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蒋瓛再次汇报:“殿下,确实有一批色目人有异常,他们时常联络,每隔一段时间还会聚会。”
“翰林书院那里呢,快到年底了。”
“还没有动静。”
“重点盯防,不能有任何疏漏,不能走漏消息。”
“是!”
又是半个月,功夫不负有心人。
翰林书院按照往常的规矩进行书院内部考试,观察学子学习情况。考试完成后,隔壁陈家村的陈承恩取得第一名,然后他就失踪了。
幕后黑手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监视之中。
“怎么样?”
“人确实是从书院地道运走的,现已转移去了杭州城东一处无人庭院。”
“孩子安全吗?”
“安全,臣派了一队精锐监视,万无一失。”
“很好,倒要看看他们搞什么。”
晚上,一队队锦衣卫包围庭院,还有一批批军士驻守在那批色目人居住的各个房屋。
“殿下,庭院有地道,孩子被带下去了。”
“摸进去,别让他们发现。”
或许本身就是草台班子,又或许这么多年没出事大意了,地道守卫并不多,也或许是锦衣卫的工作能力强,朱雄英带队轻松来到地道腹地。
“老规矩,先拍肾子,灵魂所在,精华所在,起拍价十两黄金。”
“二十两!”
“五十两!”
“一百两!”
地道内正上演一场拍卖,以陈承恩的零件为标的物的恶心拍卖。
望着主持人头顶标志性的小帽,朱雄英从没想过自己那么愤怒。
“殿下?”
“抓人,活捉,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抓人很成功,参加拍卖的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就算年轻的也年过中旬,那些色目人更是不堪,外围看守见到锦衣卫只想着逃跑。
锦衣卫们早就修炼了武功,几步追上,所有人没一个逃脱。
“为首的色目人说了吗?是不是吃人,为什么?”
蒋瓛连夜审问,第二天一早向朱雄英汇报:“确实是吃人,吃了二十几年了,张士诚据杭州时他们就这样。
那群色目人认为人体脏器里有人的魂魄,食用可以滋养自身,吃什么补什么。尤其是肾子,最是大补。
来买肉的人,都是这些年听信他们蛊惑的人。”
“该死,都该凌迟处死!”
朱雄英来到关押的地方,色目人没了心气,瘫死在地,也可能是被打的。
倒是那群买肉的富豪,他们精神亢奋,叫嚣着放了他们,叫嚣着认识哪个人、哪个官,甚至有人叫嚣把肉给他们吃,宛如失了智。
唯独一个老妇人不同,她除了面色焦急、忧愁,没什么异常。
望着那群面容丑陋的人,朱雄英脑海中对应上了一群禽兽,一群沉迷面粉,堕落魔道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