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喜欢极了琴酒这一头长发,平时也不见他怎么养护,但发质却好的出奇,滑溜溜的凉丝丝的手感不要太好!
琴酒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而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另一只手抚在克莉斯多的头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在她的皮肤上摩挲着。
苍白修长的手指上布满了长期使用木仓械武器的茧,抚上克莉斯多的脖子时,女孩有些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克莉斯多本来就被养的娇嫩,琴酒的手简直让她养的不行还有一点点刺的不舒服,娇气的伸出手去抓琴酒作乱的大手。
琴酒毫不不受阻的捏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被克莉斯多扒拉烦了就转移包住她的小爪子,揉捏着。
两人就这样幼稚的玩着,不过一阵克里斯托,就睡熟了。
听到克莉斯多平稳的呼吸声,琴酒睁开眼睛注视了她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只有有眼底深处隐匿着癫狂和占有欲。
久居黑暗的生物,对于光明不会向往,更不会去小心翼翼地守护,而是毁灭、同化、占有。
对于克莉斯多以琴酒对组织的忠诚身为那位先生的女儿的她显示不会被琴酒毁灭的,而且以她的性格想必也很难同化,那么就只有占有了。
琴酒的指腹摩擦着克莉斯多的后颈,这里是人体脆弱而敏感的禁忌部位。
那些大型食肉类动物在捕捉猎物时会死死的咬住猎物的脖子,使猎物失去抵抗力,放弃挣扎,最后失去生命体征被捕猎者拆吃入腹。
过了会儿,琴酒侧身,将克莉斯多放在床上,然后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牢牢地,不容得她逃离退缩。
第二天。
克莉斯多睡醒,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绑起来了,醒醒神不出意外的看到琴酒箍住自己的手臂。
睡梦中的琴酒敛起了清醒时的冷漠残酷,仿如冷冰的杀人机器般的气息,难得的有些平静柔和。
克莉斯多细细的看了会儿琴酒从他的精致的下巴到淡色的嘴唇,从高挺的鼻梁到幽绿的眼睛。
等等!
幽绿的眼睛?
克莉斯多这才意识到琴酒醒了,应该说琴酒早就醒了,不过是难得的放松,没必要向平常一样而已。
克莉斯多仰头冲着琴酒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脸。
琴酒伸手在她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起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了。
墨绿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西装裤子。
“哎?金金现在要出去了吗?”
“嗯。”
“有任务吗?这次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克莉斯多跪坐在被子中间,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
“去基地,去换衣服。”琴酒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抽空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