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宜早不宜迟,就这么决定了。”
“现在就把房子收拾出来,你白阿姨他们长途跋涉的需要休息。”
何大清自以为是的决定着。
而白芳茹和白红平也幸灾乐祸的朝何雨柱挤眉弄眼。
“我不答应。”随着房门砰的一声,何雨水气呼呼的闯了进来。
“何大清,你有脸吗?你还要脸吗?”何雨水红着眼眶大声的质问。
“你为了白寡妇,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就抛下我和哥哥追着白寡妇去了。”
“那时候我哥自己都还是孩子,他不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三四岁的我,还要挣钱养活我们两个小孩。”
“你这一走就走了10多将近20年,你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当初你抛下我们兄妹,不顾一切追着白寡妇,就已经斩断了和我们的父子情。”
何雨水想到小时候的艰难,那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稳住心神,继续控诉。
“上次,我去找你,寻求你的庇护,你甚至连门都不让我进,就把赶了回来。”
“我们这哪里是父女,这是比陌生人还不如,就算是普通亲戚,看到不远而来的小姑娘,也会招呼她住个几天或者吃个便饭。”
“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何大清,当初你为了不破坏你的家庭,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何大清嘴唇动了动,白着脸没有说话。
“你说,我们父女缘分早在10多年前就断了,你说你有自己的家庭,有老婆孩子,叫我不要破坏你的家庭。”
何雨柱眉头紧皱,他没想到何雨水去找何大清,居然受到如此待遇。
这哪里是至亲?
哪里是父女?
何大清居然为了白寡妇和她的一双儿女,不要自己的亲生儿女。
若是不知真相的人会以为白寡妇的两个儿女才是他的亲生骨肉。
不过想想也对,能抛下三四岁的何雨水,10多年没有回来看过一眼,能期望何大清对他们有情?
何雨水凄惨一笑,“破坏?何大清,你对你的女儿说,我会破坏你的家庭?”
“要不要去外面跟别人说,你的亲生女儿去找你寻求庇护会破坏你的家庭?”
“何大清,你敢吗?”
何大清一噎,铁青着脸,被何雨水说的青白交加。
然而何雨水又怎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她把脸上的眼泪一擦,狠狠的瞪着何大清。
咬着后牙槽愤恨道:“我千里迢迢的来寻你,被你疾言厉色嫌东嫌西的赶了回来。”
“我就发誓,你何大清与我再无半点关系。”
“至于这房子,你当初为了白寡妇,为了摆托我们兄妹俩,已经将房子过户给我哥和我了。”
“所以,这房子还能算你的吗?”
“如今,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是不是得知我哥当了厂长,我当了语文老师,被人撺掇的抛下那边的一切,回来薅我们兄妹的羊毛?”
何雨水冷笑,“我哥能当上厂长,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是他多年来吃苦耐劳,勤奋的结果。”
“我能当上小学语文老师,那是我哥抚养我长大并供我读书。”
“我哥还供我上了高中,我哥又当妈又当爹操持着这个家,我能当上语文老师,都是拜我哥所赐。”
“是我哥对我不离不弃,小心呵护,养育我供我读书。”
“何大清,你说,要是没有我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会不会冻死或者饿死而无人所知。”
何雨水越说越恨,越恨脸色越冷。
当她的视线扫过胖成桶的白红平,眼里的愤恨与不甘更加浓烈了。
何雨水手一指,“白红平一身肥肉,白芳茹白白嫩嫩,白寡妇油光粉面,穿金戴银,好一派贵妇人模样。再看他们兄妹从头到脚都是新的,你再看看我们兄妹。”
“何大清,我们才是你的亲生儿女,如此本末倒置,你对得起谁?”
“也对,你只要对得起白寡妇就行,要不是杀人犯法,你恐怕会为了你的心头肉,恨不得将我们兄妹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