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觉时,卿禾侧卧在枕上,旁边感觉到一股塌陷,夫君凑了过来。
女孩刚想拥抱住他,忽地嘴唇却被堵住了,厉戈吻的超级凶。
吻了好久,他突然冒出一句:“母狗会像夫君这样?”男人喘着粗气,问话的语气似是在赌气。
卿禾眼里噙着酸涩的眼泪,赶紧晃了晃头,母狗可不会亲的这么凶,把她眼泪都憋出来了,亲的这么厉害干嘛?嘴巴都咬疼了。
抬手触到一抹湿润,厉戈渐渐扯平眉头,心里慌了神儿,给吓哭了?不能吧...
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夫人?”
卿禾偏头哼了一声,手抚在孕肚上,似是在保护里面的崽崽,怕被他爹压死了,没好气答道:“嗯?干嘛?”
男人调笑似的问着:“呦,不高兴了?”
“没有,你呢?你不高兴了?”
卿禾撇了下嘴,直接反问道,小气鬼,逗都不让人逗。
厉戈俯下些身子,不同于刚才,爱惜的吻了下她唇瓣,轻笑出声:“没有,就是想亲禾禾了,母狗就母狗呗,当母狗还能吻的凶点,比大尾巴狼自在,好久没碰夫人,为夫都想了。”
卿禾臊红了脸,赶紧抬手推搡开男人,嘴里嘟囔出声:“不行,医师说那样不安全。”
“是啊,要是安全夫君早就不用忍了。”厉戈翻身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和夫人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笑道。
女孩抿下唇,下意识吐出句:“忍着很辛苦吧?对不起...”
“夫人不用道歉,要道歉也应该是我,是我害的你这么遭罪。”
厉戈抬手点了点她鼻尖,笑的有些宠溺,傻宝儿,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另外,夫人孕育的可是咱们的崽崽,夫人还没嫌辛苦呢,我嫌什么辛苦?”
在卿禾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见厉戈还在她耳边小声说话,她就枕在他胳膊上,嘴角勾着笑。
“有了崽崽后,夫君可就有两个宝贝儿了,要是姑娘,我疼你们娘俩,要是儿子,那就我们爷俩一起疼你...”
伴着厉戈碎碎念的小话,卿禾渐渐入了梦乡,睡的深沉又香甜。
听见夫人均匀的呼吸声,厉戈抿唇闭严了嘴,借着月光瞧向卿禾时,眼里布满爱意。
原来的他以为婚姻是性。
但是久而久之才发现,婚姻的本质是爱,性只是调剂品而已,在爱面前那点子性欲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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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分叉口分开后,卿安便跟着柳淮川去了腾蛇阁,虽说是初次回来天山,但是卿安却觉得莫名熟悉,好像梦里见过一般。
这么想着,她也就笑着分享了出来。
柳淮川勾唇答道:“你是有缘人,许在梦里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一会去神庙,安安那久违的熟悉感可能会更厉害。”
卿安眨了眨眼,不禁想到了民间的大仙,蛇族所谓的有缘人和大仙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到底是谁抄袭的谁?
因为要还愿,在见父母祖父母前,柳淮川先领着卿安去了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