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芳还是笑着:“我就是比王莉白,白莲花就是比茉莉花好,这个没办法,你这知道我的好了。我慢慢走到王莉的身边,我看见了她怀里的孩子,我再看看王莉,看看坐在一边的王莉的丈夫,我一下惊呆了,好像我被打了一闷棍一样,我差点站不稳,一把就扶住了产床,你猜,为什么啊?”
曾俊笑着:“你们妇产科,就是天天和啥打交道啊,天天开的玩笑都不一样,我怎么知道啥闷棍把你打成那样。”
苏蓉芳扳着曾俊的脸:“我看着那孩子的脸,我左看右看,再次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那孩子铁随了你,那就是你的种啊。我也给吓坏了,我第二天就急着出院了,我可不让你在那里看见王莉,不让你看见那孩子。”
曾俊苦笑着:“你这坐着月子,等吃坐喝,闲得难受,想象力很丰富啊,还编排段子吓唬我,我可不怕吓唬。”
苏蓉芳笑着:“你不信哪天看看去,你一看就能看出来,那就是你的,保证错不了。你给我说说,你和王莉那最后是什么时候?你快老实招来。”
曾俊说:“你不是审过我了吗,最后的话就是她结婚的那天,她夜里十二点到我那里,凌晨五点走的。”
苏蓉芳点点头:“五点走的,回到家就要忙着梳头、出嫁,下午三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你,让我陪着你。我到了你那里,我说怎么房间里面一股什么味,恶心死我了。”
曾俊扁扁嘴:“那天晚上不是你在我那里吗。”
苏蓉芳一笑:“我是第二天晚上才那个的吧,别说我,你就说那天你俩在一起五个小时,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怎么的吧?”
曾俊躲闪着:“记不清了,她一直那样吧。”
苏蓉芳扯着曾俊的耳朵:“都记不清了,你们还真可以。过几天,等我身体恢复恢复,咱就回家,我也要一夜记不清的,就从夜里十二点到早晨五点。哼,这就对了,我和你才几天,我还逗你说我怀上了,我就是开始的那两天怀上的,可不是正好十个月。那王莉也是正好十个月,只是我的体质比她好,我和你的儿子比那闺女早出生了半天,这就是正正好的。”
曾俊抓着苏蓉芳:“那咱把孩子要过来吧,反正你这也足够孩子吃的,两个孩子也吃不完。”
苏蓉芳嘿嘿笑着:“我才不让你要呢,我就是要让你难受一辈子。其实,你的孩子让别人给你养大,你还省心了呢。我还纠结呢,要是你这一双儿女相认的话,是以兄妹相称,还是姐弟关系啊,要论出生时间的话,肯定是儿子大,要论怀上的时间,王莉可是早了两天。”
曾俊靠在她身上:“神神叨叨的,你就是闲得难受,看着你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
苏蓉芳抓着曾俊:“看你的难受样,等回到咱家我再收拾你。刺激吧,还是我老公厉害,儿女双全啊。”
曾俊搂着苏蓉芳,想着那和王莉五个小时的情景,想着儿女双全的笑言,不觉兴奋起来,苏蓉芳也是一副兴奋的样子:“我老公就是厉害,愿倾菩提水,茉莉花瓣中,这事怎么那么巧呢。”
快过年了,苏蓉芳的哥哥苏睿,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晚上,一家人聚餐,苏睿端起了酒杯:“曾俊,当哥的谢谢你,我这几年在上海,都是你和芳芳照顾着家,照顾着父母,我和你嫂子谢谢了。”
曾俊端起酒杯回道:“不谢,不谢”。苏蓉芳对曾俊喊着:“你也好意思,这个家你啥时候照顾了,还不是老爸老妈给咱看着孩子,都是照顾咱。”
曾俊一笑:“你懂个啥,这叫承欢膝下,天伦之乐,这也是幸福,咱一家三口在这边,父母多高兴啊,你看看咱这门市部是不是生意更好了。”
苏睿说:“没想到啊,比我走的时候好多了,货新货全,每天的流水也多了。”
苏妈说着:“咱老街的生意还是那样,你在上海好了,芳芳这也很好,我们不是日子就好了吗?”
苏睿说:“芳芳,我和你嫂子商量了,我上海那边的生意不错,就想着不让爸妈干了,让他们跟着我去上海,我在上海那边也买了房子,完全住得开。”
苏爸闷声闷气地说:“到上海去我们可不习惯,乡音难改,乡土难离,再说芳芳的孩子还小,还不要看上几年。”
苏睿说:“我早就想到了,我那边的生意很好,不只是车辆多了,还有了自己的停车场,停车场里建了一溜简易房,出租给了别人。我是这样想的,上海这几年发展太快了,我就想着让芳芳、曾俊也跟着去上海,我先给他们两辆车干着,先起步,比在这里干工厂、当大夫挣的钱多多了。我想着咱家里人都去,都聚在一起。”
苏蓉芳看着苏睿:“哥,你在上海好好干吧,我和曾俊都处于事业上升期,虽然挣的钱少,但我们稳定、踏实,我们还是不去了。至于老爹老娘,那就随他们的意,不用他们担心看你外甥的事。”
苏妈抢着说:“现在这样就好,你们在上海好好的,那不是更好,现在大家都好,还是先这样。”
苏睿端起了酒杯,对着曾俊、苏蓉芳说:“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两个,谢谢你们照顾着这个家,不管是这个大家,还是你们的小家,如果需要,就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凑个不注意,苏蓉芳趴在曾俊的耳朵旁,小声说:“这儿女双全的,你怎么舍得离开棠邑,离不开的。”
曾俊一愣,也低声说道:“你胡扯个啥,你有儿子就行了,你还惦记人家干啥,真是闲得难受。今后,养育儿子、儿子的学习都交给你了,省得你跟我瞎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