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支持女儿,就叫‘江小江’!这个名字,如果将来小江不回来,别人闻此名就会想起其人,就会知道他的背景是什么样的;当然,如果小江回来了,不管他认不认,都是他的儿子没得跑!”
“谢谢爸爸,还是我爸通情达理,你说是不是呀江小江?”
轻轻地,陈立芊站起身,抱着儿子回楼上去了。
确定了,就叫江小江,陈老先生也决定不用过问彭会长了。什么生辰八字符合不符合,在幸福快乐面前,都比不上一句“我乐意”!
在陈家,江小江可以快乐健康地成长,直到老江回来。
回到房间,陈立芊把小江放进了被窝里,陈老先生走了进来:
“小芊,爸爸想跟你商量个事。”
“嗯,你说。”陈立芊轻抚着儿子的脸蛋,轻声回道。
“爸爸可不可以向你借点钱,用做改行创业······”
“这个免谈!”
本来就心怯,被陈立芊四个字堵的,陈老先生的老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就借一个亿······”
“爸!”陈立芊转头看着爸爸,真切地说:“江木泽的钱,我们一分都不能动,况且已经被我存定期了,二十年的。
二十年为最后期限,如果他回来了,我就一分不少地还给他;如果没回来,我就尊重他的精神事业,全部捐了。
你呢,如果在家里坐不住,年后跟我一起去南昌,我的厂长让你来当,工厂盈利咱俩五五平分。”
“欸对了,你们的厂和都江堰厂区为什么能正常生产,而我们的就没法动弹?”陈老先生疑惑不解,陈立芊得意了起来:
“哈哈,谁叫你不听你儿子的话呢?都江堰厂是没话说的,因为它本身一直在亏;江木泽临走前,让周明远最后注入了一亿资金,说是等亏完了立刻转让。
后来,就去年九月,政府说在后续的生产中,会给予一定的补贴,以坚持到汶川建设结束。
我们厂呢,他也拟定了一套为其五年的完整计划,才得以说服我的合伙人同意,并避开了去年那事。
所以爸爸,我的厂长可以给你当,但你一定要按照他的计划书进行经营管理,否则我也会开除你!”
“佩服!为父佩服儿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陈老先生无比恭敬地来到孙子的小床边坐下,轻轻抚弄着那圆圆的脸蛋,絮絮叨叨着:
“小子,长大后也要像你爸爸那样,不需要多么强大,但一定要够聪明。瞧瞧你爸爸,把五年后的事都想明白了,你爷爷我甘拜下风啊!”
就这样,春节一过,陈老先生全权委托彭会长找时机把公司卖掉,然后举家和陈立芊去了南昌。
作为商人的后代,生来就是流浪的命,江念连是,江小江也是。而所谓的流浪,都是为了拼搏,就像江木泽,他纵横的,何止四海!
福建人跑遍大江南北,在一千多年前就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如今进入美好安逸的时代,他们依旧没有停止颠沛流离的脚步,依旧勇敢地向前迈着步。
好像不折腾,他们就会觉得人生不完美,这与贫富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