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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盐坛子
“呼呼呼!”戴窑单手持着柳渊提给他的巨剑,将其杵在地面大口喘气。
那粗扩的脸上,表情难看得要死。
葛老似是看出来这时候不能去招惹戴窑,识相的没有去到他那边。
反而是迈着瘸腿走到柳渊身侧。
上下打量了柳渊一遍,嘴里以压低着的嗓音,啧啧称赞道:“柳贤侄,你当真是明察秋毫啊。”
“要不是你当机立断,斩了戴道友的手臂,今天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上一次在乔老太哪儿,你也是如此,和老夫一同看出来小平安的不对劲儿。”
“要不是你哥是柳真,老夫我说什么也要让魏典史拉你入清河部,你太适合干我们这行了。”
……
葛老的褒赞之词滔滔不绝,句句发自肺腑。
柳渊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他心就不在这燕河城,清河部他肯定不会去的。
况且柳真和他的三年之约就要到了。
到时候跟随自己那好大哥,去看看外面广袤的天地才是柳渊所愿。
“这个世界这般神奇,光怪陆离,不去走一遭,岂不是白白重活一世。”
正在葛老喋喋不休间。
嗒嗒嗒!密集的脚步声响起。
辛捕头带着二十多号捕快从后院倒塌的墙体鱼贯走入了院中。
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断了一只手的戴窑,以及安然无恙的柳渊和葛老。
辛捕头似是看出来了眉目,识相的没有去问戴窑。
或者说,他不敢问。
后者那张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辛浩感觉自己但凡敢多问一个字,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撤!”辛浩对着戴窑和柳渊两人拱了拱手,然后大手一挥,带着那二十几名刚从柳渊那一声狮吼咒中缓过劲儿来的捕快离开了。
现场只剩下了柳渊、葛老、戴窑三人。
戴窑情绪平复了许久,方才从断手之痛的愤怒和悲伤中缓过劲来。
在柳渊的注视下,戴窑单手拿着他那柄巨剑走了过来,将其递到了柳渊手中。
“算我欠你一条命,以后用得着我戴窑的地方尽管开口。”戴窑再没有了之前的倨傲,说这话时盯着柳渊的眼睛,无比认真。
柳渊接过巨剑,随口回了一句:“戴大哥言重了。”
“不言重,没你我今天定被那星邪附身了,这结果比杀了我还难受。”戴窑脸上挤出笑容。
戴窑确实说得没错,被星邪寄生,确实比死了还难受。
要不是柳渊,他今天肯定着道了。
他对柳渊的情绪可谓是复杂。
初时相见,他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少年。
甚至还隐隐埋怨葛老带了个拖油瓶来。
结果就这么个自己看不起的少年,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条命,成了自己救命恩人。
“有空请我喝酒就是。”柳渊笑了笑,不再多言。
葛老见戴窑已经从丧手之痛中走了出来,也不再装孙子了。
心有余悸的看着那被戴窑以巨剑劈成了粉碎的星邪位置,诧异出声:“那星邪怎滴如此厉害。”
“是我大意了。”
“那星邪能操控流水,且水中有腐蚀兵器的力量。”
戴窑断掌之处已经被他以灵力封堵,不再流血,不过断手已经被他自己给撕烂了,没有接续的可能。
说道那星邪,他自然是咬牙切齿:“我那双凤锤就是被那力量侵蚀了。”
“我也因为多次被那流水浇灌,中了那水中的手段。”
整场战斗,柳渊是全程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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