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见白泽一脸舔狗模样,心生警惕,连忙挡住某色痞的视线,沉脸看向自家妹子。
“汝一女儿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不回去?”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白泽:“先生身为修行之人,如此直视舍妹,是否有失体统?”
去尼玛的体统,你挟持本道爷时怎不说体统?哦~我多看你妹子一眼,你就急赤白来!还一家人呢?再特么双标,小心本道爷兽性大发,豁出这十九年的童子身也要做你妹夫。
可还不等他发飙,舱内刘瑜人却红了脸,冷哼一声!
“兄长你......你无耻!”
随即一把就将身旁竹简朝着张慕丢来!
张幕似乎平时没少受这特殊待遇,只一闪,便轻松躲开。
可白泽却眼前一黑、鼻子一痛,竟被一竹简干得脑袋一仰,险些直接落入水中,就此结束短暂的穿越生涯。
“啊!先生你流血了!”张慕大惊。
白泽稳住身形,摸了摸酸疼的鼻子,果见满手是血,顿时反应神速的一边撕下小块衣料堵着鼻孔,一边幽怨的看向刘瑜人。
“贫道未曾招惹女郎,女郎何故下此毒手?得......得负责。”
刘瑜外表看似冷艳,然声音却颇为温柔好听,她自知理亏,苦恼道:“这......这如何负责?要不妾为先生擦一擦?”
“甚好,如此甚好哈哈......!”某色痞大喜过望,恨不得直接将脸贴上。
张慕却碍眼的横插一杆,挡在二人之间:“擦甚擦?负甚责?小伤而已,先生武艺了得,定然无恙。”
“不不不,都流血了!血,血啊,看到没?头还有点晕,啊不行不行,贫道太虚弱了......”
张慕满头黑线,只觉这白泽小天师太能整活了,全不似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一点也不正经。
“额...不就流点血嘛,多大点事,先生既然身子虚,某回去整只肥羊补补身子就是。”
白泽勃然大怒:“汝个土鳖,这是一只羊的事嘛?”
“一只羊不够,那就两只!”张慕咬牙道。
“......”
最终,刘瑜还是出了船舱,有了美女加入,某人立时就不虚了,不多时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起了人生......
原来张慕与刘瑜竟然和自己一样,也是十三年前在当阳县境内逃难的新野人,当时曹军一路追杀,情形十分混乱。
那时的刘瑜不过九岁,还中了一箭高烧昏迷不醒,被年仅十四的张慕所救,等到几日后醒来,这张慕竟已经背着昏迷的她跑到了秭归境内,可见这家伙的跑路本领也不比刘跑跑差到哪去。
之后二人辗转进入蜀地落草为寇,从最初的小喽啰,到被老寨主看中收做了义子义女,最终张慕顺利混上了白云寨寨主,而刘瑜则成了二当家负责寨中内务,当然如今他白泽入伙成了‘狗头军师’,便是‘三当家’了。
见此,白泽苦笑摇头。
“实不相瞒,贫道当年亦是在长坂坡与家人失散,而后被道人带往终南山,多年后拜入师父青云子门下,这才辗转到了青城山,入了山门为道,哎~回想起来已去十三年矣。”
刘瑜人闻言,一双能迷倒众生的冷艳凤眸竟直勾勾的盯着他,只看得某妖道心猿意马,遐想连篇。
这刘女郎一直看我作甚?嘶~莫非是被我帅气逼人的容颜深深吸引,故而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未曾想,春天来的竟如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