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看看巫女阿姊,他们都说巫女阿姊伤势过重,恐怕活不过今夜,我不放心,我要看看……,我不让巫女阿姊死,我要看着她,不许她离开我……。”
“阿拓……阿拓你听话……。”
“我不。”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其母有些不耐烦了,想要伸手教训他。
幸而洞口守候的儒医拦住,不然阿拓这小子必得脱一层皮。
“小小年纪重情重义是好事,何必训斥他。”
“唉!这孩子与巫女感情好,不论怎么说,他都要来看看。”其母无奈叹息!
“儒医,你让我见见巫女阿姊吧!”阿拓哀求着。
“阿拓,你阿母说的很对,巫女重伤,需要静养,你冒然打扰,巫女又怎么能好起来,你听话哈!跟你阿母回去吧!待到巫女醒来,我必告诉她你来过。”
阿拓失落的点了点头,红红的眼眶就要溢出泪来。
他扯了扯儒医的衣袖,可怜巴巴的问着:“巫女阿姊会死吗?”
一句话让大伙都沉默了,而阿拓则瞪大了真诚的眼睛,怀揣着希望等待着儒医的答案。
“放心吧!巫女不会死,很快就会醒来。”
儒医抚摸着阿拓的小脑袋,也不想破灭他心中的希望,故而好言安慰着阿拓。
“真的吗?”
儒医点了点头:“回去吧!或许你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完好的巫女站在你的面前了。”
阿拓望了望洞内油灯通明的方向,又瞧了瞧儒医给与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磨蹭良久,阿拓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其母离开了。
“儒医,请进。”
儒医闻言,赶紧冲了进去。
如果他猜测的不错,巫女这次昏迷绝对不简单。
她的伤势,也绝不是表面看见的那么普通。
“你猜的不错,巫女身上的几处伤确实可疑。”
说完!心腹便将手握的银针递进了儒医的手里。
“这是是从巫女身上取下来的,不知是否有毒?”
儒医震惊之余,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乖乖,足足有十根之多,每一根银针都呈乌黑色,闻之恶臭,碰之辣手。
儒医犹如受惊的鸟儿,心中一紧,吓得手中的银针掉落。
大伙见状,也大约猜到了其中的不简单,恐怕是剧毒无疑了。
“是谁?谁敢谋害巫女?到底是谁?”心腹大惊失色,心中惶恐。
“此事不宜外传,得先瞒着,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儒医赶紧捡起地上的银针藏了起来,仔细提醒着心腹。
“此毒之烈,就仅一滴就可杀死一头巨猛,何况是巫女,不过,奇的是,巫女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昏厥,看来,此毒还有解药,我且回去研究研究,你们切勿泄露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要对外提及。”
“放心,我还要亲手抓住那歹毒的恶贼,施以严惩,绝不放过。”
儒医收拾好药箱,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装作无事人一样出了洞。
随着儒医的离开,洞外不远处的深林里,一抹人影也忽然消失。
心腹坐在床榻上,望着昏迷的阿菘蓝。
回想起方才为她检查身体的场景,心中莫名升起一抹心疼与疑惑。
一个小小身躯,却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疤,而且每一处疤痕都扭曲的可怕。
就连一块好的皮肤都找不到,甚至密密麻麻的好似肥硕而蠕动的虫子。
“巫女,你这一生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