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赵飞羽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坦然地在一张竹凳坐下,要了一大碗茶,茶水早已变凉,这季天,当然是凉开水最好,他立即鲸吞牛饮起来,水一落入肚子里,就有一股透心清凉的感觉。
他享受着这一种清凉爽快的感觉,马上叫多一碗茶水,然后对卖茶老者说道:“老伯,可不可以把这桶清水卖给我,我要给我兄弟饮用。”
卖茶老者一愣。
赵飞羽明白过来,指着雪狮马说道:“它就是我的兄弟。”
卖茶老者恍然大悟,哑然失笑,说道:“这桶水有些不干净,老夫叫人回家挑两桶水回来,顺便拿个木盆出来,要不然你怎么给马喝水。”
“谢谢老伯。”赵飞羽说道。
老者叫来一个小孩,吩咐了几句,小孩一溜烟似的跑进村子。
这时十几个青年从路上走回来,个个显得义愤填膺。
一个青年激动地大声说道:“上岭村仗势欺人,独霸了西山流下来的水来灌溉他们的农田,不让咱们下岭村灌溉,这下子咱们下岭村可就完了。”
他的话把在大树底下的乡亲吓得脸色大变。
“你看看这个太阳,连人都可以晒死,两个多月都没有下过一滴雨,地都龟裂了,如果再没有水流到田里,别指望有收成!”
“快去告诉莫员外知道,召集全村人商量个办法啊!”
“对,绝不能任由上岭村欺负我们下岭村!”
“上岭村的黄员外请来了一个武林高手,准备我们一旦去抢断水源,就对我们不客气,他们村中的青壮年都在水坝上守着了,我们下岭村的莫员外是个怕死的主,你叫他有什么办法?”
“西山那片田可是最好的良田,如果颗粒无收,咱们下岭村非得饿死人不可!”
“那我们到县城告官去!”
“他们上岭村的人说了,告官也没用,西山是他们黄员外的,从西山流出来的水当然也是属于黄员外的。”
“他们上岭村的人说,要水可以,交钱,按亩付钱,灌溉一次十贯钱!”
“强盗,明抢了不是?”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下岭村吗?”
“不,这是明摆着不给我们下岭村活路!”
“咱们下岭村也筹钱去请武林高手,和他们干上一仗!”
这些村民变得群情汹涌,七嘴八舌嚷嚷着。
“两村一旦械斗起来,真不知要死多少人啊!”
“死就死,他们都不给我们活路,我们还怕什么,和他们同归于尽就是!”
“对,和他们拼了!”
“别冲动,别冲动,大伙听我说,上岭村的黄员外最怕她的女儿黄燕,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咱们去找她不就可以解决这事了吗?”那个卖茶水的老者说道。
“我们试过了,我们连上岭村的村口都不能去,那里布满了上岭村的人,还有黄家的护院,警告我们们若是再踏入上岭村的地界就开打,不管是谁。”
“这又不是,那又不是,如何是好?”
人们议论纷纷着。
“为今之计,大伙回去商量商量,拿出一个具体的办法来。”
“不要商量了,打就打!”
年轻的激动大嚷。
“回村再说,回村再说,到莫员外家再商量。”
年长的出言相劝。
村民们纷纷往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