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这不叫暴躁,是亢奋。
为啥捏?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所有人对他有了很强的戒备,在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自己。
好事啊,老子终于是个人物了。
连寡妇带幼儿出巡这种招都出现了。
宋裕本和李开先看到的是压力,陆天明看到的是虚弱、色厉内荏。
不堪一击的虚弱。
“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么真高兴,别管他吹啥捧啥,都是逗咱开心…咱老百姓今儿要高兴…”
姐夫小舅子愕然扭头,看着摇头晃脑去往餐厅的陆天明,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开先余光扫到宋裕本也是一副见鬼的神色,犹豫问道,“气疯了?”
宋裕本挠挠额头,“这混蛋又误会了吧?他是不是根本没意会到谁在京城主事?不会认为是姑父吧?”
李开先大怒,“我哪知道,你不是说清楚了吗?”
“可…那也很容易误会呀。”
李开先急得跳脚,“早说了,谈事不要隐晦,你们这破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老子也晕了,一会直接问问,都到这一步了,没啥不能说的。”
两人在公房挠头,餐厅四人都在。
陆天明喝了碗粥,漱口过后,流里流气把李开夏拉到怀中,“开夏的好日子,昨晚不主动啊,现在让我好好看看。”
另外三人迅速起身走了,李开夏任由他搂着,“郎君心神不宁,咱们说说话吧。”
“心神不宁?谁说的?”
“那您应该去研究商号条陈。”
“不用研究了,没啥意义,刀子更好使。”
李开夏猛得一抖,差点跌倒,陆天明顿时拍拍脸轻笑,“不会以为我对太子动刀子吧,看把你吓的。
告诉开夏一个秘密,我们有大把时间生孩子,宝宝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文弱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西边有好几个空房子,你带她们分开住。”
李开夏顿时明白他在做什么,犹豫问道,“圈禁?”
“是怀胎坐月子!”
“郎君为何如此肯定?”
“她一直就是啊。”
“新乐侯这么狂?”
“不是,刘效祖阻止不了皇帝把文弱塞给我,所以他表现的很消极,并没有让文弱刻意做探子。可这里以后一定会有很多暗子,文弱一旦送消息,那她就把自己害死了。”
李开夏眨眨眼,“哦,明白了。”
陆天明点点头,给她整理一下衣襟,“咱们再去见见你的傻姐夫和傻弟弟,他们那脑子换不过来了,还不如开夏通透。”
“呸,姐夫和开先是男人,妾身是女人,您的女人。”
“哈哈哈,没错,有些事就这么点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