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斯多才不管琴酒在想什么,扒拉着琴酒放在手机上的手。
起开点,挡住我啦!我倒要看看是谁发的消息。
“贝尔摩德?”这个名字好耳熟哦!
“怎么认识?”琴酒挑眉看着克莉斯多看着贝尔摩德的名字有些微愣。
“嗯,好像在哪里听过,哪里呢?啊!对了。”克莉斯多努力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试图把记忆翻找出来,还好她的小脑袋还很好用努力了一下就想起来了,“我听爸爸说过哦,这个名字。”
“所以说,贝尔摩德到底是先生的什么人?”组织里有不少人对贝尔摩德和先生的关系进行过猜测,毕竟她在组织里的地位太特殊了,有着很多特权。
克莉斯多窝在琴酒怀里把玩着他的手,也没多想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爸爸说她是非常重要的可爱的小白鼠。嗯,就是研究所里面的那种小白鼠。”
嗯,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就是小白鼠,但管他呢,反正又和她没什么关系。
“小白鼠?小白鼠。”琴酒听到克莉斯多的回答在嘴里念了一下,随后就发出了病态而疯狂的大笑,“小白鼠!哈哈哈哈哈……”
克莉斯多从未见过琴酒这样大笑,诧异的看着他,跟着露出傻乎乎的笑,金金笑的好好看啊。
琴酒骨骼分明的大手罩在克莉斯多的脑袋上,摩挲着她的头发,嘴角扬起的弧度残忍而冷酷。
苦艾酒不过是一只重要的小白鼠,原来这才是先生看重她的原因,真是可笑啊!
想着那个女人每次仗着先生的宠爱的种种作为,不,那不能叫宠爱。
那么贝尔摩德那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她之前的种种是在试探还是破罐子破摔?
啧,本来这些东西都和他没半点关系,只是顺嘴一问没想到得到了意外收获,现在嘛……
琴酒将克莉斯多手里的手机抽出来,随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刚刚把自己的手扒拉开就把手机拿到她手里了。
“唉?干嘛呀!”她正准备看看金金藏的小秘密呢!
“很晚了,你该睡觉了。”说着琴酒单手拎起女孩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两人在沙发上也赖了不少时间了。
克莉斯多抱着琴酒的脑袋,晃着嫩生生的腿,鼓着脸撒娇,“可是我还不想睡哎~”
“那金金会偷偷走吗?”克莉斯多一见琴酒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立马转移话题。
“不会。”
“今天都不走吗?”
“不走。”
“那今天……”
“去洗漱。”琴酒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强势的将换洗衣服塞到克莉斯多的怀里就把人扔进了浴室。
浴室里克莉斯多抱着衣服气鼓鼓的看着被琴酒关上的门。随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真好电话没有吧金金叫走哎!嘿嘿!
等克莉斯多洗完澡后出来琴酒已经躺在床上了,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冷白的胸脯被紧致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覆盖,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杂乱的,堆叠的。
银色的长发散乱的披上在床上,五官精致立体,也许是刚洗过澡脸上带着一点柔和,他闭着眼睛一只手靠在脑后。
克莉斯多小跑过去趴在他的身上玩着他略微有点潮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