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他笑了笑,伸手又拂过我唇瓣,再次开口语气也放缓了些,本该温柔,隐隐却扬着些另外的含义:“我的宝贝时时,什么时候都跟个孩子一样,这么好欺负,还没怎么样就哭,但一会儿要哭的小声一点,痛了可以咬我,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名分呢。”
我知道今天铁定就是这样了,我再吵也不过是三个结果,要么被人发现,倒不如让我死了直接,要么被他弄得一身红印子,回去还是被发现,也不如死,老老实实的顺从反而是上策,我长呼一口气,将方才的小盒子掏出来甩他身上,高辛辞都恨不得夸我一句上道,我松了力气,他连一点时间都等不及,衣服半褪就急不可耐,只可惜我没他想的那么狠,我忍痛咬的也是自己不是他,血雾在口中散开的时候多清醒了些,突然就想,凭什么?
又成了我犯的错了,我怎么如何走都是错的?
但也确实,是我自找的,我自己来找他的。
在这种地方没什么好兴致,顶多也就撒个急火,高辛辞用了小盒子里两个也就差不多了,我见他从我身上移开,自然起来披衣裳,伤口处这会儿才想起来疼,鲜血被身上淋淋漓漓的水冲淡,乱七八糟的粘在纱布上,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忍着,也不知道这水池子脏不脏,看着还听清澈的,希望第二天起来不会化脓,我还是想早点好的,省的回去又被别的什么人看出来。
高辛辞大概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起身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手指在我伤口打了个圈:“还疼不疼?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我回去收拾吧。”我一边扣上衣服的扣子一边说,晚风一吹,纵使是夏夜也冷的缩了缩,高辛辞抱紧我取暖,我多少也多了点厌烦,回头看他:“你还不回去吗?不是说没有名分,不想被人看见。”
“你不打算给我名分吗?”这回反倒是高辛辞投来一个极为诧异的眼神,见我似乎真没这个想法,顿时火冒三丈高,又不敢大声,只能压着脾气恨不得跺脚:“提上裤子不认人!小姑奶奶你不得对我负责任啊?”
“不打算啊。”我耸了耸肩:“你主动的,还有我穿的是裙子。”
“裙子就不需要负责任了吗!!!”高辛辞恨的捶地,咬着牙就快哭了:“傅惜时,换一万句话说,你要是不想完全可以不来找我!你直接回房间一锁门我哪见得到你啊!我能砸门吗?你明明就是自愿的不要搞得好像我强迫你好不好!你找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哦,好像还真是,你别开屏了,该干什么我清楚。”我伸手把他的脸移开,起身整了整衣服,虽然还是湿哒哒的再怎样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开屏?”高辛辞坐在地下又气又委屈的指了指自己:“我是孔雀吗?”
“你不是吗?”我拍了拍晕沉沉的头,说句话都费力,沉思了一会儿肯定自己的答案:“我记得你是啊。”
高辛辞一拍自己额头倒下去了,要多无语有多无语。
“起来,我有话跟你说。”我坐下拉他。
高辛辞捂着脸,从缝隙中传出两声:“跟负责无关的话我不想听。”
“本来就是交换,你拿到好处了现在撂下我不管,奸商啊?”我此刻算是彻底冷静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浪漫的情事太奢侈了,倒不如直接点,虽然高辛辞翻起来之后更恨不得立马把我打包带走了。
“交、换?”高辛辞重复了一遍,咬着牙才把气性暂时咽回肚子里:“傅惜时,你要不要再过分一点?”
“是你先过分的,而且,你上赶着的,我又没强迫你。”我扔下一句,语气从头到尾都挺平静,到了高辛辞那儿却跟打火机似的,差点气的他又晕,我伸手把他扯回来:“别晕,我真有事,而且这事对你没坏处,甚至算我帮你。”
“结婚吗?”
“算跟结婚有关吧。”
“我跟你?”
我抬头疲惫的剜了他一眼:“高董,我没那么多筹码给你,你要是还不清醒的话我可以明天再去找你。”
“得了吧,省的你再骗财骗色。”高辛辞没好气的别过头,话说我真的觉得他这句话好不要脸,好想反驳……
唉算了,反正照他说的,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拍拍自己脑袋清醒了点,理清了思路后开口:“我需要你把婚期提前,最好在我生日之前,总之越快越好,还有,对宋斐好一点……”
“你跟我睡,目的是让我对宋斐好点?”高辛辞冷笑笑。
“我没说完,我没想左右你的生活,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去,但你好歹装个样子,至少在婚礼结束前不要露出异样。”我叹口气道,声音也渐渐小了。
高辛辞不耐烦了,掐着我的腰把我搂进怀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再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先让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知道,我呗。”我伸手推开他:“我真的说正事,小道消息不知道你收到没有,有关威廉那边的……”
“我知道啊。”高辛辞忽然放松了语气,扬了扬眉头还能笑出来,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他摸着我的发丝顺了顺,眼神也变了种情状,仿佛这是种极浪漫的趣事,他拉长了语调:“梁韵死了呗,而且,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