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更沉。
“有何不行?”他在就会打扰到他们玩耍的兴致吗?
“我、我是找韵舒……”她支支吾吾找了个借口,“聊女孩子之间的事情,阿兄在,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是么?”只是和商韵舒吗?
“嗯!嗯!”她重重点头,不敢再迟疑一下。
“那让卫北跟着,嗯?”不给他去,那就让侍卫去,“让他守门外,免得遇到坏人。”
哪能放心她一个人出门。
拗不过他,只好点点头。
卫北跟着就跟着吧,反正这次他们约在了包厢里头见面,卫北在门外,也不会妨碍到他们,或者是听到些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轻叹了一口气,只好带她去找卫北。
直奔酒楼二楼,最左侧的包厢,商韵舒先进去,贺遥知推着卫北往旁边走开两步,然后。自己才探进去半个身子,又警告他。
“你在这里等我们哦,不可以进来。”
“是!小姐!”
卫北安分地站在原地,但还是没忍住往里面瞄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门就被关上了。
这么神神秘秘吗?
女孩子有什么样的秘密呢?卫北搞不懂。
包厢里头,贺遥知把玻璃盒子连带着蛊虫挪到占于兆面前,“还给你,我不下情蛊了。”
“嗯!?”占于兆盯着那还生龙活虎的蛊虫,大吃一惊,“怎么它还在!?”
贺遥知被他突然高涨的音量吓一跳,“你,你小声点!”要是卫北听到里面有男子的声音,指不定要冲进来的。
“就是就是,大惊小怪的。”商韵舒揉了揉耳朵,不以为然,“蛊虫没下当然还活着啊,还是得把它弄死啊?死了就自动失效吗?”
“不是……”占于兆头一次感受到头疼,“这子蛊您拿了肯定得下啊,怎么还留到现在?”
“我觉得靠使手段才能得到意中人这种事情很龌蹉,就放弃了。”贺遥知越说越泄气,“反正银两给您了,我也不会因为没下蛊而收回来。”
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
“可是您的母蛊已经下了啊……”
“那取出来不就好了嘛。”贺遥知不解。
“取不出来……”占于兆理亏。
“……?”贺遥知瞪大眼睛看他,“你、你……你只会下不会取的嘛?”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蛊师?
“不然您猜……我怎么从苗疆出来当游医的……?”就是因为苗疆不缺技术厉害娴熟的蛊师,他混不下去,才跑出来的。
贺遥知和商韵舒对视了一眼,齐齐无语。
“算了。”商韵舒叹了口气,“反正子蛊没下,情蛊就不能生效,取不出来就取不出来罢,遥知别怕,到时候我让阿兄寻些淡疤的药物给你涂涂,总能淡下去的。”
也不大,就像个小痣一样而已。退一百步来说,祛不了这个疤也没关系。
“恐怕不行……”
“又怎么不行了?”商韵舒烦躁地看向占于兆。
占于兆尴尬地看向贺遥知,“母蛊已在你体内,子蛊不下,母蛊反噬母体,十日内必死……”
“什么!?”两姑娘惊悚的齐喊出声。
“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