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
南齐公主萧莫儿躺在精致的雕花木榻上,双眸微闭,红唇紧紧咬着。
脸上露出些微不适却又十分享受的模样。
“嗯,轻一点!”
面容清俊、身材健硕的男子,在她身下微微喘着粗气,满头大汗。
“奴才若是轻着些,殿下就不那么舒服了。”
说完,握着萧莫儿雪白肌肤的大手忽然一紧,猛地用起力来。
惹得萧莫儿一阵狂叫。
“啊,啊,不要!不要!”
门外,三个高大俊美的男侍彻底站不住了。
其中一个穿着红色衣衫、打扮清俊又艳丽的男侍年纪最小,也正是最会争风吃醋、脾气最火爆的年纪。
他紧攥拳头,指甲都快抠到肉里了。
“那个新来的旺财算个什么东西,这才几天就进了公主的屋!正经营生不做,狐媚勾人的手段倒是不少!”
另一名男侍,年纪比他略大,也稍显沉稳。
他倒是心情不坏。
斜眼瞥了瞥旁人发疯的样子,双手抱着肩,笑容里带着嘲讽。
“早就说了,有小三早晚会有小四。
有些人呐,偏不信。
仗着公主宠爱耀武扬威,差点就把自己当成未来驸马爷了。”
“苏绮梦,我柳惜春可是公主府正儿八经选聘上来的男侍,收过聘礼的!你说谁小三呢?”
“说!你!呢!”
苏绮梦严声呵斥。
眼看就要剑拔弩张,他又忽地笑了。
本就身材颀长,身姿飘逸。
这一笑更有如艳阳初升、春水荡漾,俊得令人挪不开眼睛。
他搂住柳惜春的肩膀,微微抬了抬下巴,声音带着一丝哄劝。
“瞧瞧你,又多想了不是?
都是公主的裙下臣,咱也算兄弟一场。
兄弟之间总得排个序吧。
你看啊,子润和我先后进的府,自然是老大和老二。
你呢,在我们俩正与公主岁月静好的时候,忽然杀进来横刀夺爱,日日占着公主。
你不是小三是什么?”
“旺财,你技术是真好,真的很舒服。”
两人说话的间隙,屋里又传来萧莫儿享受的声音。
柳惜春也顾不得细想苏绮梦说的话,一个耸肩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掉。
转而拉住傅子润:“子润哥,你可是陛下亲赐给公主的,有照顾和规劝公主之责。
我们没资格,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那旺财是野路子买回来的,长得眉清目秀,身子却着实健壮。
他没经过选聘,也没受过训练,万一榻上没个轻重,公主哪能受得了啊。”
傅子润也是极美的男子,眉眼温柔,却又不失阳刚之气。
微风吹过,一身朗月色的白衣,衣袂翻飞。
他已站在门外许久。
长身玉立、俊眉紧锁,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旖旎之声,满脸阴云密布。
公主明明说过,心里最在意的人是我!
她让我私下里叫她莫儿,还答应我,会让我第一个进房伺候!
可是来了模样俊美的新人,就把曾经与我浓情蜜意时的话忘了个干净!
世人都说男子负心,殊不知女子才是最最薄幸!!!
与柳惜春的怒火中烧、苏绮梦的阴阳怪气不同,傅子润沉着冷静。
明明心里已经恨到想把整个府邸和府里所有的人都毁了。
却依然能在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里,迎着秋日的微风,恨恨地望着那扇门,一动不动。
直到屋里的声音停歇了,旺财深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公主,要不要再来几次?”
他这才甩了下衣袖,数步之后,“砰”的一声踢开了房门!
屋里的两人目瞪口呆。
刚刚进屋的三人也是目瞪口呆。
柳惜春望着眼前的一幕,张大了涂着淡红胭脂的嘴。
“你们……是在捏脚?”
旺财仍旧跪在地上,略有一点粗糙的大掌,握着萧莫儿粉嫩白皙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