:“好说,好说。都是干出来的活儿,没啥大不了的。”
李浪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
他话题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建议:“对了二大爷,我听说抡大锤可是个体力活儿。您如今手艺精湛,就没想过在红星轧钢厂谋求个组长之类的差事儿吗?这样一来,既能发挥您的手艺,又能有个更好的前程。”
刘海中一听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他可不是个糊涂蛋,尤其在说到当官这事儿上,他精明着呢。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副主任,您的意思是?”
李浪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真诚与鼓励。
“我这么跟您说吧。这要搁在解放前,学徒工几乎都是三年打杂,三年学艺。而且啊,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老师傅们总会凡事留一手。但现在是新的国家,新的社会,新的观念。如果刘师傅您有意进步的话,不妨主动向车间主任提出申请,每天工作之余多花点时间指导工人们。时间长了,不说车间副主任之类的,当个班长或组长之类的,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刘海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点了点头,似乎在认真消化李浪的话。
李浪见状,继续补充道:“其实啊,您当个小官并不难。只不过您是身在宝山却不知宝。今儿我提点您,可不是因为感激您啥,而是因为您在教导徒弟方面确实很有一手。相比之下啊,咱们厂里的易中海师傅,那可真是难以言述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几分自得之色:“哈哈,李副主任您过奖了。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抡大锤。教导徒弟嘛,那也是应该的。”
李浪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来,二大爷,咱们再喝一杯。”
刘海中连忙端起酒杯,两人再次一饮而尽。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整个小院被月光和灯光交织出一片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许大茂带来的茅台已经见底,李浪又从卧室里拿出两瓶西凤酒。
三人继续畅饮,谈笑风生。
三瓶酒下肚,刘海中、马大拿和许大茂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他们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满足。
李浪看着三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站起身来,从卧室里拿出两份事先备好的谢礼:“二大爷,马师傅,这是一点小礼物,您二位一定要收下。大茂啊,我这事先也没想到你,这两个罐头你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味道。”
刘海中和马大拿见状,连忙推辞:“哎呀,李副主任,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就是来喝喝酒聊聊天,哪能要您的礼物呢?”
李浪微微一笑,将礼物放在桌上:“二大爷,马师傅,您们今儿可是帮了我大忙啊。如果不是您们及时出现,我还不知道会惹出啥祸事来呢。咱们礼尚往来嘛,越走越近不是?”
刘海中和马大拿一听这话,也不好再推辞了。
他们相视一笑,将礼物收下。
许大茂也连忙将罐头揣进怀里:“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李副主任啊。”
李浪笑着点了点头:“不客气。大茂啊,以后有啥事儿尽管来找我。”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了。他们踉跄着走出小院,消失在夜色中。
李浪回到家中后,打水洗漱了一番。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为这个禽兽们的世界做出更多的贡献。
洗漱完毕后,李浪回到卧室。
他坐在书桌前,翻开那本陈氏御医传承的医书。
这本医书是他最近刚刚得到的宝贝,里面记载着陈氏御医家族数百年来积累的医学精华。
他仔细翻阅着医书,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书中的内容博大精深,涵盖了各种各样的病症及其治疗方法。
但遗憾的是,关于药材的介绍却寥寥无几。
李浪轻轻叹了口气:“唉,这陈氏御医家族可真是够吝啬的。这么好的医术传承下来,却不介绍药材。这让后人怎么学啊?”
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明白:陈氏御医家族这么做,自有他们的道理。
如果后来者有意继承陈氏医术的话,寻常药材完全可以从其他渠道获取。重要的是掌握那些独特的诊断方法和治疗方法。
想到这里,李浪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他继续翻阅着医书,将那些重要的内容一一记在心里。
与此同时,在阎埠贵家的小院里,阎埠贵和三大妈正收拾着碗筷。
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满和嫉妒的神色。
阎埠贵冷哼一声:“哼,这个李副主任可真是大方啊。给刘海中和马大拿送了那么多东西,还给了许大茂两个罐头。咱们咋就没占到便宜呢?”
三大妈也撇了撇嘴:“就是啊。白天给了他们一人100元,现在又送这么多东西。这李副主任可真不小气。”
阎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整天念叨着要占便宜,咱们能这么眼红吗?”
三大妈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嘿,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啥时候念叨着要占便宜了?我这不是心疼咱家的东西嘛。”
阎埠贵不再理会三大妈,他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抽起了旱烟。
三大妈也嘟着嘴坐在一旁生闷气。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整个小院被一片沉闷的气氛所笼罩。
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才开口打破了沉默:“算了,咱也别在这儿生闷气了。那李副主任既然能给刘海中和马大拿送东西,那说明他手里有的是好东西。咱以后多跟他接触接触,说不定也能捞点好处呢。”
三大妈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嘿,你说得对啊。那咱以后可得好好巴结巴结这个杨副主任。”
阎埠贵点了点头:“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咱以后多跟杨副主任套近乎,说不定哪天他就能给咱点好处呢。”
说完这话后,阎埠贵和三大妈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们招手。
而此时的李浪却并不知道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这些心思。
他正沉浸在陈氏御医传承的医书中无法自拔。
他一边翻阅着医书一边思考着其中的内容。
晚上九点的钟声悄然敲响,四合院内一片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易中海轻手轻脚地背起聋老太太,动作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与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