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眉眼骤冷,而他的脸也黑如锅底,他抿着唇,死死的盯着何大清。
他周身散发出寒冰刺骨的凉意,仿若轻轻一碰就会冻成冰。
原本嘈杂的现场,众人顷刻间安静了下来,空气中仿佛流淌着刺骨的寒冰。
“所以,你丢弃亲生儿女10多20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不说,如今一回来就要为了你的继子女把你的亲儿女赶出家门吗?”
何雨柱的声音冷若寒潭,令何大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此刻的何雨柱,他十分害怕。
不过一想到自己是他老子,那怂起来的胆子又壮了起来。
“你管着那么大一个厂,别说厂里给你安排个住处,就是把芳茹和红平安排进去,你也可以决定。”
所以本事大的人,就活该吃亏?
有本事的人,理所当然的被人薅羊毛?
何雨柱冷嗤,“你当红星轧钢厂是我开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再者说了,如今是什么时代?什么政策?你让我染指红星轧钢厂是想让我送命是吧?”
何大清可真狠。
他是懂得怎么递刀子的。
好在,自己不是原身。
所以面对何大清的无理要求,不用承受锥心之痛。
这要是原身在这里,恐怕会气得吐血。
“你这算盘倒打的是挺好,从你亲儿子身上吸血给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谋福好处,你可真是天底下最好最最好的继父。”
何雨柱把继父两字咬得特别重。
说辞也十分的阴阳怪气,且毫不掩饰。
他都要被何大清扫地出门了,他还不能阴阳怪气?
别说阴阳怪气的,如果他们太过分,他不介意把这些废物打出去。
何大清气结,“我是你老子,你给我阴阳怪气干啥?”
何大清在白寡妇和她儿女面前那温顺的,就像小绵羊一样。
但在何雨柱面前,他又梗着脖子强硬了起来。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老子,儿子就必须听老子的话。
这也是他何大清难得一次立威的机会,他哪里会放过?
所以,何大清恬不知耻的廉耻的继续要求。
“你也别给我胡咧咧,你既然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房子的事,你能轻而易举的解决,甚至芳茹和红平的工作你也能解决。”
“他们舍弃老家的一切跟我回来,我不能让他母子三人流落街头。”
何雨柱冷哼,“那是你的责任,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不能让他们流落街头,就让我和雨水流落街头?”何雨柱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何大清气的跳了起来,他脸上的愤怒怎么都掩饰不住。
但神奇的,白寡妇轻轻的拍了他几下,就把他的毛给顺直了。
何大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压抑怒火,但他说出来的话就很欠揍。
“我听说小学老师是包分配住处的,这样一来雨水的那间房子就可以腾出来给芳茹住。”
“至于你,我相信作为厂长的你可以解决住处,那你住的这间房子就可以腾出来给我和你白阿姨住。”
“至于聋老太那间房子,久不住人也不行,房子只有住人才有人气,因此就让红平住进去,也算是给房子增添人气。”
“我这样安排与你与我与大家都好。”
“况且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我安排自己的房子,有什么不对?”
“啪!”何雨柱双手击掌,嘴唇勾笑,“何大清,全天下就你最聪明,大家都是笨蛋,傻瓜,算盘打的太响,你也不怕被震聋?”
何大清并不把何雨柱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他自话自说:
“在我看来,这就是对大家最有利的办法。”
“既然能薅到免费的住处,为什么要霸占着家里的房子呢。”
“有免费的房子不要,你这不是傻吗?他们都叫你傻柱傻柱,看来你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